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學劍

　　“你，合格了。“桐谷爺爺開口說道。
　　在桐谷爺爺收起了自己的壓力的時後，時守已經站立不穩向後退了一步，在聽到表示成功了的句子時，立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受到背後的冷汗，時守心道：“真狠啊，不過這樣才好。“
　　翠來到時守的身邊，眼帶滿意扶起了坐在地上的時守說：“起來吧，對不起呢，父親有點過份了。“但是現在他對時守感到非常滿意，能夠正面承受父親的壓力，果然是一個出色的孩子，跟他的父母一樣。
　　直葉跑到爺爺的面前，說：“爺爺，你為什麼要欺負時守，他做錯了什麼嗎。“對於爺爺一上來就欺負人，直葉表示相當的不滿意。手拍著爺爺的腿，想要懲罰一下爺爺。
　　桐谷爺爺苦笑了起來說：“我沒有欺負他啊，只是考驗一下而已。小直，別打了別打了，爺爺錯了行不行。“桐谷爺爺對於自己的孫女非常沒有辦法，現在只能受一會兒罪吧。
　　時守此時已經站了起來，說“小直，沒事兒，我已經合格了，以後可以一起練習了。再說拜師學藝總要經歷考驗才行，不然如果有人半途而廢就浪費桐谷爺爺的心機了。”剛說完，一旁的和人動作僵了一下，然後糾結了起來，不過沒有人發現到。
　　玩鬧了一會兒，桐谷爺爺就讓和人和直葉開始練習“你們兩人先開始揮劍練習，我要教時守劍道的基本動作。“說完就帶著時守來到旁邊，讓出中間位置給其他兩人開始練習。在擺滿竹劍的架子上選了一把適合小孩子長度的竹劍，不過沒有交給時守，而是說：“你先在旁邊來回跑二十個來回，要用最快的速度，我會在這裡看著。啊，對了，把襪子也脫下來吧。“
　　“脫下襪的全力跑嗎......我知道了。“思考一下之後，時守全力跑出。來到返回位置時，沒有明顯減速直接利用腳掌與木地板之間的磨擦力返回。雖然小孩子的速度不快，但是磨擦是的痛楚和熱量卻會漸漸增加，直到第三十九次返回差點就痛得叫出來了，不過還是儘力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起點。
　　“可以了，現在先站好休息一下。“桐谷爺爺就讓時守回到身邊。
　　“好的，桐谷爺爺。“說著就回到面前站好。
　　“既然收下你了，練習的時候要叫師傅，平時叫爺爺就行。“桐谷爺爺更正了時守發言。
　　“是，師傅。“聽到時守的回應，爺爺微笑點頭，回想時守的表現。一開始的壓力測驗是想知道他的決心和態度，他雖然不認為能在任何一個範疇得到成功的人會出現意志不堅定的情況，但是他還是想親身測試他。結果就是非常的好，時守果然能夠頂住壓力，那他的鋼琴水平也是沒有水份的。有人說，一個人在單一個道路上走到無限接近極致時，他要走別的路時，將可以用最快的速度理解並到達同樣的位置。因為每條道路上，有很多的問題，答案都是共通的。時守雖然未到極致的那種程度，但是在鋼琴上他已經走得相當的遠了。所以爺爺是認可他是一個可以拿劍的人，幫他選擇了他專用的竹劍。
　　“來，先拿著竹劍，在今後的日子裡，它就是你的伙伴了。”把竹劍交給時守，爺爺開始思考時守今後的發展。剛剛的往返跑就是用來評估時守的身體質素，計畫之後的訓練。主要是想看看時守的速度，叫他脫襪子是想讓他返回時必須利用小碎步減速，看身體協調性。誰知道時守理解錯誤，直接一步往返，考驗協調和平衡，還有忍耐力。本來爺爺是想立刻叫停的，但是看到時守的那股狠勁，也就放下手了。現在爺爺懷疑他練琴時都是這樣的狠。如果讓時守知道爺爺現在的想法，肯定會大叫：“媽媽要我練琴時就是這樣的，所以你早點說啊，腳底都紅到快要破皮一樣，痛死了。“
　　“拿起劍吧，現在我會在旁教導你正確的姿勢。”時守拿起劍之後，爺爺就開始指正他的姿勢。“握劍的雙手分開，握劍的雙手雖要微微斜握，不要像拿棍一樣。左手握著手把最底位置，手掌要隨時頂著底部。右手在上，但不要貼著最上方的位置，留點位置。拿劍時劍尖向著斜前方，也可以說是瞄著對方頭部，不能用手指來抬起劍，要用手掌的力量來做。不需要用力握緊，放鬆一點，不然活動時會有限制的，姆指和食指扣住劍柄就好，握緊的時後面三指做的。”
　　確定拿劍姿勢沒有問題之後就到站姿了：“雙腿分開至肩頭寬，然後一前一後微微屈膝。上身挺直面對對手，雙手握劍放在中間。頭部要收起下巴眼看前方。”確認了一番之後，爺爺點了一下頭說：“好了，就是這樣保持著，然後讓你看一下我怎麼持劍，你去感受一下，再改進一下自己。”說完就拿起了自己的劍，再次在時守面前擺出預備動作。
　　這次雖然沒有嚇人的壓力，但是並不代表消失了，壓力淡淡的向四周漫延，即使站在爺爺背後都能夠感受得到。
　　因為有上一次的經驗，而且強度低了也沒有針對時守，所以時守現在能夠好好的觀看並記比憶眼前的姿態，一點不漏的被目烙烙印在腦海。時守也開始調整自己的姿勢，抬手移步，慢慢的時守的姿勢開始有桐谷爺爺的影子，就差在沒有那股壓力。
　　看著時守的姿勢，爺爺知道時守差的是什麼，但是這的確不是一個初學者能夠達到的範疇。不過能夠看一次就把姿勢調整到最好，不是完全抄襲自己的姿勢，而是對時守來說最好的姿勢。這份觀察力和智慧，確實令他眼前一亮，堅定起了心中的想法，道：“不錯，你就這樣保持著姿勢聽我說一下有關今後的練習，順便讓身體記好現在的姿勢，要做到隨時都擺得出來。”說著拉出了一塊白板，在上面寫起字，說：“我們桐谷家的劍道是古流的，所以都會擔心失傳的問題。現在，有一支流派已經到達了接近失傳的地步，最後一任主人是我的朋友，不過已經去世了。他把傳承交到了我的手上，讓我幫他找尋弟子。我教過不少的弟子，但沒有人識合這一流的，因為這流派只有八招，可以說得上易學難精，但是到最後會很強。我現在打算把它教給你試試看，所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吧。我計劃先讓你學習這八招，然後才教你桐谷的劍道。不過，你需要把專注力放在前者，後者只是讓你來參考的。”
　　“我知道了，師傅。”時守聽完就有點欲欲想試，不過，持劍姿勢沒有動。
　　“看來你有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姿勢，那麼就開始練習吧。”贊賞了時守一下，爺爺帶他到大廳的中間位置。
　　“是要學習第一招了嗎？還有我要學習的流派叫什麼名字啊？”時守問道。
　　“不是，你要學習的是劍道基本中的基本，揮劍。所有的流派招數都是又揮劍做起，到你能隨意揮出合格的動作前，我是不會教你其他東西的。另外，流派的名字要等到你皆傳之後才能告訴你。如果沒有皆傳的實力，我這朋友覺得流派消失了被較好。”爺爺平穩地說著，卻帶著一點兒的寂寞。
　　“好了，我示範一次，你看著我的動作，然後就和他們一起練習揮劍吧。”爺爺拿起了劍示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