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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r
周湛甚至有一刻觉得，娱乐圈的顶流女星也不过如此。\r
进门时，方子芩就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烟酒味，只当他是酒喝多了说胡话。\r
她微长的桃花眼动了动：“我去帮你拿衣服。”\r
“不用拿了，我今晚睡这。”\r
滨海是京港城寸土寸金的地段，这套三室一厅的公寓是新婚时，周秉山亲自挑选的。\r
说是风水好，旺后代。\r
结婚一年多，除了新婚夜周湛在公寓睡了一晚，还有他提离婚那天，在这过夜的次数不超过三次。\r
方子芩扭头看他，疑惑中带着征询。\r
“太晚了，我明天还得早起去公司开会。”周湛解了身上的外套丢在沙发上，淡淡开腔。\r
“哦。”\r
“怎么？这么不待见我？”\r
方子芩眼睛里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厌恶：“没有，只是不习惯屋里多个人罢了。”\r
语气里的嫌恶，周湛是听在耳里的。\r
他侧头看了眼方子芩，神色晦暗不明的问她：“打算什么时候搬？”\r
“明天。”\r
“嗯。”他点头应声。\r
“那……我先上楼睡觉了。”\r
“你明晚上有没有空？”\r
“有什么事吗？”\r
“明晚家庭聚餐，爷爷打电话嘱咐得带上你。”\r
明明是有事求于她，周湛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语气丝毫不像是求人的样子。\r
“好。”方子芩是看在那三千万的面子上：“收钱办事，理所应当的。”\r
周湛“嗯”了一声，表示理解。\r
公寓的保暖设备极好，即便外边寒风呼啸，屋内也是如春般的25度。\r
上楼时，方子芩去储物柜特地取了条薄薄的鸭绒毯。\r
她把主卧留给了周湛，自己则睡去了偏卧。\r
怕两人起夜撞见尴尬，她连习惯睡前喝的牛奶都没泡。\r
躺在床上，方子芩努力让自己大脑放空，酝酿睡意。\r
可眼睛刚一闭上，满脑子浮现出客厅撞见周湛的那一幕。\r
他打量自己的眼神，说话的语气，似褒似贬的言语，在她脑子里不停打转。\r
熬到三点多，才侃侃有了一点睡意。\r
不到早上八点，周湛就离开了公寓。\r
连他放在沙发上换下来的外套都被一并带走。\r
若非要找点证据，怕就是烟灰缸里的烟蒂，能证明他昨晚确确实实来过。\r
方子芩订了三天酒店，又找了搬家公司上门。\r
她的东西不算多，一个多小时就搬完了。\r
等里里外外打整好，将近下午三点多。\r
周湛跟她约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她趁着空下来的时间，去当地有名的糕点坊买了一盒周秉山最爱的凤梨酥。\r
在她眼里，周家人对她表面不错，背地里却是各怀鬼胎。\r
唯独爷爷周秉山是真拿她当亲孙媳妇。\r
方子芩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r
每次回去，她都会特意跑十几公里，就为了买一盒糕点。\r
……\r
晚上七点半，两人才在翠月轩碰头。\r
周湛开着他那辆黑色的保时捷Panamera来接她。\r
人都说看车断人品，开车不张扬的人，行为做事也低调。\r
方子芩觉得，这话一定是说给周湛听的。\r
几乎他所有的车，颜色都是黑色，款式也不张扬。\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