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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龙韵长歌天选之子 / 第六章 嫪毐乞食

第六章 嫪毐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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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阳宫,天色渐亮,嬴政迫不及待的穿好朝服,对赵高说:“今日上朝,若没有什么要紧的大事,你直接宣旨交于仲父办理,早朝越短越好。”
  “臣下明白。”
  赵高在宫内耳目众多,早就听说昨晚赵姬太后赐了一个女子给秦王,正是渭水河边的玉蝉,想必大王也无心理政,才有如此安排。
  朝堂之上,文官在左,五官在右,罗列森严。
  时李斯任廷尉,出班奏表道:“大王,今有律法改革之提案,呈请大王阅示。”
  不等李斯呈表,赵高高声道:“大王旨意,着仲父吕不韦代为办理。”
  李斯退下。
  甘罗出班奏表道:“大王,臣有军队人事认命提案,请大王阅示。”
  他持竹简正要向前,赵高又抢先一步说道:“请仲父代为办理。”
  甘罗冲嬴政一皱眉,意思是:大王呀,这可是军队的人事认命,事关今后部队调度,兹事体大,怎可让仲父插手?
  嬴政端坐,作无视状。
  此事仲父在在百官前,心中暗笑:甘罗你知道什么,纵然你一心为大王亲政作准备,可此时嬴政心中只有美人,哪顾得上许多。
  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秦王,由此可见一斑!
  早朝已毕,嬴政回到芷阳宫。
  赵高早安排宫人悉数退下,只留玉蝉一人在侧服侍。
  “咳咳……”嬴政清清嗓子,面对朝思暮想的玉蝉,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大王可要更衣?”
  玉蝉声如水波,嬴政只觉心上荡漾。
  “正是,正是,这朝服不甚舒服。”
  更衣间,嬴政发现玉蝉如青葱的手臂上竟然有纹身盘臂。
  “你有纹身?”
  玉蝉急忙拉下衣袖。
  “玉蝉家乡习俗鄙陋,女子十五岁时便要纹身。”
  “哦,还有这等习俗?不知你纹的是什么?可否与我一视?”
  玉蝉跪倒,说道:“回大王,此纹身只可出嫁之日与自己夫君相视,还请大王见谅。”
  嬴政心上不悦,但转念一想自己何必为难一个小丫头,更何况是玉蝉。
  转而一笑说道:“我也就是随口一问,你不必惊慌,来日方长,没准哪天我能名正言顺的看到呢。”
  玉蝉脸上微红,怒嗔着瞪了嬴政一眼。
  就这一眼,嬴政只觉娇媚无双。
  “大王,小女有一事不明。”
  “玉蝉只管讲来。”
  “人言秦王统领秦邦,权势比天,威严不可侵,前几日更是在法场扬太阿宝剑,威势绝顶,可今日小女一见却和想象不同。”
  嬴政微笑着问:“有什么不同?”
  “本以为大王面目严苛,不苟言笑,却不想是个翩翩少年模样,与民间传言相去甚远。”
  “哈哈,王者气度也要分场合,在玉蝉面前我怕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那大王的太阿宝剑呢?民间传言神乎其神,小女一直未曾得见。”
  嬴政站起身,嚯的一声拔出长剑,说道:“看你一个弱女子,竟然对兵刃感兴趣,既然想看,何不走进前来观瞧?”
  玉蝉莲步轻移,走到嬴政身边,说道:“此剑果然非凡品,但却不如传说的神奇。”
  “传说怎么讲?”
  “传大王当日使御剑之术,斩千军耳目,救同宗世子,如今看来却是谣传。”
  “民间传说不虚,我确有真龙御剑之法!”
  “不知大王可否为小女一试?”
  嬴政正想在玉蝉面前显摆,听罢一扬太阿,金色的剑气飞驰而出,在宫内盘旋。
  “这就是真龙御剑之法。”
  “哦。”
  本以为玉蝉会啧啧称奇,不想她却不为所动。
  “你貌似有些失望。”
  玉蝉眼眉低垂,小声说道:“当今世道诸般法术现世,有的虽然华丽,却不见得有用。”
  “那怎么才叫有用?”
  “王者之剑,当掌生杀予夺之权。”
  嬴政一皱眉,说道:“难道你叫我现在已此法杀人?”
  玉蝉跪地,说道:“小女不敢。”
  嬴政怜惜的将她扶起,“那你叫我怎样,只管开口就是了。”
  “小女想一览大王威势,纵然不杀人,斩几只禽兽也未尝不可。”
  “这有何难?只要你想看,我现在就做。”
  嬴政说罢,冲大殿外喊到:“来人,传我旨意,速寻狗犬一百条,带到殿外!”
  不多时,宫人准备已罢,百条狗犬在殿外齐吠。
  嬴政拉着玉蝉的手,立在高台之上。
  玉蝉说道:“小女只是一时胡言,大王不必如此。”
  “既然你今后要服侍我,怎可不见我的王势,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这真龙御剑之法!”
  嬴政方才只想取悦玉蝉,如今见到眼前的狗犬,嘴上虽然不说,但见它们摇尾乞怜之状,与活人无异,心中多少有些难受,可又一看玉蝉双眼含春,顿时下定决心。
  太阿宝剑扬起,无数金剑飞舞,吠叫之声骤停,霎时间血染殿外,狗犬悉数身首异处。
  嬴政见状,一股厌恶之感油然而生,正不知所措之际,玉蝉一把抱住自己,幽香气味缠绕全身,厌恶之感荡然无存。
  “生杀予夺,王势如斯,大王,小女此番真是见识了。”
  嬴政怀抱美人,心猿意马说道:“玉蝉,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谁敢侵犯你,形同眼前的畜生!”
  正午时分,解长歌闲步咸阳城街道。
  阿鹉到底去了哪,为何踪迹全无?
  他心里胡思乱想,不知不觉来到一家酒肆门前。
  酒肆不大,生意却极好,往来食客熙熙攘攘,往来不绝。
  阿鹉平日最擅烹调,什么美食佳肴都会做,如今剩我一个人,只能随意对付了,想到这,迈步进了酒肆,恰好有客人离桌,解长歌落座。
  由于酒肆之中食客颇多,大多只能拼桌而坐,只有解长歌一人独占一桌。
  不多时,菜肴摆上,外加一壶老酒。
  解长歌正低头吃饭,忽觉一人站在身前,他抬头一看,只见此人身材好大,连鬓络腮胡,容貌虽然透着匪气,但衣衫褴褛,面露菜色。
  他并未开口说话,只是伸手指指桌子。
  长歌只道他无处落座,想和自己拼桌,遂开口说道:“此桌就我一人,先生但坐无妨。”
  那人面无表情,摇摇头,走开了。
  只见他又走到邻桌,同样指指桌子,并不开口说话。
  邻桌食客厌恶的说道:“晦气,晦气,你吃吧,我走了。”
  食客离桌,那人对着残羹剩饭一顿狼吞虎咽。
  原来他是个乞丐,方才是向我乞食,长歌心想。
  望着他可怜的身影,长歌心生怜悯。
  “先生,那桌并未剩下许多,若不嫌弃,与我同食如何?”
  那人转头观瞧长歌,也不客气,站起身坐在他旁边,大口吃喝。
  长歌笑笑,问道:“你我也算有缘,不知先生大名?”
  “嫪(音lao涝)毐(音ai矮)。”
  “嫪毐?这名字倒也少见。”
  长歌见嫪毐并不答话,顿感尴尬,于是自顾自食。
  嫪毐一走进酒肆,店小二见他衣衫褴褛,便多加注意,此刻见他大摇大摆与长歌对坐,于是走上前来驱赶。
  店小二说道:“我说叫花子,这有两枚铜钱,你拿去街上随便买些吃食,别在这搅了我们生意。”
  嫪毐连头也不抬。
  店小二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非要我叫人拿棍把你打出去不成?”
  嫪毐也不看他,一指长歌说道:“打我作甚?是他让我坐这里的,要打你们打他去!”
  这真是一个刻薄无常的小人!长歌苦笑一声,算了酒菜钱,拂案而去。
  宣春宫,吕不韦正对着甘罗军队人事认命提案涂涂改改,无非是将其中甘罗选中的青年将领换成自己的亲信。
  吕不韦喜形于色,心想:赵姬呀赵姬,你为儿子献美,我却得了便宜,真是笔划算的买卖!
  正想着,门外一人拜见。
  此人穿着同寻常百姓相仿,是吕不韦派去监视解长歌的卫兵头领。
  吕不韦扣下竹简,招呼进来。
  “今日解长歌可有异状?”吕不韦问。
  “回仲父,与往常一样,只是中午在酒肆吃饭,与一乞丐同桌而食。”
  “哦?他一个世子竟然与乞丐同食?”
  “正是。”
  “可曾盘问过此事?”
  “回仲父,按照您的指示,小人不敢有失,解长歌一走我便将那乞丐扣下盘问,二人并不认识,只是初识,搜便全身也无字条书信,只是……”
  “只是什么?”
  卫兵头领狡黠一笑,说道:“粗鄙之事,不敢向仲父回禀。”
  “解长歌我总觉古怪,凡涉及之事事无巨细都要留心,你但说无妨。”
  “小的对乞丐搜身之时,发现他乃是一个奇人。”
  “此话怎讲?”
  “那人虽衣衫褴褛,却有一处与常人不同,胯下阳物巨大。”
  吕不韦闻听来了精神。
  “有多巨大?”
  “形如擂鼓之锤。”
  “再说详细一点。”
  “仲父且看小的腰身,他那阳物,可绕一周。”
  “哈哈哈!”吕不韦初时只觉得好笑,猛然间心念一转,如获至宝,正色说道:“速将他带来见我!”
  “小的这就去办!”
  “他叫什么名字?”
  “嫪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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