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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远离而去的女人们 / 第107节

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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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军,你干吗呢,不是睡着了吧”但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我慌了,我们用的是燃气热水器,不会有危险吧。我用力把门撞开。
  眼前的一幕让我莫名其妙。
  日期:2018-03-0921:11:38
  
  解军开着莲蓬,却坐在角上,手里拿一香烟里的锡箔,另一手拿一打火机烤,陶醉的吸着气。
  我在电影电视里看过。
  她在吸丨毒丨!
  我过去夺过东西,“你不要命了。”
  
  解军有气无力的说,“没事”
  “没事?谁带的你”我震怒了,“你没听说吗,吃喝嫖赌不能抽,这不但会倾家荡产,还送了命的。”
  解军和我讲了吸丨毒丨的经过。
  她在部队时犯了牙疼,当地的老乡就给了她一包东西,说痛得忍不住了就吸下。
  那东西当然就是大烟土,治牙疼非常有效。
  吸了两次后,她竟然有了想接着吸的念头,她知道不行,但那念头一来,就馋的难受,于是她又去找那老乡。
  
  那老乡按100元一包卖她。于是,她从几天要吸一包到两三天就一包,现在基本是一天一包。
  我没敢和老人说,马上把解放叫来。
  解放一脚就把解军踹地上了,“你有钱啊?你就不要命啦。”但解放把我拉一边说,“解军吸的是浓度很低的烟土,所以还不能算真上瘾,要是白面儿,就完了。”
  “那怎么办,用不用送戒毒所”我说。
  “先看吧,我先上戒毒所要点药,也看人家有什么办法”解放说,“你要盯着她,把她的东西找出来扔了。
  
  刚刚吸过的解军现在一切已经正常,她也知道不对,便把藏在她大衣柜里的一个皮包拿出来,“就这些。”
  “天啊!”懂行的解放说,这些东西市面上大约要值四五十万。他把提包拿到他车上,并拿上个手铐给我,“你寸步不离她,上来瘾就把她铐暖气管上,我先去戒毒所问问办法。”
  解放很快回来说,解毒警问了情况,说自己戒吧,有个两三个月就齐了。
  因为解军是到晚上犯,我从此就不再去她妈妈家了。
  晚上8点,解均开始打哈欠,流口水,说什么要去药店。
  虽然看她难受我也很难受,但我知道只有铐上她。
  
  好几此,我都差点动了恻隐之心,解军被捆住,在那里哭天喊地,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你杀了我吧。”
  但解放来了就说,千万别软,要不就完了。
  由于连日的折磨,解军日渐萎靡消瘦,但我知道,这时候的任何怜悯都会害她的一生。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们决定去周游全国。
  西北,我俩都去过,所以就先从西南的云南开始。
  那时候,还没见过信用卡,借记卡也很少。去只好和上大学的时候一样,把钱装在丨内丨裤里,这时候倒是有带拉链的丨内丨裤,几万元鼓鼓囊囊的。
  
  所谓的西南,其实四川的成都更应该是,但我们觉得那怎么说是天府之国也不过是个内陆城市,并没有什么特色。
  所以,我们的第一站选的是云南,那是位于云贵高原。
  那时候,S市还没有后来一直亏损的机场,我们只好先坐飞机大牌B市然后飞往云南的首府昆明。
  飞机上,我们畅想这个“四季如春”的高原城市是如何的人间天堂,并计划要享受个七八天。
  飞机降落,我们被机场大巴拉到了市中心。
  
  一下,这个人间的天堂真的变成了人间。
  我们预想的美景并没有看到,反而也看到了在我们S市这样的内陆城市常看到的灰蒙蒙的天空,闻到了有亚洲最大制药厂的S市常漂浮着味道。
  既然昆明走下了神坛,那我们也就决定不再浪费时间。
  在市中心,真正见识了什么叫旅游城市。
  
  这里的旅行社,比公共厕所多得多。
  我们进了一个高层,找到一家非常气派NB的旅游公司,要直接去西双版纳。
  所谓大旅行社,就是他的业务量大,主要还是他的团接地的特别欢迎,所以基本上可以随时随地安排发团。
  我们说明来意,想尽快前往西双版纳。
  
  这已经是将近中午十分,接待我们的业务员推说了几次最早也是明天下午的,我们转身要去其他旅行社。
  “那,先生,如果非临时入团,要加加急费啊。”业务员最后暴露了推脱的目的。
  如果是坐汽车,那个年代,这是去西双版纳最主要的方式,一般是傍晚从昆明处罚,然后翻山越岭第二天早晨才到西双版纳,这对旅游的人来讲,倒也是一个不浪费时间的方式。
  但考虑到夜间山路,我们坚决要求坐飞机,也就是那个时候的豪华团。
  于是,我们被安排在当日下午5点多飞往西双版纳。
  其实,西双版纳离昆明的直线距离并不远,做一个只有几十个人的小支线飞机,用了一个小时我们就抵达了西双版纳。
  这个时间,如果在S市已经天黑了,但由于时差,机场还是擦黑。
  接地旅行社的中巴车,就想今天一般城市火车站的出站口的出租车一样,等在出港口。
  我们的旅行社,显然也是西双版纳较大的一个,他们接站是用的依维柯。
  “看!快看”
  依维柯拉着我们进入西双版纳首府景洪的城区后,解军兴奋了,同车的人都很兴奋。
  
  这时候北方是寒冬,这里是春季的气候,这倒没什么,让大家兴奋的是,在我们北方城市市区种植冬青等绿化带的地方,这里全部种植的是“名贵”花卉。
  剑兰、桂树、铁树、芭蕉.
  这样的植物,那个年代,在我们北方,除了大会堂等重要场所,就只有带星级的宾馆才有了。
  关键是,那些名贵的花卉,在我们那里,会被装进更加名贵的花盆,常年有人喷水施肥修剪细心呵护。
  
  而这里,却野长的野外。
  看着风中摇曳的无姿无型的名贵花卉,我感到的是震撼。
  瞥眼半依偎着我的,优雅漂亮的解军,我感叹命运。
  脑海里出现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虽然这里既没富裕到“酒肉臭”也没冷到“冻死骨”。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是身价百万,怎么也算得上“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也就是中国的贵族了。
  我转业前是副团职,按流行的排序,算是中国的中级干部。
  这样的富这样的贵,有美人在抱,我已经和我的哪怕是大学同学拉开了相当的距离。
  此前,我一直认为是自己的优秀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但面对着同样“优秀”的铁树却有的在名贵星级酒店有的露天野长,我明白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本身的优不优秀是决定身价的因素,但绝不是全部,命运也是决定因素。
  想想今天的地位,追根其实来自考上大学,而考上大学有完全因为考上了一中。
  因为,进入一中其实已经基本就进了大学,所以关键是考入一中决定了今天的地位。
  而考上一中,当然可以说是我的学习好。
  但是,在我们小学那二三十个同学里,我却绝对不是出类拔萃的好。
  在我们进入五年级后,当时的五七中学恢复一中名字,并决定全县统考招生。
  对于前四年全在“开门办学”的我们,当时也就是学到了小学二三年级的知识。
  为此,公社(超级啰嗦解释,公社,就是人民公社,是当时的一级政府,相当于现在的乡)决定,把几个庄的五年级合并,因为我们每个庄都只有几个学生。
  我们是和其他五个庄的合并,有大约30人左右,公社选了一个因成分被解职的文丨革丨前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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