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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年后的今天,我依然记得那个雨夜。
我跪在苗苗的面前,抽打着自己的脸,我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犯这样的大错,窗外雨点拍打着玻璃窗,风呼啸着。
她无动于衷的看着玻璃窗外的雨,她没有看我一眼,任由我跪着。我不知当时的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看向了我,我从没有见她那么冷漠过。
“你想好了吗,你愿意娶飘飘吗?”
我哽咽着低下了头。“我听你的,我娶她。”
“好了,张星你不要这样子了,你这样跪着,要是让别人看见了,这像什么呢,你赶紧起来吧,我现在要回我爸妈家了,或许明天你们就将再也见不到我了。”
她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微笑。
见我没有挪动身体的意愿,她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走向了门口。边走边说:“你离开的时候记得关上门,明天把钥匙给飘飘或我爸爸,他们会处理这些行礼的。
她走向无边的黑夜的时候,我才惊觉过来,我追了出去,等我追出去时,早已不见了她的身影,唯有昏黄的路灯下我孤独的影子拉得很长。
后来,我从飘飘口中得知苗苗和她爸爸有过激烈的争吵,因为她辞职这件事,她爸爸勃然大怒,老人不理解好好的工作,为什么突然要辞职?她爸爸觉得她的行为跟疯了无异。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他们发现苗苗已经不见了,连同不见的还有沙发上那个玩偶猪,他们看到桌子上苗苗留下的一张字条。
“不要找我,女儿不孝!我给你们丢脸了,就当我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来生,我会好好当你们的女儿,好好的报答你们。
准备张星和飘飘的婚事吧!”
几天后,河里漂浮着一具女尸被上学的孩子发现,轰动了整个村子,苗苗全家人没有一个人去查看,这是飘飘后来告诉我的。
爸爸阴郁着脸,警告全家人,谁都不准去河边看,因为他相信他的苗苗活着,而河边漂浮着的是一个死去的女人,无论是谁,只要他们不去杳看,苗苗就是活着的。
除了她的家人外,只有我知道,她是在一个雨夜消失的!
没人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再也没见过她,相信她的家人也未曾见过她,因为连飘飘也未曾提起过她。
我脑子很乱,我对张星道。
“你是否介意,我现在想把这玩偶猪挖出来,我要把它摆在我家里,我不想让它在这荒郊野外。”
“但是,埋葬了这么多年,谁知它是不是已经烂了呢?如果你要挖你自己动手吧。”
我让老张在车上找出了军工铲和手套,我戴着手套亲自动手挖了起来。
还好全是泥土,没有石块,很快,那个玩偶猪就裸露出了一角,我扔掉军工铲用手扒拉掉上面的泥土,把玩偶猪掏了出来,幸好当初埋的时候,张星将玩偶猪包了好几层塑料膜,它才不至于埋进土里这么多年也未损坏!我连续撕掉了好几层包裹在猪猪外面的塑料膜,当全部撕掉的时候,发现这玩偶猪还是完好无损的。
张星在旁边插嘴。
“这玩偶猪打捞上来后,我同学(就是那个法医),把它洗净晾干做过处理,就跟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