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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识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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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周一,今年21岁,出生在一个木匠世家,说是世家,其实也算夸大了,我只知道,从我爷爷那一辈以上,都是木匠,那时候的木匠,真正是手艺人,改革开放以前,我们家条件在四方八街算是数得上的,到了我爸爸他们那一辈,正赶上改革开放,我爸爸不甘一辈子只做木匠,便背着我爷爷偷偷的去学了土木建筑,再加上机械化的发展,木匠的活儿就更少了。到了我们这一辈,只知道祖上是木匠,要说拿锯子,拿刨子,那也就是图个新鲜罢了。
  我爷爷叫周汉增,是当时有名的木匠,听爷爷说过,年轻那会带着五六个徒弟,那时候要说是干木匠的,别人都会高看你一眼,再加上爷爷那时候也是真的有手艺,要说打个棺材,做套椅子之类的,那是信手拈来。平时也帮乡里乡亲的打个板凳,拼个方桌,在乡亲们的口里,名声也是极好的。我奶奶就是在那时候嫁给我爷爷的,我奶奶地主家出身,年轻那会看上了我爷爷老实,人好,不顾家里人的反对,硬是嫁给了我爷爷,我爷爷也算没辜负我奶奶,结婚这么多年,基本没让我奶奶下过地,受过累。虽然我奶奶家境挺好,但是却做得一手好菜,我小的时候经常往我爷爷家跑很大原因就是因为我奶奶做得饭好吃,受我奶奶的基因的影响,我虽然没有啥拿的出手的特长,但做菜绝对是没得说,谁尝了都会说句好。
  我爷爷有三个儿子,我爸排最小,都说越是排的小越是捣蛋,我爸也不例外,我爸年轻的时候看到木匠越来越不好做了,于是就偷偷学了土建,拉上了几个农村玩的伙伴一起搞起了包工头承包工程,正赶上好的时期,也算是赚了一笔,于是我家就在县城买的房子,中学以后基本就不怎么回乡下了,只是逢年过节的回老家一趟。但这也不影响我和爷爷的感情,记得上中学的时候,我们的学校是寄宿制学校,大家都知道,以前学校选址一般都是坟地之类的,这并不是我们这所学校是,印象中好多学校都是,那时候刚上初中,学校里突然传出来说晚上睡觉的时候宿舍楼外总有女声唱戏的声音,三人成虎,当时把在校的学生下的够呛,我当时也是胆子小吧,再加上人们以讹传讹,愣是让我发烧了,这让我父母一顿着急,同学们都背地里说我被鬼上身了,于是我也就被老师请回家治疗去了。我爷爷听说这件事后急急忙忙的从老家来到县里,给了我一个我感觉是用桃木制作的木剑,木剑不大,大概连柄算上有三厘米吧,剑柄处钻了一个眼,用黑色的细绳系着,让我以后天天带着,洗澡也不能摘下来。到了晚上烧真的降了下来,我妈还是不放心,带着我去医院拽了两针,也许是小伙子体力壮吧,第二天就什么事没有了。既然不发烧了就回去上学吧,结果到了学校听老师说,哪有什么鬼声,就是生活老师闲的没事干,大晚上的唱霸王别姬,他倒是别姬了,可苦了我们这帮正学马克思主义的学生们了,虚惊一场。而我的发烧呢,我后来自己发觉也不是什么鬼上身,就是单单纯纯感冒了,而那把小木剑也就保留了下来,挂在胸前倒也威风,我说他是桃木的吧,可它偏偏是黑色的,外表面刻着极小的符文。我母亲其实是不愿意让我带着的,因为小木剑毕竟还是有个小尖的,虽说并不是很尖,好吧,其实连钝也算不上,但还是怕我不小心摔倒后扎着我,不过说了我几次后便不了了之了。
  转眼过去了几年,我也高中毕业了,不算好的成绩让我勉强考上了个三本,后来一合计,上三本还不如上大专呢,其实我爸的意思是让我下来跟着他干,说什么上学无用论,但我并不这么认为,很多人都说上大学有个啥用,毕业后不照样只在买菜的时候算个加减法么,有些人就反驳了,‘买菜可能用不到很高的学历,但又高学历,可以决定你在哪买菜’。于是我还是决定去上大学,哪怕是个大专,等报志愿的时候,我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哪个专业了,唯一的原则就是哪个相对好点的学校专业分数线低就选哪个,以至于自己到最后都不知道呗哪个学校哪个专业录取了,等我去上大学后才发现自己的专业是如此的不堪,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大家都知道高考完后的三个月是非常放松的,把各种游戏玩遍了的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干嘛,既然这么无聊,干脆回老家避避暑,就等着开学得了,说干就干,当天下午就跟父母打好招呼,坐了两个小时的大巴车就到了老家,我们老家在河北,背靠太行山脉,还依稀记得小时候喜欢跟小玩伴一起去后山逮兔子。下了车又走了大概三十分钟的水泥路,总算到了村子里,近年来村子里的人们都多少赚了点钱,大部分人家都在县里买了房,现在在村里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并不是他们的儿子女儿不孝顺,只是老人大多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冷不丁让他们去城市里,上个厕所都成问题,不过现在村里的条件也好了很多,前几年政府帮着修了一条通向国道的路,村子里的人出门方便了很多。
  “呦,这不是一子啊,几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啊”,说话的是我的一个表叔,我基本上每次见着他他都这么说,原因倒不是我有多高,只不过是这么表叔的身高不是很高,大概也就一米六多点,所以他见谁基本都是这句话。见他风风火火的急走,像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好久不见啊,九斤叔,您这是哪凑热闹去啊”,我问道。
  “唉,别提了,德昆的爸爸听说没了,我这不就劳忙去啊”
  “啥时候的事啊,”
  “也就是刚没多大一会,听说是心梗,发作了没几分钟,人就没了,不跟你说了啊,我这得赶紧去帮帮忙”。
  说着,他便匆匆忙忙的走了,九斤叔这人,就是性子急,人倒是不坏。
  我也加快了步伐,到了老家家里就我奶奶有一个人在家,我爷爷不知道去哪了,我也不着急找,因为我知道我爷爷肯定也在德昆叔家,因为我们这基本老了人,都会找我爷爷主持丧事。
  “奶,我回来了”,“一子回来了啊,咋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好去接你”,“奶,我都这么大了还用接啊,我爷爷是不是又去劳忙了。”,
  “是啊,这不德昆他爹刚没了,你在家打个愣也去帮帮忙吧,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嘞,对了,你一会去的时候把你爷爷那个把木匠尺拿着,他刚才走的着急忘了拿”
  “知道了”。说这话我便进屋去找爷爷那把木匠尺,因为近几年爷爷也慢慢的不打家具了,找爷爷帮忙打家具的也少了,于是爷爷干木匠时候的那些家伙事也都存在了西房,基本都落了灰了,但是那把尺子我以前是见过的,爷爷非常爱惜那把尺子,断然不会让它蒙了尘,爷爷有个大红箱子,那还是和奶奶结婚的时候打的,我猜那尺子肯定是放在那里了。找奶奶要来钥匙,打开红箱子,箱子了整整齐齐叠的衣服,旁边放着一个枣红色的木头盒子,上边刻着乱七八糟的图案,盒子到是没上锁,打开之后,里边果然放着那把尺子,但除了尺子外,还有另外三样东西,一个狮子头状的墨斗,一个金色的凿子,一把做工精致的木斧子,外加一本比新华字典还要厚上一点的线装书,来不及多想,抄起木尺合上盖子后就出了门。这时候的天已经微微变暗,远处传来几声老挝的叫声,仿佛预示着要有啥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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