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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皆是一愣,在房间门口面面相觑。
“额,那个......”
江哲一时没编好理由。
主要也没想过会出现这么尴尬的场面。
江春红着眼,手中拿着那张早已发黄的老照片,对上两人担忧的目光。
从没想过会有这种情况,会被哥哥姐姐两人同时盯着,但此刻他们却小心翼翼,只字未敢提及。
他扯出了一副苦涩的笑,有些淡然:“我没事,本来我就和她没什么感情,只是在遇到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我爸爸,但没想到的是......她比我想象中还绝情。”
一提起关于舅舅的事情,兄妹俩欲言又止,遗憾与悲伤的情绪逐渐流露。
但在弟弟面前,这种低迷的情绪转眼间就被他们收敛了起来。
“把照片放好,我们去外面逛一圈,透透气!”
江哲拍了下他的肩膀,轻声放下一句话后,便转身去到玄关处换鞋。
江春点点头,回到房间,将照片放入抽屉。
可在合上的那刻,他依旧没忍住再看一眼两人的合照。
当初的他们满面春光,笑容灿烂,大家都庆祝着这对新婚夫妇。可谁能想到婚后几年,便落得如此分崩离析。
调整好状态,他连忙收拾好东西,与在外头等待良久的两人汇合。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远处的灯塔闪着微弱的灯光,使夜晚更显得寂静了。
三人就这么走着,远离闹市,朝着空旷无人的公园悠闲自在地走着。
耳边不时响起只有夏天才独有的蝉鸣声,像一首首清脆悦耳的小曲,听的人心旷神怡。
江春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整个人好像变得释然。
最近被压的喘不上气的主要事情,除了家里父亲的疾病,还有母亲日以操劳的身影。
虽然暂时劝下了江哲江惠两人退学的想法,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哪怕是现在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的兄妹俩,满脑子也都是如何赚外快,给家里添补些资金。
吹完风,三人回到家。
徐婧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
“妈......你回来了。”江春说着,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
徐婧接过,脸上淡淡的一笑。
看着江春从原先自卑沉默的小个子到现在自信外放的少年,她心底突然感到一阵欣慰。
这声“妈”,似乎也是他对自己这些年的照顾与陪伴,给出了最好的答复。
说老天爷对自己不公平,似乎也挺公平,至少孩子们从小到大都是相互扶持相互成长。
所谓的争风吃醋,勾心斗角,打压排挤的现象,在这个家从未发生过。
她让三个孩子都坐到了自己身边,她抱着他们,就像小时候那样,感慨着时间的流逝,感慨着他们成长的速度。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这个学期就接近了尾声。
而江家三个孩子,准备趁着暑假的长假,去兼职做一些工作,顺便照顾在医院的父亲。
听说父亲的情况已然好转,上次看望,还能睁开眼睛,只是意识模糊,还无法进行对话。
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个很好的消息。
只是一旦住院,那费用就会止不住地往上猛涨,可老爸已经有了一线希望,不可能在这种时候为了昂贵的医药费就选择中断不治。
齐洛那段时间总是以各种借口给江惠转账,要么就说是庆祝生日,要么就说是给女友管钱。
虽然他并未从他们口中得知真相,但对于最亲密的人来说,他们这种少见的低落状态,明显是发生了大事。
齐洛的每次转账,江惠都选择了拒收,虽然很大一定程度上会让他产生失落,但只要一见面约会,这些情绪都迎刃而解。
江哲等人的兼职都干的极其用功,游刃有余,尤其是江哲这张能说会道的嘴,一销售起来,业绩直直往上涨。
炎热酷暑的夏季让人感到窒息,毒辣的太阳大片照在外头,让人刚想出门便止步于此。
可这依旧抵挡不住外头宣传夏令营和培训班的热情。
听说齐洛和元夕两家的家人都给他们报了夏令营,想让他们在学习之余可以稍微放松身心。
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家长忙于工作,无心照料孩子,所以想让他们在假期之余,有人负责看管。
在这之前,江春和江惠都收到了元夕和齐洛发过来的消息。
大概意思就是说,马上要进入夏令营培训班进行封闭学习,手机要上交,叮嘱了几句话后,便没再见他们有任何回复。
江春眉头发紧,盯着早已过去一天的消息记录,似乎有什么话挤在喉咙里,欲言又止。
江惠匆匆忙忙跑到了他俩的房间,与江春确定了消息内容。
“元夕是不是也没回你消息?”
“嗯,齐洛也是吗?”
“对啊!不知道啥情况!”
江哲作为单身汉,听到他俩充满遗憾的对话,一脸戏谑地调侃着他们小情侣间的难舍难分。
“不是......”江春突然插话,表情严肃道,“这都已经一天过去了,他们再怎么说都已经下课了吧,为何还没回消息,不至于到现在手机都没拿到吧。”
江惠在一旁也跟着点头:“按照往常,齐洛早就给我发消息了,不可能隔这么长时间,一个屁都不放!”
江哲总觉得他们在撒狗粮,直直的给他们一个白眼后,漫不经心地答道:“可能他们那个夏令营不允许带手机吧,所以全部上交代为保管了。”
“哦对了!”他这么一提醒,倒让江惠想起了什么,“齐洛之前跟我提起过,他们那个夏令营叫......快乐学习夏令营,不是军事化的那种,而且他们规定并没有说不可以带手机,所以他们才带的啊。”
江春跟着附和:“对的,一般手机上交给辅导员之后,如果有想打电话发消息的需求,是可以找他要的,没有明列禁止。”
江哲被他俩一人一句整得有些发懵,连忙烦躁地摆摆手:“你们就是热恋时期想太多,算了,别在我这虐狗了,不然我一人一枕头扔过去!”
说完,他抓起手机打开游戏,企图转移注意力。
“不是吧,哥,你跟杨鑫子还没有进一步发展啊?”
江惠靠在墙上,看戏般调侃了起来。
江哲的视线停留在手机屏幕,语气有些漠然:“我现在啥情况啊,忙着挣钱养家,哪有时间跟人家表白谈恋爱,我可啥都拿不出来。”
江惠江春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无言以对。
——
“嘭!”的一声,像监狱一样的栏杆门就这样被锁了起来。
初来乍到的学生望着漆黑的小屋,空气中隐隐夹杂着一股奇怪的排泄物味道,让人为之震惊。
教官对待他们的态度有些不耐烦,指了指小黑屋,说道:“这是你们来到我们培训基地的第一步,上交所有物品后,在“烦闷解脱室”待满七天,便可以出来!”
一向在家养尊处优惯了的孩子听完后,瞬间不开心了。
如此糟糕的环境,他们怎么可能接受?
话音刚落,大家便纷纷开始吵着闹着要离开,大骂这里的环境与传单上的照片完全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