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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春秋蚕 / 第二十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二十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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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几个,谁让你们在此唱曲儿的?阻硬通衢,谋取私利,此是大罪知不知道?而且,唱的这些靡靡之音,简直是败坏民风……”
  为首捕快一挥手,身后两个白役如狼似虎的就扑了上来,见到小凳子还在收取银子,一把就夺在手里。
  “银子要收归官府。”
  小凳子眼睛红了,自家道中落之后,他兄弟两人受过排挤嘲笑,很是尝遍了人情冷暖,对银钱也看得特别重。
  尤其是从死亡线上重新挣扎回来,每日里唱曲所得的银子,更是自己这些人的命根子,能不能活下去,活得好不好?就看这个了。
  哪能让别人抢走。
  他浑然忘了自己读书人出身,并没有什么能力,脑子一热就冲上去,想要夺回。
  一撮毛嘴角带着嘲讽。
  冷不丁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扇得小凳子一个踉跄,紧接着,这捕快还不肯干休,抬腿就踢。
  这人别看长相令人不敢恭维,却是身强力壮,颇有勇力。一腿踢出,呜呜破风。
  小凳子真要挨上一脚,不死也得重伤。
  四周已经有人开始惊呼起来。
  远远近近都有人看着,虽然没人出头,但不妨碍各自同仇敌忾,愤怒难当。
  “嘭……”
  惊呼声中,一声闷响。
  众人眼前微花,就见到一撮毛猛然后退,抱着自己的腿“嗷嗷”痛叫了两青,脸色都青了。
  不知何时,原本那位蹲坐在地,一直没有起身,敲打着破烂砖瓦奏乐的少年,却已经换了个位置。
  一撮毛重重一脚踢在他的胸前,就像是踢到了岩石墙壁上一样……没有踢伤人,反倒是自身受力不住,倒退摔倒在地。
  “这位大人,......哥,这也能忍?”
  左断手狠狠看着一撮毛几人离开,压低声音道:“真是捕快里的败类,大离王朝,就因为这等人存在,从上到下都已经烂透了,才……”
  他刚刚只等陈平一声令下,就立即动手,决不肯受这口腌臜气。
  毕竟是一个能砍掉手臂换粮食,也要把贼子斩尽杀绝,并且千里追踪的主。
  可想而知,左断手的心性如何酷烈,他不是一个能受气的人。
  “不急,凡事有因有果,咱们唱曲没招谁没惹谁的,除非利益相关,万不致于招致捕快上门。再说了,满街的小偷小摸,抢劫杀人,也不见有人搜拿,偏偏盯上了咱们几人,你不觉得其中古怪?”
  陈平眼神幽幽,低声道:“先回去,等围观人等全都散了,你去摸一摸这几人的底子,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不妨去福源酒楼附近走一走,要记得谨慎点,不要打草惊了蛇。”
  “是,七哥。”
  左断手重重点头。
  “小凳子,你脸上没事吧,屋里还有点伤药,等会先用热水敷一下,刚才我有些预料不及,没想到那人如此嚣狂。”
  “没事的,七哥,不过是一巴掌,前些日子,我兄弟两人挨过不知多少嘲讽,挨过多少毒打,早就受惯了的。这巴掌一点也不疼……”
  小凳子咧开嘴笑,肿起的左脸此时已经红肿突起,指印森森,反而很是庆幸:“先前若非七哥你帮我挡了一腿,此时我恐怕已经躺地上了。”
  花脸儿蹲在地上,没有插话,只是摸着那些破砖烂瓦片,微微有些神伤,眼泪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就是这些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垃圾”,在七哥的手上奏出华美的乐章。
  或许,在别人眼里,这东西真的不值钱。
  但在花脸儿眼里,却......有着无与伦比的意义。
  她甚至,没想过买一把琴来替换掉。
  化腐朽为神奇,让不可能成为可能,变成奇迹,这怎是区区一把瑶琴能比得上的。
  可惜,坏掉了。
  “算了,只不过一些砖瓦而已。你如果喜欢,我等会再去废庙那里再捡一些,值得伤心个啥?”
  “那……不一样。”
  花脸儿仍然感觉很委屈。
  只是抱着陈平的胳膊,耷拉着脑袋,无精打彩。
  “有什么不一样,真正珍贵的并不是什么器具,而是一双手,是自己的脑子。要不,回去了我再教你一首词曲?”
  “真嗒?”
  花脸儿变脸一般,立马从黯然神伤转为欢喜,情绪变化之快,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有些人的欢乐,就是这么简单。
  “七哥你可不许赖皮,不能拿不好听的曲子糊弄,一定要与前面三首相差不多。”
  “好,差不多。”
  “这一次还是[水调歌头]吗?[如梦令]其实也可以的。”
  “都不是。”
  陈平脑子发麻,随口应着,心里却是在想。这唱曲儿的勾当,以后应该是不长久了。
  做为一时权宜之计,弄些此方世界并不存在的词曲渡过难关倒还可以。
  长此以往的话,说不定,就有数不清的麻烦接踵而至。
  总不能每次都让“过路才子”前来顶锅,也别把这个世界的文人当傻子。
  
  
  
  有着无与伦比的意义。
  她甚至,没想过买一把琴来替换掉。
  化腐朽为神奇,让不可能成为可能,变成奇迹,这怎是区区一把瑶琴能比得上的。
  可惜,坏掉了。
  “算了,只不过一些砖瓦而已。你如果喜欢,我等会再去废庙那里再捡一些,值得伤心个啥?”
  “那……不一样。”
  花脸儿仍然感觉很委屈。
  只是抱着陈平的胳膊,耷拉着脑袋,无精打彩。
  “有什么不一样,真正珍贵的并不是什么器具,而是一双手,是自己的脑子。要不,回去了我再教你一首词曲?”
  “真嗒?”
  花脸儿变脸一般,立马从黯然神伤转为欢喜,情绪变化之快,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有些人的欢乐,就是这么简单。
  “七哥你可不许赖皮,不能拿不好听的曲子糊弄,一定要与前面三首相差不多。”
  “好,差不多。”
  “这一次还是[水调歌头]吗?[如梦令]其实也可以的。”
  “都不是。”
  陈平脑子发麻,随口应着,心里却是在想。这唱曲儿的勾当,以后应该是不长久了。
  做为一时权宜之计,弄些此方世界并不存在的词曲渡过难关倒还可以。
  长此以往的话,说不定,就有数不清的麻烦接踵而至。
  总不能每次都让“过路才子”前来顶锅,也别把这个世界的文人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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