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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３ＸＸＸＸＸＸＸＸＸ，嗯，记下了？好，那……那我接着逛了。你……你别玩太晚啊，早点回家跟老爷子一起吃饭。”
李婕拼命保持住话音的稳定，伸手赶忙去推韩二的腰。
可亢奋的韩二本来就是故意要在这时候刺激她的羞耻心，双手卡紧了她的腰侧凹陷。
“行了，我这么大人丢不了。”她笑着对话筒说完，赶忙捂住手机，扭头哀求一样地说，“韩二，你……你停下，我马上就打完了。”
“不行，看你跟他打电话，我吃醋。”
她急得咬了下嘴唇，动作又不敢太大，只好努力稳住气息，接着对手机说：“今天……就算了吧，我晚上……准备跟同事吃饭。难得聚一次。再说你……一打牌就打到半夜，我才不等你。”
韩二笑了笑，突然腰后一用力，李婕赶忙捂住话筒，啊的叫了一声，那股骚媚劲儿要是被对面听见，不知道在干吗才怪。
“嗯，你……玩好，拜拜。早点……回家。”
她坚持着说完最后一句，一摁手机挂掉，回手就在他腰侧拍了几巴掌，面红耳赤瞪着他说：“你疯了啊，真被他知道，你我都要倒大霉！”
“我不在乎，”韩二笑着说，“你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都是我的，刚才你看你跟他打着电话，也加以不阻止我，说明你也喜欢我这样。”
“才不是呢。”
“真的假的，金丽在这方面就放得开，不像你。”韩二故意拖了一个音，“无趣。”
“哼，”李婕鼻子里发出一个轻蔑声，“那是因为你们还小，大人……大人的恋爱不是那样的。”
“我不信，大人要一直连坦诚相对都觉得羞耻，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孩子出生？”韩二反驳道：“还不是因为你不够爱我，亏我……欸，难怪你会跟你不爱的人结婚都不在乎。”
“那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才算证明啊。”李婕沮丧地捧住脸，话音中又带上了哭腔。
他趴下去，伸手扯开领口说：“要不你再给他打过去，你们多聊会儿？”
“不行………”
韩二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
路上韩二骑车子的时候都觉得有些脚软喘气都有些呼吸困难。
回家躺在床上，他才觉得腰酸背痛，跟干了一天重体力活似的。
其实他本来打算晚上就住在她家不回来了。可中间玩着玩着李婕看到时间发现他逃了晚自习的时候，就突然很不高兴地说了他一顿。最后他赖在床上想直接睡觉，她就板着脸说不能耽误明天上课，硬是把他赶了出来。
是女人天生泛滥的母爱关心本能在作祟吗？他有点纳闷，怎么都已经被睡得连羞耻心都消失了，还惦记着要让他好好学习呢。
他对考个好大学早就已经没了多少渴望，倒是很想考一个漂亮女生多的地方。他还想着，说不定那时能重新找到一个适合他的，他也非常喜欢的女孩。
星期一，不出所料的，放学回家路过咖啡店，明显不见李婕在里面，他问了下那个女服务员，得知她今天不来上班。
李婕是有名的工作狂，喜欢赚钱喜欢到疯了的地步，不然以前不会私下补课被人举报才丢了教师这份职业。
不过好在她也不在乎，教师那点薪水远不够现在这份职业好，自己当老板娘，就是辛苦了点，但毕竟钱也多啊，虽然也是靠她男朋友家里人的关系才得以开张大吉。
韩二心里一阵暗笑，他们可能都想不到，那个拼命工作连迟到都很少的老板娘，这会儿多半正拖着酸痛的身躯在家收拾洗涮呢。
如果被刘磊知道这个事还了得，她哪儿敢冒这个险。
拿出两节课换座位过去哄了哄金丽，韩二盘算了一下，上午放学直接拐了过去。
听到是他后，李婕磨磨蹭蹭开了门。
屋里果然已经收拾好，床单被褥都拆洗完毕，晾了满满一阳台，幸亏是要换季的时候，也不算扎眼。
“李婕，我上午好好去上课了。”
李婕没精打采地挤出一个微笑，有点八字脚地往里走去，“那是应该的，韩二，别的事你不认真就算了，学习不放在心上可不行。”
看上去睡了一晚上之后，她的心思没有多大转变，看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痴迷眷恋，只不过理性的部分回来了不少，所以没有在其他地方表现出来而已。
他笑了笑，跟进去看了看卧室床上换的新床单，“李婕，你一直叨叨学习学习，是不是急着赶我出去上大学，免得打扰你和刘磊啊？”
李婕扭过头，脸上的神情有点复杂，但眼底浮现了鲜明的怒意，她忍了忍，说：“我这是为你好。”
都不当老师了，还有这职业病，怪，怪，怪。他微微一笑，懒得多说，径自一屁股坐在床边。
看出他的不屑，李婕挪过来坐下，拉住他的手，认真地说：“你还小，根本都没规划过自己的人生。我是过来人，比你看得明白。你想想，你爸妈都在外面奔波，虽说是为国贡献，可到时候能帮上你什么？他们在本地几乎没有关系，你多半要靠自己奋斗，这张学历就算不能说明太多事情，至少能当作你起步的敲门砖。”
“知道你师范毕业，最后不还是要靠走后门关系才能转正。”他撇了撇嘴，甩开她手，冷淡地回应。
“光靠走后门关系行吗？我要是跟你一样瞎混，就是每天躺到床上让刘磊睡我，能进咱们中学当正式老师吗？不能，最多也就是在私立学校里和刘磊一样混日子。”她生气的程度比昨天的时候还更强一些，让他都有点惊讶，“韩二，你要明白前途有多重要。”
“重要到值得你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对吗？”他斜眼盯着她，冷冷地说。
李婕好像被刺了一下似的，张口结舌地沉默了十几秒，才叹了口气，缓缓说：“你搞错了，我……我之前不是为了正式老师的身份才决定嫁给他。我是……被他缠得没办法，只能嫁给他。我已经必须委屈自己了，为什么……不尽可能多拿一些我应得的呢。你看，我现在不当这个老师，他也不会放过我的。你以为那个咖啡店，那样的地段，凭我现在的能力可以做到么？可是就算现在这样，起码……他还听我的，拿我当宝哄着，我能怎么办？难道耍脾气闹分手等他的兄弟去我家砸玻璃吓唬我爹妈逼着我躺床上给他强奸吗？”
她抬手擦了擦眼睛，平息掉语调的起伏，“我本来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需要爱情了。反正……爹妈当年那一代不也是这么过来的，结婚，生孩子，养孩子，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大家……各取所需，挺好。”
韩二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在桌下捏了捏拳头，柔声说：“李婕，那我来给你爱情，不是正好吗？”
没想到，李婕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微笑，轻声说：“你不必一直这样说这种你自己都不信的谎话了。我不知道你到底爱谁，反正……绝对不是我。也许，你总是和父母不在一起生活，才会对年纪大的女人有渴望而已。”
“李婕……你这就让我太伤心了。”他稳住有些动摇的口气，笑着伸手握住她的指尖。
她的指头很凉，还散发着洗衣粉的味道，忙了一上午清洗被弄脏的东西，还要忍着被**的疼痛，想来不是容易的事。
“我只是能感觉出来而已。你……你在我这里表现出来的，和刘磊一样，都不过是急于占有，急于发泄的渴望。”她叹了口气，“只不过，你比他还要着急，而我……却拿你没有办法。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对你如此着迷。也许……是上辈子欠你的吧。”
他站起来，挪到她面前蹲下，“对不起，李婕，昨天是我太心急了。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成为刘磊的新娘，什么都不做只是在那里后悔。”
他把脸向前探，一直到快要贴住她的肚子，“你这里痛得还厉害吗？要不要我给你煮下红糖水？”
这暧昧的话顿时让李婕的脸颊浮现起一层胭脂般的颜色。她缩了下脖子，摇头说：“不用，好多了……走路不舒服。可是红糖水喝了有用，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最后那两句，她都不自觉用上了撒娇一样的口吻连带着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