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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虽然是实干派,但好歹当了十多年的村正,总能攒下一些家业,房子修了三大间,地上铺着石板,还砌了高墙圈地成院。
这在高台村,算是难得一见。
裘先走入院门,看到院里摆着不少石锁,不用问,肯定是赵虎用来练力气的,习武之人少不了器械辅助,裘先也准备给自己整一个。
老村长安排裘先落座,赶紧吩咐老伴上菜,知道裘先吃肉不喝酒,老村长便投其所好,准备了一桌子鸡鸭鱼肉,自己忍着陈年酒瘾亲自招待裘先。
席间,老村长很是热络的拉起家常,裘先便也顺势打听起自己关心的一些消息。
比方说高台村有没有势力不好惹,又有多少入境武者?
老村长毫无防备的一一作答。
原来,高台村是新建村,两千口人没啥大姓,唯一需要注意的是,有位周老爷早年在岐县做了个小官,退休后便住到村里安养天年,养着护院占着村西,在岐县也有不小的家业,过往虽说相安无事,但是据村长隐晦透露,周家可能不是良善。
至于入境武者,数量则少于裘先的预期。
正常情况下,一百个习武之人,总能出一个入境武者。
但修炼是个经济问题,它要结合实际,脱产不说还多吃粮食,没点家底谁耗得起?
高台村有些财力,外加运气不错,这才供出六个入境武者,其中两个被周家招为护院,一个入伍从军,一个行走江湖,剩下一个和赵虎结伴,组织民壮保卫村落。
所以老村长生平最得意的两件事情,除了带领村民安居乐业,那就是供养儿子赵虎,完成【磨皮】,封了中焦,成为正式的练形武者。
凭借这份关系,周老爷也得给他一些薄面!
“对了,怎么不见赵虎大哥?”裘先问道。
“他说到山里找找人,中午不用给他留饭。嘿......动刀,回头也不好交代。”
说话间,老村长还偷偷塞了银子,刘捕快哼了一声,这才作罢。
老村长旋即代替衙门,向王癞子问话:“三癞子,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老实?不把事情说清楚,不是你也是你了,真嫌自己命长啊?”
王癞子倒是给村长面子,吐出血沫,咧嘴说道:“张二走的那天晚上,我确实到他家门口转悠来着,发现被他家邻居瞧见,我就直接走了,张二的死,和老子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听说张二失踪了,我就知道你们会怀疑到老子的头上,村里也没人能给我作证,不跑难道等死啊?没想到还是被赵虎找到了!”
话里话外,王癞子还在指责刘捕快。
在刑侦手段、个人素质全数低下的古代,屈打成招真的比比皆是。
“玛德,不是你还能是谁?”刘捕快愤怒插话。
“哼,你们光顾着怀疑外头的,就没想想家里的?”王癞子嗤笑一声,“你们猜猜,老子摸到张二家门口的时候,听到谁也在里边?是他哥张大,哈哈哈哈!你们真以为张大是个好东西啊?半夜三更到弟媳妇家,他想干啥?”
王癞子的指控,听得众人匪夷所思。
张大和张二的关系,村里人尽皆知,就算大半夜的跑到隔壁,那也成不了指控张大的证据。
不过难免会有人嚼舌头根,毕竟张李氏模样太俊,让一些大姑娘小媳妇很是嫉妒,也令一些尝不到葡萄的汉子,说葡萄酸。
正巧这时,张家剩下的两口人赶到附近。
张李氏听到风言风语,又直接掩面哭着,跑回家去。
张大气不过,冲上来就给了王癞子一脚,指着鼻子痛骂道:“你个杀人犯,害死我兄弟,还想血口喷人?”
王癞子越挨揍反倒越来劲:“恼羞成怒了?想杀人灭口啊?你兄弟刚走,怎么你老婆就死于难产啊?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这些年你老婆小产,没有十回都有八回,咋就偏偏这一回给憋死了?我看是她发现了什么,才被你杀人灭口的吧!”
骂完张大,他又挺着脖子反问众人:“我就问你们,有谁真看着老子杀人了?张二从来都是天刚蒙蒙亮就出门上工,可老子哪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你们别忘了,张二只走水路,他家后头有条小道直通萍水,那附近住的,有一个算一个,全踏马都逃不了干系!”
经过王癞子这么一说,裘先还真就想起来,张家那一带,背后是个小山,小山过去就是萍水,如果小道真的存在,那确实是谁都有可能杀了张二,再抛尸入水。
虽然王癞子是个泼皮,但分析得还挺条条是道!
老村长也这么认为,于是强行安抚张大,吩咐赵虎把王癞子先扣到村里,他不敢把人交给衙门,因为刘捕快真有斑斑恶迹。
对此,刘捕快意见很大,不过在老村长的银钱攻势下,还是忍了过去。
案件线索突然中断,衙门捕快和村中民壮,只好加紧排查张家的邻居。
裘先回到河神庙,耐心等待后续消息,不过直到睡觉前,排查都没有得出结果。
这也正常,没监控没指纹没目击,光凭问话,哪能轻易找到凶手?
寻思着今天就要这么翻篇,裘先脱了衣服准备睡觉,庙门却被突然敲响,老村长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极为洪亮:
“庙祝大师,快起来,死人啦!”
裘先打了个激灵,赶紧穿衣,冲出庙门。
“谁死了?”
“还能是谁,王癞子啊!”老村长气得浑身发抖,“晚上刘捕快说想再审审王癞子,守门的村民没有多想,直接把人放了进去,结果没一会儿功夫,王癞子就撞死了,还在口供上按了手印!”
上有这么巧的事吗?这些年你老婆小产,没有十回都有八回,咋就偏偏这一回给憋死了?我看是她发现了什么,才被你杀人灭口的吧!”
骂完张大,他又挺着脖子反问众人:“我就问你们,有谁真看着老子杀人了?张二从来都是天刚蒙蒙亮就出门上工,可老子哪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你们别忘了,张二只走水路,他家后头有条小道直通萍水,那附近住的,有一个算一个,全踏马都逃不了干系!”
经过王癞子这么一说,裘先还真就想起来,张家那一带,背后是个小山,小山过去就是萍水,如果小道真的存在,那确实是谁都有可能杀了张二,再抛尸入水。
虽然王癞子是个泼皮,但分析得还挺条条是道!
老村长也这么认为,于是强行安抚张大,吩咐赵虎把王癞子先扣到村里,他不敢把人交给衙门,因为刘捕快真有斑斑恶迹。
对此,刘捕快意见很大,不过在老村长的银钱攻势下,还是忍了过去。
案件线索突然中断,衙门捕快和村中民壮,只好加紧排查张家的邻居。
裘先回到河神庙,耐心等待后续消息,不过直到睡觉前,排查都没有得出结果。
这也正常,没监控没指纹没目击,光凭问话,哪能轻易找到凶手?
寻思着今天就要这么翻篇,裘先脱了衣服准备睡觉,庙门却被突然敲响,老村长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极为洪亮:
“庙祝大师,快起来,死人啦!”
裘先打了个激灵,赶紧穿衣,冲出庙门。
“谁死了?”
“还能是谁,王癞子啊!”老村长气得浑身发抖,“晚上刘捕快说想再审审王癞子,守门的村民没有多想,直接把人放了进去,结果没一会儿功夫,王癞子就撞死了,还在口供上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