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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高科技干嘛?不就是为了解放女人的肚子吗?腾出时间和精力干好工作、照顾家庭、享受生命和爱情,从根本上实现男女平等,要生,男的也生,安装体外**就行,不生,都不生,让现有**停业整顿,孩子属合资公司,不能全靠女人拿身体来缴税,即使缴了税,公司还是人家的。”小梅跪在座位上慷慨陈词。无可辩驳的一席话,听得他凝固笑容,鸿滨露出洗脑后的惊呆。
小洁的怒火愈加旺盛,却找不到出口释放能量,被未来的高科技彻底封闭,深知她话糙理不糙,种种预兆表明,未来正向她说的那样发展,科幻片不止出现在银屏上,还植入人的生命和内心,整个地球将随之科幻,唯一不喜欢科幻的只有死神,它照样把越来越先进的人类变为白骨或灰尘,除非实现人类再造,诞生科幻人类,譬如,男人能生出无所不能的未来怪胎,要真产生不死人类或消灭死神,到了某一天,地球不再接受新生命,**早已消逝,那时的性将是怎样的?
越想越头疼,一个人类拼尽全力寻求的答案令她惶恐不安:高科技的最终目标是消灭人类自己。
与小洁相反,他紧盯着前方,却在偷偷乐,综合她们所述,给1120添加新的含义:两个单身女人各自贡献两个卵。
让她们集体意外的是,比何青屏大六岁的亲叔叔,与他没一处相似,又瘦又矮不说,还披着毫无飘逸感的长发,另类且颓废,眼角却没什么皱纹。
“屏儿,快带她们进屋,你婶在泡茶。”在比自己高的漂亮女人面前,叔叔腼腆又慌张。
“还有东西。”何青屏打开后备箱,“叔,你身体怎么样?”把几个袋子递给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三顿吃饱,一切全撂,还能扛动150斤。”叔叔往屋里去。
“叔,你能扛150斤?”小梅跟随进屋,毫不掩饰怀疑。
他推她们进去:“小梅,我叔扛150斤,不是走平路,是走船上跳板,带坡度和晃动。”
“那您可真是大力水手。”小梅依旧不信。
“你们别听他胡扯,他现在都扛不过我。”一位丰满女人捧着大茶壶从厨房出来,“老同学,早点打电话嘛,害得我们一点没有准备。”
“婶,没准备才好,等会出去吃。”他向叔婶介绍她们。
“怎么叫你老同学?”鸿滨轻声问。
“我跟我婶是中学同学,没过几年,她就平地长了一辈。”他挠挠头。
“这太有意思了!”鸿滨和小洁忍不住笑。
“是挺有意思的,刚开始,谁都不习惯。”婶招呼大家围坐大方桌,突然指着厨房门口的叔叔说,“何长春,你离她们远点,你敢把它放出来,我就剁了炖汤。”
“我敢放,它也不敢出来,哟……”叔叔左手按腹部,右手按在腰间,“还真要出来,怪事!”
“姐夫,叔叔怎么了?”小梅大奇,鸿滨和小洁也愕然,见叔叔衣服在动。
“你先把它放回去。”婶拉扯叔的胳膊。
何青屏哈哈大笑:“婶,就让叔缠着吧,她们不怕它。”
“快说啊,怎么回事?”鸿滨连问带推。
“我叔喜欢玩蛇。”他惊讶自己竟忘了重要环节。
鸿滨一下跳起来,拉着小洁退到楼梯口:“带着蛇干嘛?”
“哎呀,你的缠腕上,叔就喜欢缠身上,不咬人的。”何青屏跟着站起。
“叔,我属蛇,我不怕,拿出来,让我也玩玩。”小梅到叔婶跟前,“我也抓过。”
叔叔立即笑容满面:“看吧,人家一点都不怕。”婶见状,也不再管,到桌边倒茶。
“有毒吗?”小梅问。
“有,把牙拔了。”叔叔拉开外套拉链,从衫衣缝里露出酒杯粗细的蛇头,吐着信子,正在延伸黑白分明的身子,“这是银环,拿它当皮带,很好看。”
“你亲自抓到的?”小梅一把捏住它的七寸。
“全是我抓的,别抓得太紧。”叔见她动作熟练,立即有了主意。
“全是?还有呀?”小梅左手摊着它的头,右手抚摸。
“屋里好多呢,什么样的都有。”叔叔向婶递眼色,暗夸小梅胆大。
“这里有这么多蛇?”小梅终于相信他的确能扛150斤。
“现在少了,我抓得太多。”叔叔把它拉出一截。
“带我去抓吧,咬过你吗?”小梅问最要紧的。
婶打量小梅:“几次差点被咬死,不长记性,跟《捕蛇者说》写的一样,这几年再怎么咬,没了反应。”
“神奇!”小梅招呼她们,“滨姐,不能徒有虚名,跟叔叔多学几招。”
见小洁往那边凑,鸿滨双手拖住:“鸡皮疙瘩,头皮发紧,你呢?”
“没抓过,见的多,摸上就没了感觉。”小洁领她过去,“万一与你有缘呢。”
鸿滨毛着胆子跟进,躲在小梅身后:“牙拔了,毒还在,会从喉咙里直接喷出吗?”依稀记得毒水能弄瞎眼睛。
“不会的,很乖的。”小梅拿起它的头,“见过这么羞答答的毒蛇吗?”
鸿滨伸出食指:“我们都是一伙的,不能只咬我哟。”连伸几下,仍不敢碰。
叔叔慢慢抽出蛇,足有1.5米,把它绕在胳膊上:“先摸身体,凉凉的,跟玉似的。”接着把它横在她们面前。
小洁轻碰一下,见它欲回头,慌忙缩手,接着一把握住:“鳞片好细滑!”
小梅又抓住七寸:“你现在可以摸了。”
鸿滨扭头求助何青屏,他从后面扶住,抬起她的肘:“摸吧。”
鸿滨先用左手指甲轻碰,再接触指尖,慢慢加大接触面积,接着闭上睛睛:“心跳好快,感觉好怪……像在摸自己。”心说咬就咬吧,轻轻握住蛇身,额头冒出细汗,呼吸似要停止。
另一位即将停止呼吸的是婶,见他搂着那个女人,两位姓夏的却没反应,她的逻辑很简单,两位姓夏,其中一位叫他姐夫,另一位自然就是侄媳,惊异外面的女人开放到无所顾忌的地步。
倒是叔叔未觉异样,仿佛她们理应都是自己的侄媳。
鸿滨轻轻喘口气:“你们松手!”
她们一起放手,那蛇头猛地朝手袭来,鸿滨尖叫一声,全身僵硬,眼睁睁的见蛇头搭在手背上,滑行的黑白盘绕一周,紧紧缠住灵镯,昂起头,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的眼睛,蛇信不停闪烁。
“别怕!”叔叔轻声说,“只要在我身上,从来不主动爬到别人身上。”
“神啊!镯子里是一条真蛇,玉蛇化石。”何青屏一想到它巨大的潜在价值,立觉心脏要爆掉,。
鸿滨声音发颤:“我也感觉到了,像在保护小蛇。”伸右手抚摸,它一动不动。
“它怎么闻出来的?”小洁抱住他的腰。
“天知道!”他惊叹生命的诡异和造物的奇迹,爬行动物竟能分辩至少十万年前的味道。
日期:2023-05-27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