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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你了。”
姜凡抿嘴一笑，继续往楼上走。
可越往上走，姜凡心中越是疑惑：23楼在雪顶之上这么冷的地方，应该已经被废弃掉了才对。于润还会把自己的保险柜留在那里吗？如果没在，那么自己四人来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渐冷的空气，让她在吸气时，甚至感觉鼻腔里的鼻毛都冻粘到一起。姜凡把围巾拉到鼻子上，遮住脸。
走到17层时，楼梯间里的玻璃都已经破碎，地上并无碎玻璃，而是有着一层厚厚的积雪。不过雪上凌乱的踩着很多脚印，证明着这条路经常有人走过。
“木果说，曾经在这层看到过赵明。”姜凡低头看着地上的脚印，仔细辨认着每一个脚印的方向。
赵奎趴在破碎的窗户向下望了望，又走到铁门处蹲在地上仔细观察锁孔。
“没有被敲开过的痕迹。”
“脚印看起来也都是往楼上或者楼下走的。”
在微弱的光亮中，二人对视一眼，选择继续往楼上走。
这时，赵奎身子一顿，从袖子里拿出手机，然后惊喜的说：“回消息了！”
他快速的翻看短信，结果脸色就变得奇怪起来。
“怎么说的？”姜凡着急的问。
“…他说他在润雨楼23层，让我们赶紧去。”赵奎一字一句的说。
听着赵奎的语气，姜凡知道他还有话没说，所以也没有说话，安静的等着他下面的话。
“他可能出事了。”赵奎把手机又塞进袖口。此时，他真的很想叼一根烟，让自己冷静的思考一下。
如果真的出事了，那么他俩现在还真是进退两难。
姜凡翻出手机，给木果发短信：“23楼有人吗？还有看见过赵明吗？”
“没在看见赵明。没看见23楼有人。我只能看见我这侧。”
润雨楼和大多数CBD区的写字楼一样，墙体是大面积玻璃窗。内部被石膏板隔成各种大小的写字间。
在面向双子楼的一侧，木果还是可以看到的。可背面怎样，有没有人，木果就不能确认了。
姜凡把情况告诉赵奎，让他自己选择是继续上楼，还是回去从长计议。
她自己到觉得无所谓怎样，有空间保命，去不去都可以。而且，在她心底，还隐隐的，莫名的有想去探险的兴奋感。
“我打算上去看看，不行就跑呗。你就别跟着了，你，你去找木老弟去。”赵奎假装镇定的说着，还特爷们的让姜凡离开，躲避风险。
姜凡翻了翻白眼，说：“那就快走吧，别耽误时间了。”说着就率先往楼上走。
赵奎本还想再说点规劝的话，还没等说呢，姜凡已经走出去半层楼了。他又不能大声喊，只能如小媳妇似的，快步的跟上去。
两人很快的就爬到23层铁门外。两人在铁门处听了听，赵奎就快速的打开了铁门。
穿过货梯间的铁门，就是宽敞的客梯间。
客梯间与会客厅相连接，脚下宣软的地毯和两侧的宽大的沙发，还有角落里种在巨大的花盆里冻死的绿植，无一不是显示着这里曾经的辉煌。
大多数老板，都会将自己的办公层设立到大厦大楼的最顶端，已彰显自己的位高权重，统领全局的身份。
而于润却曾经因为没有选择顶层，而是选择了在润雨楼中间层作为自己的办公室这件事，上过当地的热搜。
原因则是，不管哪一个部门，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到达自己的办公层。不需要长时间的等待和乘坐电梯，速度更快，效率更高。
姜凡赵奎两人贴着墙边，慢慢的向里侧走去。这层空间非常大，隔断却很少。除了即可怀抱粗的柱子可以遮挡，几乎就没有其他遮挡的地方了。
最里侧便是于润曾经的办公室，一排玻璃隔断，百叶帘全部拉着，看不清里面。
两人干脆匍匐前进，爬到玻璃隔断前，两人拍着玻璃，通过百叶帘的缝隙向里看。
巨大的老板桌竖着摆放在落地窗户与门之间。老板椅和一排沙发分别放在老板桌两侧。而老板椅后面，是一整面墙的书架。
环顾一圈，没有发现有人在内。赵奎便起身打算去撬开玻璃门锁。
刚把手搭上去，玻璃门因为受力晃了晃。
赵奎轻'嗯？'出声，没敢直接进去，从门缝往里看了看。
再次确认里面没人后，才推门进入。
“门是开的。”赵奎看着书架上摆放着一些书和摆件，说：“还有东西，不应该开着啊？都不要了？”随后，他开始查看沙发后，老板桌后，每一个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姜凡进屋后，围着房间走了一圈。现在她与赵奎找人的目的不同，她依旧关心吴琼要的那枚戒指。房间里根本没看见保险柜。
“没有保险柜，确定那东西是在这吗？”姜凡走到跪在桌子下边的赵奎身边，问。
这时赵奎也不知道在桌子下面看见了什么。迅速的做到老板椅上，打开右手边的抽屉。手伸进去，向抽屉里面，桌面下面摸去。
'咔'
微弱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起。
姜凡惊的迅速转头，可身后的书架并无异常。赵奎这时在书架前来回走了两趟，伸手扶向书架，然后轻轻往侧面一推。
只见半个书架竟然向一侧滑去，后面露出一个一人高的保险柜柜门。
这下两人又惊又喜，赵奎更是一个健步走到近前，用手抚摸保险柜。
“好东西啊，好东西。”赵奎嘴里嘟囔着，上上下下的把柜门打量个遍。
他把背包往地上一扔，从里掏出一个小掌机，电线，一根不知道叫什么的细长工具和一个听诊器。
用那根工具把柜门上的一小块电子屏幕撬了下来后，赵奎把掌机和电线连接上，又将电线的另一头连在电子屏后面。最后一手拿着听诊器，另一手举着掌机，眼睛竟然闭了起来。
姜凡看赵奎忘我的跪在地上开锁，她开始重新打量整间屋子。
老板桌旁边的的窗户视线很不错，不但有开阔的视野，还可以看见左右两面，与润雨楼形成'品'字的双子楼和建立银行大厦。
姜凡斜靠在大窗户上，眯眼看向不远处的双子楼，试图看清木果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