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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道：“有问题？”
　　司简点头，“有异香。”
　　没来得及拦，迷彩帽就捡起来放鼻子底下闻了闻。
　　“还真是，一股子劣质檀香味儿。”
　　见他没事儿，我也拾起来闻，这个味道好熟悉，木质香里有很重的浓烟味儿。
　　好像闻过，但是忘记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迷彩帽把麻布碎片往地上狠狠一扔，像是泄愤一样。
　　然后朝着T型通道的方向走去，“咱们先想个法子离开这地方再说，我都快被闷出幻觉了。”
　　他也是个急性子，一等待就烦躁，困与现状不如让自己忙碌起来。
　　我边跟上迷彩帽，边说道：“那边有个墓室放的古董，应该是被偷盗来的，还有口金色的木制棺材。”
　　迷彩帽挑眉，“你确定？”
　　“这有什么不确定，我们两个人都看到了，你没走到地儿就被打晕了，要不然肯定大开眼界。”
　　也许又让迷彩帽想起了屈辱，他强调着说：“我不是没走到，我就没能走过去。”
　　听到这话，我有点愣。
　　对吼，他被打晕并掺成人形包裹的地方，就是他走到的终点。
　　我怎么把这给忘了。
　　那名片就不是他留下的。
　　我问道：“你带了几张名片。”
　　“一张啊，就当时咱们在等司警官的时候扔的那张，你要名片干什么？”
　　离谱。
　　我的逻辑有些混乱，必须重新一条一条梳理。
　　迷彩帽只带了一张名片，这张名片被炫进门里。
　　他没到过放文物的墓穴。
　　但是那边出现了名片。
　　也就是说，有人把名片捡起来自己拿着，在我们进去墓穴之后，他紧跟着把名片丢下，或者不小心掉地上。
　　我们身后一直有人。
　　谁也没发现，就连司简也没发现。
　　如果我们是受雾气影响看不到的，那总不可能听不到脚步声吧？
　　墓室里空旷如野，掉根针都能听到，说话声音大会有回音。
　　有些品种的狗狗很聪明，经过训练能完成一些人类完不成的任务。
　　墓穴里没狗，有可能是一些经过训练的小动物之类，比如老鼠？
　　能在狭小的地方穿梭自如，除了老鼠，我想不出别的了。
　　其实这么想只是为了安慰自己罢了。
　　我也不希望当司简我们两个走在空荡荡的墓道里时，身后有个看不见的东西那名片跟着我们。
　　想想就瘆人。
　　我把这想法说出来，迷彩帽竟然绷不住笑了出来。
　　“像是鲁迅写到的美女蛇的故事，你会被叫名字，如果答应或者回头就会被美女蛇吃掉。
　　幸好扔的是别人名片，我都已经想象出美女蛇对着名片叫名字，你一直没回应时她的样子了。”
　　我咦了一声，和他拉开距离，凑近唯一手握光源的司简。
　　“你怎么天天都是这种故事。”
　　迷彩帽瞧见这反应，开始拱火道：“小尹司简，你俩在里边熟络的挺快啊。”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值得我翻一个白眼。
　　这一趟回头路是为了陪着迷彩帽重新走一遍，看看有没有希望的，对环境更熟悉之后我就大胆起来，干脆离他们两个都远远的。
　　司简冷冷开口：“我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