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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澳门沓码仔 / 第86节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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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陷阱。“我告诉张主任,这是**贵宾厅新施行的制度,大凡**贵宾厅所有的金账户客户都享受这一优惠政策,不独是你一个人哦。
  直到张主任看着他的金账户多了六十万,他才确信这是真的--以前澳门从未有过的事情居然就发生在他身上。
  “这办法好啊!”张主任禁不住赞叹道,“世界上的**恐怕就你们一家有这种优惠的,哈哈……”
  此后,张主任邀请了许多内地客户来澳门耍钱,从来不去另外的**,一直就由我们接待。
  无论他带来多少人,也不管他带来的人赌不赌钱,我都会安排华仔他们按照老客户的待遇接待他们,从不敢有分毫差错。
  来了多少客户,从未有人说**的这一招是失败之举。相反,在**贵宾厅高额投注区的客户与日俱增,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自从施行“运筹帷幄保本现金回赠优惠”计划以来,来**耍钱的人虽然谈不上人声鼎沸,却也生意兴隆。
  渐渐地贵宾厅又从低谷步入了正轨。
  钱这东西是个好东西,没有人不喜欢。尤其是董事会那班董事,每月拿到比以前多一倍的分红,心里的那个美呀就甭提了。
  
  不过,贪欲总是没有止境的,私下里还是有人议论分红太少,有些董事建议取消回赠,有些则建议把回赠降低到5,这样每月的分红就会又多一倍。
  “你怎么看?”金大状也是主张把回赠降低的支持者。
  我没有同意,独立董事联席会议上,我一票否决这些提议。我的做法是非但不取消、不降低,反而增加两个百分点,回赠由原来的10增加到1。
  “你这样做,那班老家伙是不好惹的。”金晽提醒我一句,继而无不担忧地说道,“弄不好,你这个执行董事会被他们撸下来的。”
  “撸下来更好!说实话,我还不想干呢。这样累死累活,居然还有人在后面捣鬼,哼!”
  我气不打一处,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吵归吵,闹鬼闹,不过事情还得要做。
  包工头陈师傅初尝甜头,做了十几年的装修活扔掉不干,专业从事**拉客,而且成就斐然。
  
  有时候,就连我这个资深沓码仔都不得不佩服他那里来的那么大的能量。在短短的三个月期间,他居然为**贵宾厅弄来六十一个金账户客人,平均每月达到二十人。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这些金账户客人在内地非富即贵,个个皆是赌中好手。
  呵呵,你奶奶咯腿。
  “他今天又搞来一个,”华仔悄悄告诉我,“据说在内地还是副省级,油水大得很呢!”
  接着又埋汰一句:
  
  “……他都快要把我们的生意抢光了。”
  “少说多做,各凭本事。”我训斥华仔道。
  “**方面除了生意好之外,还有什么消息?”我随意问了一句华仔。
  “有没有什么啦,就是魏谦魏老板来**转过好几次。”华仔淡淡回答道。
  “糊涂!为什么不早点报告?”
  
  我拍了一下华仔的脑袋瓜子。
  “哎呦,大哥,你又打我。”华仔哭丧着脸。
  “你真不让人省心。我早说过,凡是同行来**转两次以上,说明他们已经盯上我们了。”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华仔,“我说什么来着,但凡有这类事情,必须--马上报告,明白吗?”
  华仔点点头:
  “知道了。谁让你是老大呢,总之,你说什么兄弟们就做什么,错了也不关兄弟们的事。”
  
  “--额,这就对了。”我进一步鼓励华仔。
  古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尽管**贵宾厅生意红火,我还是有些担心。这种担心不是来源于内部的,而是外界同行的嫉妒甚或打击,尤其是最大的竞争对手魏谦。
  我从保安室调出监控录像查看,发现前前后后魏谦一共来过**六次,而且每次到来的时间都是人员比较集中的晚上八至九点。
  这个点上,魏谦能够发现什么呢?
  从他沮丧的表情来看,他实在弄不明白**的生意为什么如此红火。不过,他倒是打来过一次电话,说是要请我吃饭,地点是渔人码头葡式餐厅。
  我拒绝赴约。
  很显然,魏谦很不高兴,话还没有说完,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魏谦的面子我可以不可以,就凭我现在的身份。可是,澳门赌委会卢委员的面子我可惹不起。
  刚撂下电话,卢委员的电话就来了。
  地点也是渔人码头。
  我纳闷:莫不是魏谦的鬼注意。
  想归想,但还得要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晚上九点,见到卢委员,一阵寒暄过后,卢委员双手一拍,立即从里间走出来一个满脸横肉的鬼佬。
  
  我惊呼一声:
  “怎么是你?--劳伦斯·班。”
  来人果然是劳伦斯·班。
  “这位先生很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劳伦斯·班装模作样。
  “怎么,二位认识?”卢委员深感疑惑,指了指劳伦斯·班和我。
  “不认识!”我本来想旧事重提,揭开劳伦斯·班的伤疤,但细细一想,他是卢委员引荐的人,万一劳伦斯·班反咬一口,那结局就有些不妙。
  一念之际,我假装不认识,接着告诉卢委员劳伦斯·班只是看起来很面熟。
  劳伦斯·班狡黠地看着我,继而心领意会笑了笑,不再言声。
  “呵呵,原来如此。今天相见就算认识了。”卢委员一手拉着我的,一手牵着劳伦斯·班的手,“来握握手,大家都是好朋友。”
  双手交替在一起,我赶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恶心。不过,我的脸上还是装出十分友好的样子:
  “你好!”
  劳伦斯·班十分尴尬地道了一声好。
  双方坐定之后,话题由卢委员挑起,主题居然是我们**贵宾厅这一段时日生意为什么如此红火,惹得澳门同行个个到赌委会诉苦。
  “哈哈,八仙过海各显能耐。……他们日子难过,就找赌委会诉苦,我们**以前日子也是难过,找过好几次赌委会,没有人理睬我们。”我有意对卢委员将一军,“是不是我没有请卢委员吃饭啊?”
  “那里的话,我刚从澳府过来赌委会没有多久。之前的事情不是太明白……以后还要仰仗原水老弟多多支持。”
  卢委员双手抱拳以示敬重。
  我也以同样方式回礼:
  “同道中人,客气客气!”
  
  “还是老弟说得好啊,八仙过海各显能耐。他们来诉苦,赌委会那里管得了那么多。”
  卢委员说完看了我一样,紧接着话锋一转:
  “今天请你来,是谈合作--”
  一边说着一边拍拍我的手:
  
  “是谈合作、合作的事情。”
  “那好啊,有合作就有机会。”我不知道卢委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虚以委蛇。
  “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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