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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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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不是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她也没反对,任我拉着她到门口的水龙头下冲水。---水龙头其实是一根竹管,这里的水直接拉自山泉,不停哗哗流泻。
  四溅的水珠把我们都喷了一身,我问,还烫吗?
  她摇摇头,眼光有些迷离。
  我放了她的手,我们回到差桌前。
  
  她仿佛是为了打破这种尴尬,又像是答谢我,故意做得热情些,问:你怎么今天才去上班?不是星期一了吗?
  我的话匣子就此打开,从自考讲起,回到师范生活,又回到现在的教书生活,但我越来越低落。伤心往事不堪提。
  
  她却勃勃有兴致,说,真好。
  一泡茶冲得没有了茶色,我说,不早了,我要走了。
  
  她的神情有些恋恋不舍,送我出门的时候,忽然问,你有女朋友吗?
  如果是上星期五,我会跟她说,有,并且告诉她,阿珠和她长得像。
  
  但这时候我却有些苦涩,摇头说,我希望有,但现在已经没有了。
  
  她居然像是理解了我的这句话。陪着点头。
  然后说,下次你来还记得来喝茶,我也给你讲讲我的事情。
  我的心一热。
  
  11理想规划
  
  我走的是小路。
  越过嘉美岭后开始一路向下。这里树林保护得还不错。据说之前的大跃进砍了不少,但稀疏的还有不少高大的老树----也许只是大跃进时代的幼苗长成,以白杨,松树,桦树为最。但真正使得道路两边茂密的,是80年代封山育林的成果,成片的马尾松,密密麻麻地。
  石阶,一路向下。
  我终于到了谷底,谷底是一条清澈的小溪,小溪没有桥,但有农人铺了巨大的石头当跳阶,十月的季节,水很浅。
  最后一抹残红消逝,黄昏很短,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并且,阴冷。
  
  过了溪,穿过一片竹林,就可以见到村落了。
  四下安静,流水声和鸟归巢的声音,更衬托了这种安静。
  此刻我坐在溪中的一个石头上,将脚泡在冰凉的水中。后来,我将背包放在石头上,走到一处弯角处的小石潭边,脱了衣服,脱得光光的。我将我泡在冰冷的水中。
  我仰着身子,身子浮在水面。虽然冷,但小弟弟却昂然向天。我静静地把这两天所有的事情梳理了一遍。我在思考:我的人生定位应该是什么?很惭愧,之前,我只想到好好工作,有了钱就把阿珠迎娶回来,事实上,我已经写了好几封信对她表白。只是她没有回,当初我认为,这是因为我这里通邮不方便的缘故,看来事情并非如此。现在看这个愿望,其实也是很虚幻,为什么?每个月三百多的工资,扣除伙食费,一个月能省得多少?加上还要自考报名,买书,考试,能应付开支已经不错,孝敬父母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交女朋友,没有经费,你交什么女朋友?
  
  但多年的小说毕竟没有白读,我接着想,但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必然会有利益所在,名利场,为什么老教师们看起来都活得还算滋润,能养家糊口,这说明他们有值得利用的资源。
  那么,是我该挖掘这块资源的时候了。
  对此,我给自己定下了一个计划,根据我的情况,首先我必须:
  1教出成绩(当然后面才知道这是最次要的)
  2交好人际(也要分清主次,这个我后来才知道)
  
  3混出名堂,所谓名堂,----我眼前闪过阿珠的那个镇长,又想象到少剑的那个副县长。----大丈夫当封妻荫子,算是如此吗?
  而为了实现这个目的,看来我唯一的道路就是改变自己现在的理想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社会既然是个大染缸,没理由,学校可以幸免的。
  方略一定,我的心竟然有些热起来。那么,朱中川的无耻,未必不是她的利器,而我改变的突破口,是不是也可以从性上面进行呢?
  我伸手拨拉已经渐渐疲软的小弟弟,逐渐暗下来的天幕,似乎有少剑的身躯,还有,雨林秀美的后背。
  当那股热流射入水中,并随之飘走的时候,我上岸穿了衣服,提了背包,走向学校。
  ----我想起了高老头里面的拉斯蒂涅,仿佛我此刻也正走向巴黎。
  
  
  12中川流水
  
  
  我也最快的速度,融入学校的氛围。原因在于一方面我渐渐熟悉了学校氛围,更重要在于距离下次的报名考试,还有一段时间。我决心利用这段时间将自己现实化,社会化。
  在备课和批改作业之余,我常常回到我原来合住的房间,以“偎角”的方式加入他们的游戏。(偎角的意思是,你自己不亲自下场,但是你可以在牌局开始之前声明你和其中一人同输赢,若该人输了,你必须出相同的份子钱,反之,若该人得胜,你不用出份子钱,也能够坐收所获,不过四人中通常至少三人输一人赢,所以往往很难完全置身事外,只赢不输。这也好,免得我混了吃白食的骂名。偶尔,我还可以下场试试身手。牌技于是迅速提高。这在日后的生活中,是很重要的一项技能)。
  
  最开心还不是一众男同事和牌友,而是家属张碧瑶,李娜子和朱中川。按照她们的理解,既然我已经破身下水,陪她们玩才是正经。
  不过这样也好。女人的桌上是最多八卦的。我开始怀着游戏的心情,和她们玩起来,并顺便将学校的势力分布,甚至学区领导的爱好喜怒都从她们的嘴里掏个八九不离十。不多久,我发现她们有一个小小的秘密,就是她们都喜欢和我对家,甚至会小小的吃醋。不过,就打牌的角度来说,我更喜欢和李娜子对家,她牌技好,牌风也好。往往可以杀得另两家丢盔弃甲。所以,有一天林中川提出,以后每次要开牌之前,就得先抓阄分对家。我发现她们若分到我往往就信心百倍。
  这样,在酒和牌的熏染之下,十二月到了。天一下子冷下来,大家都裹着厚厚的衣服,夜间牌局,也开始关门闭户了。
  
  又一个周末,我发现住校的人都走了,除了我。(通往我家的路不通车,所以大部分时间我不回家,通常一个月回家一次,其他的同事大部分有自己的摩托车,或是本地人,周末一般就我一个人,当然,轮到我的搭档补习的时候,也就是总务主任,他教数学,我教语文,都是毕业班。周末会轮流补习,学校会多他一个人,而与他同路的朱中川和刘巧云,便会因为没有搭乘的摩托车而跟着留下来,不过大部分时间,刘巧云即使没有车,也会选择走路,这个不声不响的女孩子,确实有让人怜爱和佩服的一面—)
  但这个周末不一样。由于本周轮到我上课,照说其他人应该全部走掉才对,没想到朱中川居然没走。
  天一黑,我早早给学生上课,也提前让他们回家。然后躲在自己房中,盖着被子,翻看托尔斯泰的《复活》。
  九点半的时候,我起身嘘嘘,想就此睡掉。此时,山村已经寂静一片,嘘嘘完毕,游目四顾,山村已经不超过十盏灯亮着。
  这么漫长的冬夜啊。
  我脱光了衣服,躲进被窝。但依然开着台灯,继续翻书,这时候,我听见门上笃笃两声。
  我再凝神去听,真的是,笃笃,笃笃。
  
  谁,我说。
  
  我,坚冰老师。
  你是?哦,朱老师,有什么事情?
  太安静了,我不敢睡,能来你这边坐坐吗?
  晕,我想了想,说好吧。等会儿。
  
  她说,快点,外面很冷,冷死我了。
  我抓了长裤要穿,冬夜被拉出被窝的滋味绝不好受,但听她这样说,我干脆不穿了。轻轻罢了插销,然后迅速回到床上,说,你可以推进来了。
  门咔的一声开了。
  朱中川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裙,天啊,居然是无袖吊带的,难怪会冷了。
  
  我要开灯,她说,不用了,转身关了门,走到我床边,说,太冷了太安静了,我好怕,你要睡了吗?
  我想,人家这样子,我再不懂得就是禽兽不如了。我说,进来被窝里面吧,里面温暖。说着伸手去拉她。她的身子一俯冲,宽大的睡裙,顿时将胸前景色,一览无遗地展示在我面前。
  很好,一对圆圆润润,小小巧巧的**,翘翘地跳跃着。我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领口,说,咦,你这是什么。
  她重重地压了下来,咬住我的耳朵说,你原来不老实啊。
  
  此刻我的手被两个**占据,我的手算是大的,**握起来刚好一握,弹性很足,我将掌心覆盖其上,感受着丨乳丨头慢慢变硬,慢慢如沙砾,磨着我的掌心。
  她比我更心急,不肯让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继续,居然坐挺了身子,自己将睡裙褪去,两个分红的蓓蕾,完整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此时室温急剧上升。
  
  若我是第一次,怕要一泄千里,但经过和少剑一夜的磨炼,虽然不足以让我拥有强大的性技巧,却也足以让我控制自己。
  于是,我们在互相挑逗和互相抚摩中,将手和舌头,渐渐引到胯下的中心。隔着裤子,她的液体已经沁出,有一条湿痕,我的亦是,高昂的GT顶端所顶的裤子,一圈湿痕渐渐扩大。
  终于我们撕扯掉彼此的丨内丨裤,将我的坚挺,刺入她的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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