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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们去见见她,顺便让他见见你表嫂,叙叙同学情,了却他一桩心事。”小洁狡黠的笑,伸出食指,“就一个标准,声音要比我高。”心想初恋虽难忘,四十岁的黄脸婆,他也不会掀波浪。“柯儿不想上班,谁劝都没用。”清泉大摇其头,“对了,会写歌,说歌能卖钱,我听过两次,没敢继续听,就跟女人哄小孩撇尿一样的调调,容易把尿听出来。”众人立即笑喷。
见小洁上心,何青屏收敛笑容:“要是专门唱歌的工作,她干不干。”
“有这种工作吗?”清泉见何青屏连递眼色,突然福至心灵,“那我给她打电话。”待打过电话,大家离开房间去外面吃饭,到电梯口等门打开。
小洁领头正欲进去,被清泉伸手拦住:“错了,刚才是坐这个电梯上来的。”
她们吃惊,尚未回过味,那些男人已笑作一堆,有的连拍带打,有的笑得蹲在地上,待她们想清楚,一起笑个不停,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笑声一直蔓延到一层,敢情清泉从未坐过电梯,以为同一架电梯只管上、不管下,发现他的笑话自成一体,与刚哥的大不相同,全是纯自然像冰疙瘩一样的冷笑话。
望着眼前又唱又跳的欢乐场面,唯独小梅郁郁寡欢,知道到了必须离开巴山的时候,甚至后悔不该来,因为忍受不了独自回凤凰城的寂寞,更不愿意想象接下来两个月将如何度过。
“大姨妈来了?”鸿滨搂住她的肩悄悄问。
“我明天早晨坐长途走。”小梅把头依在她肩上。
鸿滨忍住让她一道去申市的冲动:“我们明天下午也走,别跟丢了魂似的,离别才有相聚。”
“离开家都没这么难受!”小梅的嘴又能挂油瓶。
鸿滨拍拍正跟着合唱的小洁:“快疼疼她,正忧伤呢。”
“刚离开家,又想妈了?”小洁故意逗她。
“哎呀,是舍不得你,弄得我也难受。”鸿滨自跟小梅上山抓蛇,情感自然加深。
“那也没办法,她又不是葫芦。”小洁抱住小梅,“好好干,过不了几天我们就回去。”
小梅嘀咕:“比我大不了几岁,总把我当小孩,回去就找个男朋友玩。”
“这个可以有,但不能乱找,别动不动就带到‘盛夏之滨’。”小洁正喋喋不休,有人把吊灯打开,屋里一片通明。
刚哥停止嚎叫,所有目光汇集门口,清泉身前多了一位像五彩斑斓花蝴蝶的小女生,头上似盛开的花圃,他的身边站着一位身穿蓝色西服、文静秀气的短发女人。
“嫂子,你能认出几位?”清泉见老同学都围过来。
她下意识的拂一下刘海,含蓄微笑,从左往右指:“偶尔也见到的,秦勇、代新川……冉红明、宁正勇,这位……你应该不是同学。”指着前来冒充的刚哥,略微发懵。
“我是你同学的同学。”刚哥指身边的何青屏,“他也不是你的同学。”
她盯着何青屏拍一下手,捂着嘴笑:“他才是同学,依稀记得的,就是名字到了嘴边,怎么都想不起来……你是?”
所有同学哄的大笑,刚哥继续调侃:“他是最关心你的同学,他们知道,泉哥知道,连我这个冒充的同学知道,唯独你不知道……对了,后面这几位女士也知道。”闪出一道缝,小洁她们笑吟吟的站起来。
“可不兴瞎说。”她对着她们礼貌的点头,手放在额前,“真就想不起来,只知道他很早就离开了,记得有一个女同学……对,是尹兰曾提过,说她给他写过信。”
“啊!这下故事多了,又暴露一位。”刚哥对她们说,“不带急眼的。”
“嫂子,你记性还不如我,他姓何,还跟你同过桌。”清泉忍不住提醒,“毕业那天,你还伸手拉过他。”
“何青屏!”嫂子又拍一巴掌,笑着背一下身,“就那天他摔倒,尹兰那小妮子就挂念上了,她恨他,恨他差点让她破相,腿上磨掉好大一块皮,奇怪了,伤好了,心伤却复发了。”
“完了,这下跳进水库也洗不清了。”勇哥冷不丁地的插一句,所有人都憋住笑。
“嫂子,说句帮理不帮亲的话,青屏是真的惦记你的人,不过都是大坝建设之前的事,今天让你们来,是她们几位想听柯儿唱歌,只要她能把……”清泉指头顶吊灯,“把这灯泡喊碎,就专门让她唱歌。”
“你也跟着瞎说。”她摸女儿的耳垂,“她哪有这本事!我从来没当回事。”
柯儿瞟一眼吊灯,白清泉一眼:“你就是没水平,唱歌要把灯喊碎,那谁敢听,都戴着耳塞去音乐会,还得抱个大锅盖,我唱歌,能把人的心给震碎,补都补不上,好几个同学都留院观察。”
大家齐笑,都说刚哥遇到对手,何青屏和她们也忍俊不禁,小梅更有遇上知音的感触。
“芮芳,坐下说。”见有几位席地而坐,母女俩靠坐门边沙发,小洁坐她们身边,何青屏咳嗽一声,“是这样,她们正在筹备一个帮助项目,为有特长的年轻人提供一点点机会,先申明,这个项目尚在加紧筹备,具体什么样,可能还得等一到二个月。”
“屏哥,听你这意思,是很正儿八经的事,都以为半开玩笑呢。”刚哥代表大家的心声。
“你屏哥是开玩笑的人吗?”小洁摸柯儿的发辫,“工作就从这里开始,大家平时也可以留意,就像柯儿这样能唱能写能画能跑,还有能打能当将军的,都可以推荐,条件是必须先经过我们的筛选,譬如柯儿能唱,那就让她唱给我们听,唱得我们不但说好,上‘超级女孩’,她至少能进入决赛,项目正式开始后,我们会专门请几位专业人士当兼职评审,从专业角度进行预估,也就是对发展前途做个预测。”
小梅打一下鸿滨的手:“我姐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在计划内,把你当经营人才培养。”鸿滨见他们留意听自己说话,笑道,“也包括你们的孩子,只帮助将来可能有出息的,刚才灵光一闪,项目就叫‘我们都是小太阳’,借用那句著名的‘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至于电视节目叫什么,到时根据这个意思再确定,不要疑惑资金从哪来,也不要想着同学和友情,凭本事说话。”
“两位阿姨,要是参加节目,吃住和路费怎么办?”柯儿问要紧的。
“凡是参加节目的,费用由我们出,上完节目,需要一定帮助的,我们也出一部分费用,比如想开画展、想买很棒的新歌,尽量帮助你们的事业走上正轨,但不能只抱着希望凭空幻想,毕竟市场要对你们进行检验。”随着涉及的内容深入,小洁的轮廓愈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