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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隋朝正史 / 第218节

第2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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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身有不便,智及代我恭送。”宇文述道。魏氏起身离去,宇文智及赶忙跟着送了出去。
  宇文述打开礼盒,见是一双布鞋,翻来覆去,左看右看,不解其意。这时宇文智及回到房中,见父亲拿着一双鞋摆弄,智及问道:“皇上只送了一双布鞋?”
  “不是皇上,应是皇后所赠。”
  宇文述让智及为自己穿鞋,宇文智久拿着赏赐的布鞋,给宇文述试了试,却穿不上。智及言道:“父亲本来就脚肿,这鞋做得也不够尺寸,穿不下了。”
  “唉……看来皇后是真容不下老臣了。”宇文述长叹一声,瘫在**,嘴歪眼斜,水米不进,病情愈重,未几而亡。真可谓:
  
  暴君之下难为人,良臣失意养奸臣。
  欺上瞒下成妙策,阿谀献媚老谋深。
  呼风唤雨常得意,恶谎欺天误皇恩。
  谗言说尽自寻苦,恐惧当头丧病瘟。
  宇文述发兵而亡,隋炀帝尚不知是皇后用计,逼死宇文述,依旧传旨听朝三日追悼宇文述。独坐宫中,痛思滥饮,醉酒如泥,不见外人。
  这时来护儿又匆匆来至行宫,只有萧皇后独坐御书房,随手翻阅着基本奏折,来护儿问道:“敢问娘娘,皇上何时才能理政?”
  
  “几十万起义军却不及一个宇文述,哀家也不知皇上要吊念到什么时候。”
  来护儿道:“淮河两岸起义军危及江都,海陵李子通,淮北左才相,六合杜伏威,已有数万之众,情况危急,不能再拖延了。”
  萧珺问道:“讨平盗贼,有何人选?”
  来护儿道:“微臣举荐齐郡通守张须陀救援东都,水军大将陈棱讨伐淮北。”
  “哀家准奏。”
  来护儿愣了一下,问道:“调用兵马,不经皇上手谕,恐有不妥。”
  “唉”萧皇后苦叹一声,说道:“皇上有半年没批阅过奏折了,荣国公代拟吧。”来护儿见皇后表情苦涩,愁容不展,只得默默领命而去。
  来护儿亲笔草书,致信齐郡通守张须陀。张须陀见萧皇后与来护儿同时责令出兵,知道救援东都事关重大,便召集麾下众将,传令出兵。
  
  再说瓦岗义军首领翟让,得知张须陀率兵而来,心中万分焦虑。召集麾下各部总管,商议退回瓦岗寨,暂避风头。
  二首领李密问道:“大隋官军人心背离,大首领何必恐惧张须陀?”
  翟让言道:“贤弟有所不知,我兄长翟弘当年占山为王之时,就是死于张须陀手下。至今我心有余悸。”
  裴仁基也道:“张须陀骁勇异常,王薄、孙宣雅、郝孝德、卢明月、郭方预、裴长才、左孝友等,大大小小的起义首领皆不是对手,黄河两岸、泰山东西,无人敢及。”
  众首领听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李密道:“张须陀有勇无谋,虽然屡屡取胜,然而骄兵必败,可一战而擒。兄长列阵以待,小弟必能破之。”
  翟让想起哥哥翟弘,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紧绳,走来走去,举棋不定。这时军师贾闰甫言道:“大首领不必为难,小可到有一计。”
  欲知贾闰甫有何良策,且看下回分解。
  得知大隋朝从青州府调来了大将张须陀,瓦岗军首领翟让想起当年兄长翟弘命丧张须陀手下,便心存顾虑。
  张须陀围剿起义军屡战屡胜,在汜水关以东威名大震,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瓦岗众将心中也是十分敬畏,沉寂之时,只见军师贾闰甫出言献计,让众人十分好奇。
  李密道:“说来听听。”
  贾闰甫道“我愿再次出使,为各位哥哥做个内应。”众人一听,十分诧异,贾闰甫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我父贾务本就在张须陀军中,若能说动归顺,何愁张须陀不败。”
  这个消息让众人大为惊讶,原来贾闰甫的父亲贾务本是武将出身,早年就在青州府为副将,虽然仕途平平,但是做官依旧中规中矩,如今贾务本已隶属河南道兵马,为张须陀的麾下。
  众人大喜,一起规劝翟让,李密劝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番正是为令兄报仇雪恨的良机,兄长不可错失良机啊。”
  要说翟让最信任的还是李密,觉得贾闰甫此计可行,这才传令让贾闰甫前去游说其父亲老将贾务本。
  贾闰甫毫不犹豫,领了军令,换了一身素装,单人独马前往张须陀军中。
  此时张须陀大队人马正在行进,贾闰甫把马匹栓在路边,驻足观望。一个读书人模样的人站在道边,东张西望。引起官军一个校尉注意,他觉得蹊跷,走到近前问道:“这位公子欲寻何人?”
  
  “在下贾闰甫,家父贾务本就在张须陀将军军中,特来寻亲。”贾闰甫道。
  “原来是贾公子,待我前去禀报。”这校尉翻身上马,飞奔后队。
  等了片刻之余,只见马蹄声传来,正是老将贾务本来到近前,一见儿子,喜出望外,赶忙翻身下马。
  贾闰甫躬身施礼拜见父亲,贾务本拍了拍儿子肩膀问道:“听说刘长恭大败,裴仁基叛变,唯独不知你境况如何?”
  贾闰甫见周围人多,不便多言,说道:“说来话长,待扎营之后,待孩儿细细说来。”贾氏父子各自上马,随军前行。
  到了晚间,人马离汜水关已经不远,张须陀传令安营扎寨。贾务本父子来到寝帐,各自坐下,贾务本问道:“汜水关失守,一直不闻我儿消息,究竟去往何方,快给为父说说。”
  “不瞒父亲,孩儿已随裴仁基归顺瓦岗。”
  “啊?”贾务本猛地起身,两眼发直,咬牙低声问道:“好娃娃,你背主投敌?知不知道这可是谋反的死罪?”
  “嘘……父亲切莫动怒,待孩儿细细说来。”贾闰甫赶忙扶着贾务本坐下,说道:“皇上不理朝政,三下江都,西京代王杨侑,东都越王杨侗,两个皇孙年幼无知,被朝臣愚弄。使得军心不齐,难以破贼。”
  
  贾务本道:“皇上尚在江都,岂能因军心不齐,就叛节投降?”
  “如今四处是起义军,东都往年收的钱粮税赋,如今无人纳贡。军粮一再吃紧,饷银迟迟不发,军心涣散。反倒是起义军开仓放粮,周济百姓,大得人心。得民心者得天下呀。”闰甫道。
  贾务本道:“你究竟是忠于皇上,还是忠于百姓?”
  贾闰甫道:“暴君无道,忠臣枉死;百姓起义,天下大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隋气数已尽,父亲难道看不出么?”
  “哎……”贾务本话没说出,到是憋了一口气回去,闭口不言,贾闰甫看父亲有所动心,进而说道:“父亲随张须陀征战,每逢起义军,无不以一当十。如今瓦岗义军不下十万,齐郡官军也就一万,虽说张须陀胜多败少,但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日期:2023-05-29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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