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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当刘懿踏出寝宫,心中怀着对贼宦的警惕之时,贼宦张让就快步追了上来。
“合肥侯久不回皇宫走的这般快作甚!”
听到这刘懿心头那抹危机感陡增,可也明白眼下这群货得罪不得。
其掌管着真正的大汉权柄,与其他朝代的宦官不同,这十常侍是真能决定所有人生死啊!
当即。
“没有,没有,只是一路舟车劳顿,有些乏力想早些回府罢了,怎么张常侍叫住小侯是有事要通禀吗?”
“没有。”
张让此时看四下无天子踪影,其那执掌权柄的嘴脸也是浮现,身形仿佛高大万分,要不是其缺个东西,怕不是真的会让人以为这货也是王侯。
“只是。”
“平常人见太后如此是需要十万钱的,而念在合肥侯与吾等都是旧友的交情下,给合肥侯一个折扣,就五万钱吧!”
“话说这钱合肥侯什么时候给杂家,杂家也好向其他常侍交代,要不然...”
堂堂皇帝亲弟,大汉王朝的侯爵刘懿在此被一个宦官威胁索贿,如此事情说出去谁敢信!
这他么的是什么世道!
刘懿心中直接开口大骂。
这一刻刘懿深深明白,为何那王芬等人不顾生死,也要寻求废帝,属实是世道太过于黑暗了。
可当下的刘懿只能忍,寻求后变。
一切以生为目的!
当然。
‘给钱,汝是万万别想了!’
‘这东西吾没有。’
至于表面。
“好说,当下吾合肥府库的银钱已然全然献给陛下,待吾收整收整再攒攒够了再给常侍如何。”
“汝。”
张让脸上任何和善都不见了,那是一副刘懿见过最为黑暗的脸色,虽然刘懿不知这群阉货要钱做甚,但刘懿知晓这群货没钱不行!
“怎么?”
刘懿清楚当下给汉帝的金丝楠木未至,太后还算看重,这条命还能苟延残喘,于是没有多少畏惧。
谁让刘懿没钱,横竖都交不出钱,其也只能如此!
穷的理所当然。
“无事,合肥侯一路走好。”
张让阴沉着脸,挤出一抹算不上笑的笑意,目中露出凶狠,看着刘懿缓缓离去。
‘哎!’
‘眼下被皇嫂盯上,又得罪了这群贼宦,更被天子时刻厌恶,这京都可真不是个人待得地方,不行,不管怎样吾都要活下去,看来要想办法回合肥才行。’
刘懿边走边思索,眼中更是爆发光芒。
‘眼下天下大乱将起,吾回到合肥才有屯兵屯田发育的资格,更有主宰一方的可能,合肥是吾的天下!’
刘懿心中打定主意,要想法逃离京都才可。
就这般刘懿凭借记忆,轻车熟路踏出京都皇城,当其走出之后,迎面走来一位小厮。
“侯爷,管事让小的带您回府。”
“嗯?”
刘懿眉头一挑,眼中充满谨慎。
不知这群货从哪里来的,其自是明白已经许多年未曾回京,怕是旧宅都有些荒废,哪里有什么奴仆,而这。
从何而来!
怀着疑虑,看到其身后的禁军侍卫,刘懿这才敢跟着走,踏上一辆看似不错的马车,就此摇摇晃晃的回府。
一路上刘懿自是不敢掉以轻心,这京都属实步步凶险,还需要多加防备才可,此时的刘懿无比想要那柄短刃。
就此很快抵达自家合肥侯府。
看到位处洛阳顶级繁华路段,距离京都最近的位置,如此占地诺大的府邸,刘懿顿时一阵头晕,旋即快速想起此座府邸的由来!
其本不受天子看重,自是没有资格没有钱财拿下这座府邸,而官方给出的宅院更是偏远许多。
可。
刘懿偏偏得到了这座府邸!
而这一切的代价就是。
彻底的得罪了当初的二国舅,也就是如今的大汉车骑将军何皇后之兄何苗是也!
越想刘懿越发头疼。
觉得这当初董太后想给何氏兄妹的下马威,为何要自身承担后果啊!
而且。
给了这个府邸,根本无法弥补何苗的愤怒啊!
更别提后来何苗一气之下,待有了钱财后,将这座府邸左右两间都买下来,也就是说。
刘懿需要承担何苗怒火的同时,还要时刻面临两侧的危急,甚至还有两侧随时有可能冒出来的黑衣刺客!
啊这。
凶!
绝对是大凶之兆!
过分了啊!
刘懿心中苦恼,更加的想要逃离京都,可眼下亦是没有办法,只能先住回去再说。
可当这小厮率人将刘懿送回,命人打开府门后的场景,更是让刘懿都充满震惊。
那。
躬身等候,看似随和,实则仿佛充满不善的小黄门,还有那一侧如同禁卫转业一般的管家,以及各种看似不熟练的家丁侍从,刘懿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感情这不是家!
这是狼窝啊!
‘你们是要搁我家开狼人杀吗?’
‘不,不对!’
‘你们全是狼,就我一个无辜平民啊!’
‘这种局怎么打!!!’
‘在线等急!’
刘懿只能说。
“孤想缓缓,带孤回房。”
“是,谨遵合...”
“不,主人请!”
一副军旅气派油然而生,其随即快速改口,刘懿只能用一副你当我是傻子的目光看向这名侍从,在其带领下抵达了自身卧房。
看着摆放的两个箱子。
刘懿还算庆幸的舒了口气,觉得最起码家底还在,还在,不怕,不怕。
不怕个屁!
一屋子内奸这怎么不怕啊!
更别提还有没要到钱的小黄门,以及隔壁的危险邻居!
呼!
刘懿只能强行镇定,保持冷静谨慎的同时,打开其中一个箱子,快速的摸索,将那柄刻着青锋的短刃找出,快速的揣进怀里。
多少还是有些疲倦的,刘懿就在一边思索,一边短暂休息的时刻,寻思着破局之法,渴望回到自身主宰的合肥。
可尚未等多久,夜幕降临前夕,伴随着点缀黄昏,有人叩响了刘懿的房门,其那般的语气,好似刘懿是个奴仆,其乃是主人一般。
“家主,起来用膳。”
‘啊这!’
‘这个家谁是主人啊!’
刘懿满心不悦,可看到那笔直竖立在门外的身影,以及好似有些不悦的语气,想着疲惫饥饿的肚子,也只能暂时出门。
总不能饿死吧!
吃个饱饭做个饱死鬼也总比做个饿死鬼强!
人不能饿死!
刘懿就此怀着谨慎,打算看看饭局如何凶险的时刻,就此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