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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是为你,这个倒好理解,为我这样,不至于吧?”她心说自己岂不成了那女人第二。“至于的,占有欲太强,每遇到一件好东西,会想方设法据为己有,每失去一样好东西,都会发疯,不仅包括感情,比如‘藏堡’,她只会让宝贝越来越多,一旦少了,就不习惯了,要是灵镯丢了,会发疯,紫水晶碎了,会发疯,她在乎的不是那个女人或什么东西,而是曾让她痛苦或欢乐过,得找补回来,心理才会平衡,我不希望她接手家族企业,这也是深层原因,那么大的摊子,一旦出错,她放不过自己,但她爸妈不明白这个道理。”
“哦,我原来奇怪那么厚的家底,你从来不鼓励她,宁愿从坟里刨。”她恍然大悟,“那我们算倒霉了,摊上这么一位奇葩!”
“给她东西越多,对她潜在威胁越大,要想害一个人,就把他放到不适应的工作中去。”他给她按背,“当初跑回凤凰城,打死不要她的钱,便不想被她控制,后来弄古董,她主动垫资什么的,我也担心,最终没办法,架不住她有能力把东西换成现金。”
“那她现在岂不是控制了我俩?”她万万想不到其中有这么多的弯弯拐拐。
“应该不会,她知道我们会不顾一切的躲开,她捏住的东西就失去了牵制作用,知道靠占有与控制,我们不买帐。”迫于无奈,他只能把所有的事情摊开。
“我回过味了,所以你平时保持不冷不热,看她怎么个妖法。”她曾奇怪他总像一个旁观者。
“她可能有所隐瞒,不仅仅是那个女人离开,当年可能发生过别的事,不然我俩已够她忙乎的,加上事情越来越多。”他琢磨当年有可能发生什么事。
“我想也是,不然哪来这么大的仇恨?就算杀父之仇,怒火也该灭了,她一烧就是十年。”小洁咀嚼他的话,突然嘻嘻一笑,“也挺好的,我俩又恢复到以前,两下比较,更喜欢我俩单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加上这会,一共才三次机会。”
“你在哪,我在哪,一直陪着你,知道吗?我反而担心你。”他露出谈话目的。
她心里一阵温暖:“为什么?我不会像她恨别人那样恨她的。”
“这个肯定。”他抬起手平挥一下,“这一切来之不易,包括与她的情感,她的确让人头疼和紧张,不知道哪天会出事,这是维护这一切的最大难点,我们能处理好吗?可以帮她去掉病根吗?她与平时判若两人,毕竟这种时候很少,或许,现在是根治病根的最佳时机,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回来。”
“明白你的意思了,竟然在我面前惦记其他女人,气就不打一处来,把我们当什么了?”小洁让他按脖子,“还跟她睡一起,我做不到,其他的配合你,把那女人揪出来,让她的阴魂永远飘回太平洋那边去。”
他吻她的颈:“也不能总让她一个人睡,特别是今晚,担心醒后会继续折腾。”
“那怎么办?那我们睡卧室沙发,对了,把沙发搬到床边。”她觉得是唯一办法。
“也好,能促使她反醒,再不听话,我们真的回去晒太阳。”他见工作基本做通,掉头想鸿滨的事。
“也许早晨见到她,我心就软了,气她什么都算计,连我俩都坑。”她把他的手放在胸前。
他想起鸿滨曾说过的话,笑道:“她是一石二鸟,一气那个女人,二把你当女朋友了,就像我为你做的一样,看你越美越出名,她心里越舒坦,偏偏我们不想出名。”
“她真的爱我?”她扭头问。
“这不用怀疑,不会亚于当年,对你百般呵护,我都眼热,生怕她把你夺跑了。”他说出深藏心底的话。
“你想哪去了?不行,让她退库存,前提是爱你,没这个,我与她就是路人。”她的某些想法更加坚定。
“谢谢你,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他吻她耳垂。
“要不明白这个,连那个女人都不如。”小洁又扭头,“你见过那女人的照片吗?”
“没,一定没你漂亮。”他清楚小洁如果不超过那女人,鸿滨不会那么快就追去云明。
凌晨二点,叫声把他惊醒。
“小洁,我要喝水,好饿啊!”鸿滨在上面不停叫唤。
他起身拿柜上杯子:“往这边一点,张嘴。”抬起她的头,慢慢喂水,“蛋糕吃吗?”
“吃,啥都想吃,咦,小洁呢?”鸿滨四下摸摸,把身子探出床,“怎么睡下边了?”
“她喜欢。”他从袋里取出蛋糕,“躺着没法吃。”
“那你上来,抱着喂我。”见他不动,“那我也睡下边。”
他按住她的肩,把蛋糕放她嘴边:“吃完再说。”心想小洁未被吵醒,最好别惊动。
“想起来了,好像她跟我吵架了,死妮子,连我的气都生。”她边吃边说,蛋糕掉满床。
他暗暗苦笑:“谁敢生你的气?”
“我敢生你的气……水。”转眼吃掉整块蛋糕,差点噎住,“就不生小洁的气。”
“你多厉害,这次她是真生你的气了。”他发现她也有没心没肺的时候。
“那我给她说对不起,我要下去。”喝两口水,她往起挣扎。
“先吃东西,不然你没力气下床。”他又拿起一块。
“不吃了,想吃她。”鸿滨乖得像只羔羊。
沙发上突然一动,小洁侧翻抬头:“醒神了?抱住她,我就睡这里。”
“还躲那偷听,再不上来,就吃你老公了。”鸿滨伸出右手捞她。
“从现在起,你是你,我是我,白天把里间收拾出来,只好辛苦老公,两头跑。”小洁往后缩。
“哎哟,还真记上仇了。”鸿滨撑着坐起。
“不记仇可以,把心事全抖出来,有一点隐瞒,我俩就是点头交情。”小洁趁机提条件。
“你老公都知道,我是有病的人,跟病人,你还较劲,快上来。”鸿滨趴他腿上,又伸手。
“就较劲,你要敢下来,我就到楼下客厅。”小洁拨开她的手。
“小洁,等天亮了,让她一五一十的说。”他扶起鸿滨,“再吃一块,然后安静睡觉。”
“她都不理我,怎么睡得着?”鸿滨不依。
“那好,上来可以,爪子别乱动,不然把你绑起来。”小洁掀开被。
“真是的!”鸿滨往一边移,把他拉到中间,“楚河汉界画好了。”
“好好的日子不过,好好的人不爱。”小洁边数落边上床,“你能让她彻底安静。”
“这会不想,就想睡觉。”鸿滨要他躺下。
“嗯,闭眼,看谁先睡着。”他像逗小孩,见小洁侧身,放好蛋糕,保持以往睡觉习惯。
鸿滨把头贴他背上,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像块飞毯,更怕他飘起来飞走,慌忙搂紧,又回忆小洁为什么会生气,终于想起让自己在办公室呆坐两个小时的信。
天大亮,小洁和他复原卧室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