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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在陈若雅身边的白君仪白了一眼陈子远,那绝美的长相配上翻白眼的动作,让人怎么看都觉得风情万种,娇嗔着说道;“穷养儿子富养女,对语儿和诺儿你再宠我也不说什么,可这三个儿子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日后要是被宠成纨绔,征北侯府的万年声誉怎么办。”
白君仪不愧是当家的主妇,自从陈子远真阶后,三姨娘安吉莉娅放下家务,交给白君仪管理,自己忙着修炼和努力与陈子远的房事中,想着生个孩子为侯府开枝散叶。
结果抛下家务的安吉莉娅没怀上,倒是帮着管理家务的历春娥先生下儿子,现如今侯府当家的还是白君仪,三位妻室根本不管,除了历春娥和赫青灵帮着外,倒是平时最胆小害羞的侍书能帮上。
侍书作为陈若雅的侍女,其实从小就被教导着管理家务,日后能帮上主母陈若雅的忙,只是后来陈若雅没有外嫁,陈子远又妻妾众多,根本不需要陈若雅费神,侍书也就成了不显山不露水的存在了,现在因为白君仪的要求出来管事,才被人知道这丫头的长处。
梅若华作为陈子远的表姐,根本不当心地位不稳,夏洛珊娘家是文官封爵,原来家里没有武学传承,从小修炼的是灵殿传授的功法和灵术,她和陈若雅一样是灵修。
嫁过来后陈子远亲自传授圣阶功法,只是没告诉她功法的等级。感觉到修炼速度加快许多的夏洛珊,一直沉浸在修炼中,本来就文静的她更不会去理会家务,反正有人管。
被白君仪说的不好意思的陈子远揉揉自己的鼻子,无奈地说道;“好吧,我错了还不行,这三小子以后就交给你了,不过小诺儿得跟着我,你看她现在都跟她娘一样了,我陈子远的宝贝女儿怎么这么规矩,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看得老子心疼。”
白若雪或许是小时候的遭遇,让她异常珍惜安定的生活,明明异于常人的敏感身体,却常常压抑自己,行事也是循规蹈矩,连对女儿的教育也是规规矩矩。
拍拍两儿子告诉他们要听话,招手让女儿陈语诺过来,摸摸她的头顶温和地说道;“诺儿,你和你大姐姐都是爹的宝贝,爹希望你快快乐乐的成长,虽然不需要像你大姐那样跳脱,但也不要事事小心的,别忘了你是征北侯的女儿,咱们家在整个大陆都是顶级的贵族,不能欺负人但也不怕任何人,知道了吗?”
“父亲,女儿知道。”
柔柔的话语声让陈子远抓狂,瞪了一眼白若雪,再看看女儿无奈地说道:“爹的小宝贝,你看你的弟弟们都是叫我老爹,就你这么规矩的叫父亲,你就不能也叫一声爹吗?”
“啊”轻呼一声回头看看母亲白若雪,回过头清澈的眼睛望向陈子远,在父亲的眼中看到溺爱和希翼,陈语诺轻轻地叫了一声爹,让陈子远高兴地跳起来。
征北侯府的后花园里充满欢声笑语,二姨娘香珠儿的贴身侍女墨韵匆匆进来,脸上神情惊慌,鼻尖都见到汗珠儿。
“侯爷,沐老夫人叫你去后堂。”
陈子远奇怪地问道;“墨韵,老娘叫我你慌什么呀。”
“侯爷,大小姐刚刚在街上和人打架,刚好被沐老夫人路过看见,这会子正跪在后堂呢,正夫叔也陪着跪着挨训呢,快点过去,沐老夫人好像十分生气。”
“哎哟,我的宝贝嘢,跪坏了怎么办啊。”
听到侄女正跪着,陈子远不淡定了,火急火燎地向后堂跑去,大家也随后跟上,陈语馨的那些婶子们也是心疼坏了,当年刚生出来就被她们轮着抱着,后来又在侯府十几年,在陈子远这些妻妾眼里,陈语馨和自己女儿没有分别。
还没进门陈子远就扯开嗓子喊道;“老娘我来了,小语儿不乖,你也别让她跪着呀,她身体那么弱跪坏了怎么办啊。”
“滚蛋,你小时候身体弱,老娘没舍得打你,现在你这宝贝侄女都快金丹境了还弱,你是要把她宠上天是吧,今天不教训她日后不仅紫鸾伯爵府,就是征北侯府的声誉都被败坏。”
一进入室内正想拉侄女起来的陈子远,被沐婉慧一瞪眼吓得赶紧放开手,跑到沐婉慧身边露出乖巧的笑容,拉着长音叫道;“娘,你就饶了小语儿这次吧,下次再犯一并责罚好不好。”
“不行,给我取家法来,一个贵族家的大小姐当街打架,成什么体统。”
看到真生气的老娘,陈子远慌了,连忙大声叫道;“老娘,是孩儿不对,要打您就打我吧,女孩子身子娇嫩,打出伤疤来如何是好啊。”
“行,既然你如此宠溺她,就代她受过,换大棍子来,老娘今天就狠狠心,让你叔侄俩知道什么是家法。”
后面赶过来的众女看着大发雌威的沐婉慧,没人敢做声,憋红脸的莲月被沐静萱紧紧拉住,对她耳语道;“傻丫头别冲动,让你家少爷受点教训也好,小语儿知道她二叔疼她,看着二叔被打,日后也能消停点。”
果然随着霹雳吧啦的棍子声,击打在陈子远的屁股上,被人拉住的陈语馨哭得像泪人,大声哀求着沐婉慧;“祖母别打二叔了,语儿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被狠狠揍了三十大棍,陈子远屁股皮开肉绽,母亲责打他是不敢运功抵抗的,散开护体的功力,生生的硬受了三十棍。
趴在软塌上还替跑到他身边的陈语馨擦去泪水,温柔地说;“语儿乖,不哭了,二叔没事,快去给祖母道歉,说以后会乖乖的。”
这事惊动了整个侯府,梅云清早就被沐婉慧告知,知道她要教训儿子和孙女,根本不过来,免得看的心软,毕竟她和沐婉慧出身不同,生在三公家里和生在八侯家里的武勋不一样,沐婉慧见惯鲜血淋漓的场面,能硬得起心肠。
梅云清在墨韵去报信时,就让人接走陈子远的四个子女,没让他们看自己父亲挨揍,免得到时候孩子哭成一片。
当晚回到晚翠阁的陈子远被勒令不能运功疗伤,只能趴在床上涂上伤药,两眼哭成核桃的莲月端着凳子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