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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大唐:努力赚钱,我竟是李二遗孤 / 第19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第19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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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十二,傍晚时分,长安连绵的小雪停了,夕阳抹上一抹红,将整个长安浸染在红霞当中。
  宣平坊不大,几十户人家,错落有致。
  两户人家之间的胡同宽敞,能容牛车通行,铺着的是青石板。
  李江帆坐着租借的马车一路过来,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日后自己一定要挣大钱,搬进这富贵巷子。
  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平安巷子。
  敲门拜访。
  开门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看样子应是李府的管家。
  李江帆问道:“我昨日与孙姨娘约好送千金醉,不知夫人可在府上?”
  老人慈眉善目,倒是没有大户人家那些下人瞧不起人,笑着回道:“原来是小李郎君,真是不巧,老爷夫人今日早上便出门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不过夫人吩咐过此事,我这就差人把酒搬进来。”
  “小李郎君一路过来辛苦了,这天气着实是冷,要不要进来歇下脚,喝口热茶?”
  李江帆笑着摆摆手,从马车上拎起酒坛,“我就不打扰了,我还要去一趟西市送酒。”
  老管家拱了拱手,也不多挽留,“那就有劳郎君了。”
  说着,便招呼下人过来接过李江帆手中的酒。
  李江帆笑了笑,转身便驾着马车离去。
  来到房家蜜饯铺时,正巧苏兰兰那小丫头在门口东张西望,看到李江帆过来,便喊道:“呀,好看郎君你可算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哩。”
  “小姐都等你好久了。”
  李江帆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丝笑意,不知为何,自己这喜静的性子却偏偏不反感这吵闹的小丫头。
  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我答应过今日要送酒过来,怎么有不来的道理。”
  苏兰兰也不恼,鼓着圆脸,伸手整理自己被揉乱的头发,“头发都被乱哩。”
  听到苏兰兰咋呼的声音,房念雪自铺子中走了出来。
  稍稍打过招呼之后,李江帆便把剩下的两坛千金醉提到屋里。
  接过定金,李江帆的心都在颤抖,一百零五贯铜钱啊,满满一箱子,沉甸甸的,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晚上一定要好好犒劳自己一番,会所嫩模是不可能了,那就改善下伙食吧。
  到底是出身名门,房念雪注意到李江帆的情绪,脸色有些失落,突然问道:“郎君,你怎么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句话?”
  李江帆心里正美滋滋的,想着晚上吃啥,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都是放屁的话。”
  嗯?房念雪微讶,脸上露出一丝不解,不知道为何郎君突然说出如此粗鄙的话。
  还没来得及询问,便听到李江帆又说道:“婚姻大事,爹娘的意见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难道不是自己的心意?”
  “这辈子几十年,若自己过得不欢喜,那这几十年岂不是煎熬?”
  “也许他们是过来人,知晓怎样的婚姻会让子女少受苦,但什么样的人能让你开心、快乐,那只有自己知道。”
  这番话,让房念雪的眸子逐渐亮了起来,是啊,只有自己知道什么样的人能让自己开心。
  若是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那不是幸福,而是煎熬。
  话虽如此,可真的能拒绝得了吗?
  但郎君的话,却着实让她心里开心了些。
  房念雪掩嘴轻笑,“跟郎君相谈,真叫我开心。”
  李江帆差点没被口水呛死,微微瞟了眼小姐。
  小姐一颦一笑皆传情,眉角笑意,微微勾起的嘴角,就好似冬日白雪中的一枝红梅轻绽。
  惹得这蜜饯铺似是落了天光,明亮起来。
  李江帆笑了笑,摇摇头,“房小姐说笑了。”
  房念雪不再逗他,笑着说道:“不逗郎君了。”
  “家父自尝了郎君的千金醉,就一直想跟郎君认识一番,不知郎君今日可有其他安排?”
  李江帆微怔,虽然在历史书上知道房玄龄也是个爱酒的人,但两人身份云泥之别,也没到一定要见酿酒的人吧。
  就好像是,喜欢吃鸡蛋,但会想要认识下蛋的母鸡吗?
  不会的,除非是想吃鸡肉了。
  事实上,就连房念雪心中也有疑惑,但一想到爹爹那嗜酒如命的样子,也就没做深想。
  房府书房,房玄龄眉头紧锁,今日上朝之后,他特意去找皇上询问赐婚一事。
  旁敲侧击之下,陛下只说是个少年,雄韬伟略,满腹才华,把那少年夸上了天。
  最后还是在他一直纠缠之下,才说出少年姓李,是个商贾。
  这下子,房玄龄心中就确认不少,十有八九就是昨日来房家铺子的少年。
  至于退婚一事,刚隐约说出一半,便被陛下一口回绝。
  话里话外,总有一种是你家房念雪攀上高枝的意思。
  所以一回到家,听闻女儿约了今日取酒,便叮嘱了下。
  至于借口,自然是想问问关于千金醉的事。
  李江帆把马车退了之后,便随着房念雪来到了房府。
  毕竟,自己的身份也不允许自己拒绝。
  走过庭院来到书房,房玄龄正在一个人下棋。
  听到女儿的声音,抬头看去,就见到一位长相极为俊朗的少年,那眉眼间和当今陛下娘娘有几分相似。
  视线触及少年腰间的那枚玉佩,当下心神一颤,捏着棋子的手不自觉的哆嗦了下。
  是了,绝对没错,这位就是陛下当年遗失的子嗣。
  虽然想开口询问这玉佩来历,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先前听女儿的意思,这郎君倒是聪慧,万一问的多了,岂不是暴露了。
  房玄龄强装淡定,招招手笑道:“小李郎君可会下棋?可愿与我谈一局?”
  李江帆愣了愣,前世倒是有看过围棋棋谱,可也仅仅限于看过,“呃...不是很懂。”
  房玄龄也不在意,招呼着李江帆坐下,“前些日子我尝过郎君的酒,就觉得独特,不知这千金醉是用何酿成的?”
  李江帆倒也不怕说出原料被模仿,毕竟提纯技术,整个长安仅他一家,就算知道了原料那也是东施效颦。
  大大方方的将原料告知,当然还是略作修剪。
  房玄龄点点头,随后跟李江帆谈及那句诗,稍作点评,指出了些不足。
  “不知小李郎君对这次诗会可有准备?”
  “虽说若水诗会是小女主办的,但还是有些名气,去年倒是出过几首好诗词,求得闻达。”
  房玄龄说完,望向对面的李江帆,李江帆笑着摇了摇头:“小子对诗词无甚了解,纯粹是去凑凑热闹罢了。”
  轻描淡写,倒真不像装模作样。
  房玄龄微微皱眉,随后又点点头。轻笑道:“小李郎君倒是洒脱,若是我把此话问于其他人,恐怕他们早就拍着胸脯打包票,一定能拔得头筹。”
  李江帆笑了笑,“我只是一介商贾,就算是作出几句诗,恐怕也只是徒增笑料。”
  房玄龄道:“郎君倒是妄自菲薄了。”
  眼看天色已晚,房玄龄也不再多说什么,李江帆便先行告辞。
  这几句交谈下来,房玄龄心里有些惋惜了,男人要有功名利禄或是野心才对,哪怕只是一介商贾,那也应该有上进心。
  而眼前这少年,谈吐气质都很讨他欢喜,但却唯独缺了那份野心。
  人穷志短,终究是商贾身份耽误了他的视界。
  待房念雪送李江帆到门口后折回后院,房玄龄突然问道:“雪儿,你觉得这少年郎如何?”
  房念雪眨眨眼睛:“骗人的?”
  房玄龄笑着问道:“什么骗人的?”
  房念雪噘嘴道:“他会不会作诗我不知道,但昨日他与我讨价还价时,可不是这幅模样。”
  “昨日里他说话咄咄逼人,看起来对钱财极为看重。”
  “而且爹爹不知道,今天他看到那一箱子铜钱时,眼神都直了。”
  说起这个房念雪就有些气,自己难道没有铜钱好看吗?那家伙看见铜钱简直都挪不开眼睛了!
  随即又想起李江帆说的那几句关于幸福的话,当下又添了一丝笑,“不过是有几分见识的。”
  房玄龄哑然失笑,看着自家女儿,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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