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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水浒外传之西门大官人 / 第六章 魅惑

第六章 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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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当天下班,武松来到县衙招待所,收拾好行李,叫两个小兵帮忙背着,他在前边带路到了哥哥家。
  那金莲见了,像路边捡了钱一般欢喜,立即打扫一间房与武松安顿停当。。
  武松给了小费,吩咐小兵回去,当晚就直接在哥哥家里住下了,也算是有家了。
  次日早上,金莲早早起床,帮武松烧水洗脸。
  武松梳洗停当,须臾间穿好制服,就要出门去县衙点卯签到。
  金莲道:“叔叔签完到,早点回来吃午饭,不要在外边吃。”武松答应一声出门去了。
  到县衙签到,忙了一上午,回到家,那金莲早已经齐齐整整得安排好了午饭。
  家里三口人上桌吃饭,金莲双手端一杯茶来,递给武松。
  武松道:“让嫂子照顾,俺武松心里过意不去,甚是惶恐,等明天我手下小兵分一个听嫂子使唤。”
  那金莲连声叫道:“叔叔一个大老爷们怎生这般计较!自家兄弟,又不是低头做小服侍外人。
  家里虽然也有这你侄女迎儿这小丫头,但奴家见她办事拿东拿西,蹀里蹀斜,指望不上。
  就是你派个小兵来,那等糙汉子做饭厨艺谈不上,还粗手粗脚的,我眼里也看不上这等人。”
  武松道:“这样的话,那真是辛苦嫂子了。
  闲话不提。自打武松搬来哥哥家里住,就出了大几千的现金给武大,买了伴手礼,分给街坊四邻。左邻右舍也都凑了分子钱送给武松做人情。
  武大又安排了回礼的席面,不在话下。
  过了几天,武松取出一个LV当季新款手包送给金莲。
  那金莲笑不自禁,心里快活的都快要飞起来,还要装作矜持的样子,说道:“这么贵的包,至少五六万,这可怎么好意思呢!”
  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俗语说:长者赐,不敢辞。咱家就叔叔你社会地位最高,既是你送的,嫂子也不好推辞。”
  言毕顺手接过手包,并再三道谢。
  自此武松就在哥哥家安稳住下了。武大依旧上街挑卖炊饼。
  武松每天自去县衙点卯办差,不论回来早了还是回来晚了,甚至半夜回来,金莲烧茶做饭,毫无怨言,欢天喜地伺候武松,这嫂子好到武松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了。
  那金莲时常言语试探撩拨武松,武松是个钢铁直男,也没和女孩子交流的经验,只以为这是嫂子对小叔子的关心,还为哥哥有这样的媳妇感到庆幸。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不觉过了一个多月,到了十一月,这天气,连日大风呼号,只见四下彤云密布,纷纷扬扬飞下了一天瑞雪来。
  好大的雪!
  当日大雪下到晚上七八点,这季节五点太阳就下山了,此时却银妆素裹,玉碾乾坤。美的叫人懒懒的不想动,只想呆呆的看着,要是有心上人在身边那就更好了。
  次日武松去县衙点卯,直到中午也没回来。武大被金莲一大早赶出去做买卖。
  金莲找隔壁王婆子帮忙买了些酒肉,在武松房里扒了一盆炭火。心里自想道:“武松这个榆木疙瘩,怎么一直没反应,我今天着实下手段撩他一撩,不怕他不上钩。”
  那金莲独自冷冷清清站在门前,大路上的雪有的扫了有的没扫,看见武松正在雪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金莲推起门帘,迎着笑道:“这鬼天气,叔叔没冻坏吧?”
  武松道:“多谢嫂子挂心。”
  进了大门,就把帽子摘了下来。那金莲伸手去接,武松道:“不劳烦嫂子了。”自己把帽子上的雪掸了掸,然后挂在墙上。
  随即解了枪套,脱了身上黑色呢子大衣,进了屋子。
  那金莲便道:“嫂子等了你一上午,你怎的不早点回来吃午饭?”
  武松道:“有一朋友请我吃饭,没成想却是个喝点马尿就絮絮叨叨的,我不耐烦,没吃两口就把他扔下回来了。”
  金莲道:“叔叔是场面人,朋友一多,什么样的都有,别管他了,先烤烤火去去寒。”
  武松道:“好嘞。”便脱了靴子,换一双袜子,穿了拖鞋,抻条板凳,坐到火盆边。
  那金莲早让迎儿把前后门反锁了。金连自己端些做好的饭菜送进武松房里来,摆在桌子上。
  武松问道:“哥哥哪里去了?”
  金莲道:“你哥哥出去做生意没回来呢,我和叔叔先喝几杯。”
  武松道:“要不等哥哥回家一起吃也不迟。”
  金莲道:“哪个要等他了,谁知道他几点回来!”
  话还没说完,只见迎儿早暖了一壶白酒送上来。
  武松道:“又让嫂子费心。”金莲也抻一条凳子,靠火盆边坐了。桌上摆着杯盘,金莲端起一杯酒在手里,看着武松道:“叔叔满饮此杯。”
  武松二话不说,接过酒去,一饮而尽。
  那金莲又倒了一杯酒来,说道:“天气寒冷,叔叔喝了这好事成双的第二杯。”
  武松道:“好。”接过来又一饮而尽。
  武松也倒了一杯酒,递给金莲。金莲接过酒来胡乱喝了一小口,却拿酒壶再斟满酒放在武松面前。
  那金莲做出房里太热的样子,一径向下拉了拉胸衣,将酥胸微露,一缕垂在额前的秀发遮住了视线,金莲不经意间撩到了耳后,武松,看得呆了。
  金莲吃吃的笑,也呆呆地看着武松,说道:“我听得人说,你在县里前街上养着个唱曲儿的,有这事么?”
  武松嗖的一声就变了红脸,急道:“嫂子莫听别人胡说,我武二从来不是这种人。”
  金莲道:“不信!只怕你心口不一,男人嘛,没一句实话。”
  武松道:“嫂子要是不信,只管问大哥就是了。”
  金莲道:“啊呀,你别提他,他知道个甚么?他自己都过得稀里糊涂的!
  他若什么都知道,也不用卖炊饼,早就发达了。也不至于让我受了这么些年的苦。别提他了,咱们喝酒,干杯。”
  两人连喝了三四杯。那金莲自己也有三杯酒落肚,春心荡漾,哪里还按纳得住。欲心如火,言语中满满都黄腔。
  武松虽是个直男,但好歹是混社会的,也看出了八九分,这种尴尬窘迫的场面,前进后退都不可取,自己只好低了头拿筷子画圈圈,却不来接话茬,想让这时间赶紧过去。
  场面稍显尴尬,金莲马上起身去烫酒。
  武松吐了口气,蓦的放松,在房内拿火钳子翻火。
  过了好久,金莲暖了一壶酒来,到房里,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便在武松肩上一捏,说道:“叔叔只穿了里衣,不冷么?”
  武松已有三五七分不自在,也不理她。金莲见他不回应,甩手就来夺火钳子,口里道:“叔叔你不会翻火,我帮你拨拨。只要我来拨弄热气马上就来了。”
  武松已有九分焦燥,只不做声。这金莲也不管武松焦燥,只丢下火钳子,却倒一杯酒来,自己喝了一口,剩下半杯酒,看着武松道:“你若有心,知我心意,便喝了我这半杯残酒。”
  武松看了眼酒杯上的唇印,抬手夺过酒杯,把酒泼在地下,说道:“嫂子不要这么不知羞耻!”
  反手只一推,险些把金莲推了一跤。
  武松瞪大眼睛说道:“我武二,顶天立地,吐口唾沫砸个坑,有理想有追求,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有伤人伦猪狗不如的东西!
  嫂子休要这般不要脸,要做这种龌龊的事,日后倘有风吹草动,有只言片语关于嫂子不守妇道的话传到武二耳中,我武二眼里认得你是嫂嫂,我这拳头却不认得你是嫂嫂!”
  金莲吃他几句挖苦,被呛得脸皮儿通红,便叫迎儿收拾杯碗碟盏家伙,口里说道:“我逗你玩玩,开不起玩笑还当真起来。真是瞎子不识好人心!”收了家伙,径自往厨房去了。
  真是: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客户没认识到你的价值,别说卖出去,送都送不出去。
  这金莲勾搭武松不动,反被他怼了个脸皮稀碎。
  武松也在房中愤愤不已,自己寻思寻思也没个章程,要是别的事还能找大哥商量商量,唯独这事不能找他,找别人就更不行了。唉!这操蛋的人生!
  天色渐晚,武大挑着做生意的担子,大雪里归来。推门进来,放下担子,进了里屋,看见金莲两眼哭的红红的,便问道:“你和谁吵架了?”
  金莲道:“都是你这不不争气的,外人才敢来欺负我。”
  武大道:“谁敢欺负你?”
  金莲道:“还有谁?就是武二那混蛋。
  我见他大雪里归来,好意安排酒饭给他吃,他见周围没人,便讲黄段子来调戏我。迎儿就是证人,我不冤枉他。”
  武大道:“我兄弟不是这种人,从小就老实。别哭了,你小点声,邻居听见该笑话了。”
  武大撇下金莲,来武二房里叫道:“二弟,吃饭了没?没吃咱俩吃点。”
  武松不出声,只看着大哥寻思了一会儿,径直出了大门。
  武大叫道:“二弟,你去哪里?”武松也不答应,不管不顾的走了。
  武大回到里屋,问金莲道:“我叫他他又不应,只顾往县衙那条路去了。也不知发什么神经?”
  金莲骂道:“贼杀材!这还看不出来吗?那混蛋羞愧难当了,没脸儿见你这个大哥,不滚蛋还能怎样。我猜他一定叫人来搬行李,不在咱家住了。却没想到你还挽留他?”
  武大道:“他搬走了,还不是叫别人笑话。”金莲骂道:“你个老王八蛋,他来调戏我,你到不怕别人笑话!要住你出去跟他一起住,我却做不了这样以德报怨人!
  或者你写了我一纸休书,咱俩离婚,那你想留他就留他,我也管不着了。”
  武大那里哪敢再开口。被这金莲数落痛骂了一顿。
  正在家里两口儿絮叨的功夫,只见武松带了个小兵,拿着条扁担,直接来房内收拾好行李,便出门走了。
  武大走出来,叫道:“二弟,为什么要搬走呢?”武松道:“哥哥不要问,说出来丢咱老武家的脸,我走了就没这事了。”武大哪里再敢细问,任由武松搬了出去。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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