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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断案大明:我老板是朱元璋 / 第13章 徽州知府

第13章 徽州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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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众多畏畏缩缩满脸惊恐的举人。
  婺源知县廖怀年不觉好笑,一脸谦和的宽慰说道:
  “呵呵,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很怕我的样子?!”
  众多举人莫不敢答。
  眼神扫视过去,就连张丹青也绷着一张脸,不肯开口。
  也不知道是在装作验尸还是怎的,充耳不闻的在那具尸骨旁边一个劲忙碌着。
  自嘲的笑了笑,婺源知县廖怀年也一脸凑了过来,摆出了一副对案情很是关注的样子,时不时的温和说道:
  “丹青先生啊,死因倒是有眉目了,可查出了死者的身份?”
  接过身边陈安弟过来的剪刀,张丹青淡定的剪开死者身上的丝绸袍服,脸上波澜不惊:
  “县尊大人莫慌,很快就可以有所眉目了。”
  说完把死者身上的丝绸衣服剥了下来。
  摊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上。
  胸有成竹的说道:
  “死者腰间,并没有发现钱袋,衣袍的口袋里,除了翻出一条手绢,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可像穿着这么华丽的人,而且还是外地人,身上出门不带钱。
  偏偏又死于意外他杀,看来死者是被人谋财害命。
  导致他身上的钱财都失踪了。
  不过身上穿的这件丝绸衣服倒是很有价值。
  尤其是衣服口袋里翻出的这条手绢。
  大家注意一看,这台手绢的算,绣的是美轮美奂。
  上面角落里绣有一个廖字。
  一般女子绣给自己的男人手帕,会将对方的姓氏绣在这手帕角落里。
  这足以以说明,这个死者姓廖,倒是和知县大人,属于本家呀。”
  这番话说的婺源知县廖怀年脸色数变,过了好久这才尴尬的笑了笑:
  “是啊,是啊,真是巧啊!
  可眼下只知道对方姓廖,但天下姓廖的何止千万?
  ......丹青嘿嘿一声冷笑。
  望着反应过来的知县廖怀年。
  忽然就是狠狠一拳,直接朝着对方眼窝子揍了过去。
  知县廖怀年立即反应过来,身手极其敏捷的便伸手格挡。
  一招落空,张丹青毫不犹豫,直接用膝盖顶向对方下身。
  猝不及防的攻击,立即让知县廖怀年,整个人痛苦的虾着腰弓在地上。
  张丹青趁势用手掐住对方喉咙,望着周围纷纷拔刀的衙役。
  一声怒吼:
  “都给我退下,我的手向来很抖,你们要再不退下,小心我掐死了你们的县太爷。”
  被掐住喉咙无法作声的知县廖怀年,赶忙挥手,让自己的衙役全数退下。
  冷不丁的被张丹清如此擒住,知县廖怀年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任由张丹青用手指掐在自己咽喉处。
  待他手上稍稍松了些。
  便郁闷的问道:
  “我可是婺源知县,朝廷命官。
  张先生如此挟持于我,难道不怕王法吗?”
  张丹青毫不犹豫,顺手拿杰拿起了桌上的尖锐烛台,凶神恶煞的抵住廖怀年的咽喉处。
  冷笑连连说道:
  “朝廷命官?就你也被朝廷命官吗?
  我收到了徽州知府的衙门书信。
  衙门声称,婺源知县廖怀年,乃是湖南人士。
  自幼饱读诗书,手无缚鸡之力。
  而且出身书香世家,从来就没干过什么体力粗活。
  可之前我和县太爷握手,您的手掌心满是老茧。
  这分明是常年舞刀弄剑所造成的结果。
  将那个客栈老板抓获之后,尤其是返回衙门之时。
  你那个称为老乡的衙役,竟然说你们是老家徽州。
  这不由的就让人开始怀疑起来!
  一个饱读诗书的进士,又怎么会有这么粗糙的手?
  而且我在你的拇指和食指,并没有发现读书......人常年握毛笔杆所产生的茧子。
  这里很多都是举人,大家常年备考科举。
  悬梁刺股之下,这两个手指头,会有很明显握毛笔而产生的老茧子。
  而你却没有。
  还有一个就是你说话的口音,徽州方言多翘舌。
  而湖南口音,以卷舌居多。
  仔细一听,立马就能够分辨。
  你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身份,伪造履历。
  但你怎么也改不了,你这一口乡音。
  而你的平日言行举止,更是彻底暴露了,你一个草莽之辈的身份。
  无论哪一点,都和饱读诗书的进士大不相符!
  刚刚看到我复原这具尸骨生前容貌之时。
  你更是惊骇连连的直往后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埋在婺源进城方向,这一具城外的尸骨。
  应该就是真正的婺源知县廖怀年吧?!
  现在你不妨说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郁闷的看着张丹青,手握着尖锐的烛台抵住自己咽喉。
  知县廖怀年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撇了一眼外头源源不断涌进来的衙役。
  笑了笑说道:
  “既然你们猜透了我的身份,告诉你们也无妨……
  我本是黄山脚下的一个猎户。
  早前因为地方官的迫害,我交不出税,也交不出粮。
  便转身落脚黄山周边,做了一个劫掠周边的山贼。
  靠着劫掠,倒也能勉强温饱。
  只是经常遭到官府的围攻,想着如此下去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恰巧有这么一天,一个从湖南赶往婺源赴任的官员。
  绕道来黄山,大概是看风景吧。
  恰恰就让我给碰了个正着。
  我见他身上衣着华丽,满身的绸缎。
  想来定是很富有。
  便起了歹心。
  一路尾随他到婺源城外之后。
  便突然暴起。#......
  抢走他身上所有的钱财和值钱的东西后,竟然在他的行囊里发现了一颗官印和上任的告身文册。
  几经逼问之下。
  这才知道。
  原来他是赶往婺源上任的县太爷。
  我看他是一身富贵,还是个官儿。
  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想到自己也是被这些狗官给迫害,从而遁入山林,做了山贼。
  说什么也无法做到心平气和。
  索性便用他的腰带活活勒死了他。
  草草的将他埋在了树林底下。
  但是他身边还有一条狗,被我几石头砸跑之后便再没了踪影。
  我也并没有就此留意。
  可谁知……
  偏偏是这条狗,成了我的催命符。
  ……
  埋尸过后。
  本想就此离去,只是看到那枚官印和上任告身文册之时。
  一个大胆的念头便在我心里快速滋生。
  我顿时便想到,这个被杀的廖怀年和我长得如此相像。
  加上又是外地来的官员。
  如果我冒充他前去做一县地方官。
  只要装的够像,也未必能够有人能猜出我是谁。
  于是我便带着寨子里的十几个兄弟。
  一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婺源县衙。
  凭着我出色的伪装技巧,和端足了的官架子。
  县衙里的衙役和主簿们,倒也没有怀疑我的身份。
  我就在这里安心的做起了官来。
  或许是想着我之前受到那些昏官的迫害。
  这两三年来,我治理婺源,虽说闹了不少笑话。
  但是在小吏和主簿门的帮助之下,倒也渐渐开始掌握了一些做官的本领。
  这两三年来也一直相安无事。
  直到我遇上了你……
  遇上你的第一眼,我就隐隐觉得,像你这么精明的举人,如此的擅长侦断刑案。
  我就像个被剥光衣服的......人站在你面前。
  稍不小心都有可能会暴露。
  所以你断案之时,我都全力配合,一切唯你马首是瞻,从不敢提太多的否定意见。
  就想着让你断案后快点走。
  可谁知?
  那条狗的出现,依旧让你给找出了埋尸之地。
  真是……时也命也!”
  身后的陈安不由嘿嘿一声冷笑,不屑的表情里满是打趣:
  “想不到你区区一个山贼,冒认官员之后。
  竟然还学的说话文绉绉的,倒也是稀奇!”
  婺源知县廖怀年闭目一阵苦笑:
  “我做知县之后,倒也想着要安心的治理地方。
  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至少不要像我这般,被父母官给逼成了山贼。
  所以上任之后,我经常虚心的请教书吏和主簿,用心的学习识字。
  若我不案发,我的地方官依然还可以继续做下去。
  当然啦!
  即便你们现在知道了所有一切。
  也是关系不大。
  这些个围上来的衙役。
  都是我落草为寇做山贼的时候,结识的过命兄弟。
  你们赴京赶考,路过此地。
  我本没有打算为难你们。
  甚至还想着你们是国家的人才和栋梁。
  衙门里出钱,给你们办一些伙食和住宿也不在话下。
  可谁料?
  你们放着自己的功名大道不走,偏偏要吃饱饭没事来揭穿我的身份。
  说不得。
  我只好将你们全数杀了。
  虽然有些违心,但也是迫不得已之举。
  只要杀了你们,这个天大的秘密。
  就会再次石沉大海,无影无踪。
  今日被你们揭穿了身份,你还真以为是你们的伟大发现吗?
  哼哼,恰恰不是!
  你们吃饱了饭没事揭穿我身份,这种行为无异于自寻死路。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到了阎王殿之后,可怪不得我!
  要怪只能怪你们命不好!”
  ……
  这话说的倒也在理。
  果不其然,身后的一众举人,包括陈安在内,都开始有些惶惶然不知所措。
  看了看那些拿着刀围住在敛房门口的衙役,怎么说也有十几个。
  就凭自己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赶考举人。
  又怎么能敌得过?
  看着众多书生开始慌乱不已,婺源知县廖怀年,不由得开始得意洋洋起来,满脸不屑的讽笑着张丹青:
  “我劝张先生还是把手中的尖锐烛台放开为好。
  现在放开我还可以饶你们一命。
  否则的话,咱们如此对峙下去。
  你们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早晚得饿昏你们!”
  张丹青嘿嘿冷笑连连,脸上并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
  反倒有些觉着刺激和惊喜的附耳在他身边说道:
  “人在屋檐下,我偏偏敢突然揭穿大人身份。
  看起来好像压根就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和生死!
  大人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呃……
  婺源之县廖怀年顿时一阵无语凝视,有些惊疑的看着张丹青:
  “本官倒想听听为什么?”
  重重的一巴掌在他脸上拍着,张丹青表情满是玩味:
  “你难道不曾发觉?
  护送我上京赶考的那两个衙役已经不知去向了吗?
  我早就将他们送到徽州府去通风报信了。
  刚刚你们进来之时,你以为我真在检验尸骨吗?
  不不不……
  我其实是耳朵趴在桌子上。
  因为我感受到了地面的一些轻微震动。
  只是想更确定而已。
  我仔细听了听,这些来自地面的震动。
  密集而又颇具持续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大批的马队赶往......这里所造成的动静。
  婺源只不过是一个小县,哪来这么多的马队?!
  唯一一个可以解释的理由便是……
  徽州知府已经得到了消息,正在率领兵卒赶往这里呢!”
  话音未落。
  殓房门外果然传出了一阵乱糟糟的喝骂声。
  只见门外一个中年官员,中气十足的大声骂道:
  “本官乃徽州知府彭叔大,有人检举,有一群山贼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
  公然的杀害地方官,冒任充之。
  特率大批兵马前来围剿,无关人等一律散开。
  否则格杀勿论!”
  说完大手一挥,朝着身后的兵卒民壮大声呵道:
  “来呀!把这个假冒的婺源知县给本官捉起来!
  送到京城,依律严办。
  区区聚啸山林的山贼,竟敢杀害地方官,并且冒充上任。
  实在是天下奇闻!
  实在是千古奇闻!
  将他捉到京城,本官升官发财,指日可待矣!”
  说罢,一脸笑盈盈地,看着身边众多兵卒和民壮蜂拥而入。
  如浪潮一般的挤进了殓房之中。
  这里所造成的动静。
  婺源只不过是一个小县,哪来这么多的马队?!
  唯一一个可以解释的理由便是……
  徽州知府已经得到了消息,正在率领兵卒赶往这里呢!”
  话音未落。
  殓房门外果然传出了一阵乱糟糟的喝骂声。
  只见门外一个中年官员,中气十足的大声骂道:
  “本官乃徽州知府彭叔大,有人检举,有一群山贼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
  公然的杀害地方官,冒任充之。
  特率大批兵马前来围剿,无关人等一律散开。
  否则格杀勿论!”
  说完大手一挥,朝着身后的兵卒民壮大声呵道:
  “来呀!把这个假冒的婺源知县给本官捉起来!
  送到京城,依律严办。
  区区聚啸山林的山贼,竟敢杀害地方官,并且冒充上任。
  实在是天下奇闻!
  实在是千古奇闻!
  将他捉到京城,本官升官发财,指日可待矣!”
  说罢,一脸笑盈盈地,看着身边众多兵卒和民壮蜂拥而入。
  如浪潮一般的挤进了殓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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