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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多想,我一骨碌爬起来,把她们叫醒,一人踹了一脚:“你们,你们是谁呀?怎么睡到我的床上来了。”
“哎呦喂,我的帅锅,昨晚上了人家,这么快就忘记了,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没良心的种。”一个女人浪声浪气数落道。
“快走,快走,讨厌。”
我将两个女人轰了出去。
“额,还没有给钱啊,帅锅。还没有给小费额--,帅锅……”
“给你个大头鬼,昨晚上不是给了吗。”
兵乓,我重重地关上了门。
用凉水浇了一下头,清醒一下,我想起来,这两条妞是“恶人谷”的,一准是哪个家伙把他们安排在我身边的。
收拾、整理好床底,洗刷一遍,就这香肠、牛奶、面包吃早点。
“滴,滴滴……”门铃响起。
我火来了,吼道:
“你们有完没完啊--”
旋即打开门,一看不是哪两条妞,站在我面前的是金晽。
“一大清早的,你在和谁说话。”金晽满面春风的问道。
“没,没有啊。--是电视里在说话。”我一边让进金晽,一边走过去关闭电视。
“开就让它开着吧,关它干嘛,一会我想听听早间新闻。”金晽边说着边向卧室走去。
我一看,坏了,--哪两条妞千万别留下什么就好。
我蹑手蹑脚跟在金晽后面,以防她突然大发雷霆。
金晽似乎发现跟在后面的我,突然回转头来,莞尔一笑道:
“干什嘛,人家要换衣服哦,出去。”
说着,伸手要来推我,我顺势抱着她往床上一扔,猛地扑在它身上,就像一条恶狗撞见了一根骨头,急不可耐。
“等一下,大哥哥,今天不行。”金晽亲了我一口,就势掀开我,又站了起来。
“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我疑惑地看着金晽。
“嗯。”金晽在我脸上拧了一把,俯首低声说道,“人家大姨妈来了嘛,你总的照顾一下情绪哦,亲。”
“切,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如此。”我抱着金晽就势将她放在我大腿上,亲吻她白皙的脖子。
突然,金晽神经质一样跳起来,在床上嗅了一下,怒道:
“床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香水味?”
“是嘛!”我装聋作哑,故意张开鼻子在床上装模作样地来回嗅,“我怎么没有闻到呢。”
心里却突突地跳个不停。
“唉呀,大哥哥,一定是你背着我找女人了。”
“哦,我想起来,是前两天,华仔和他女朋友来这里,晚上没地方睡就睡我床上了。我和华仔在客厅打地铺,不信你问华仔。”我张口就撒谎。
“那都是你了狐朋狗友,他们的嘴里还能吐出象牙啊。”金晽有点生气。
我一把抱住金晽:
“我发誓,如果我找别的女人,就天打……”
话未说完,金晽堵住我的罪,嗔怪道:
“谁让你发这种毒誓了,吓死人了。”
“你不生气了,亲。’
金晽摇了摇头。
此刻,我紧张的心才慢慢平息下来。
过了好一会,我有问金老板的近况如何。金晽一阵伤感:
“怕是好不起来了。”
说着,眼泪就快要掉下里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我轻轻抚摸金晽的脸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好生安慰了一番。
“我们结婚吧--”突然,金晽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尔后重重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愕然,继而内心一阵狂喜……
“是不是嫂子来了!”大清早一开门,华仔如同鬼魅般站立在门口,笑眯眯的。
“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一把拉着他转到楼梯口,小声问道,“前天晚上,就是从‘恶人谷’回来那天晚上,你们谁搞的鬼?害我差点交不了差,说,老实交代--”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搞鬼?”华仔一脸的疑惑。
正谈话间,金晽发现这边有动静,随意问了一句:
“--谁呀?是谁呀?没事的,进来啊,我已经起床了。”
“我一会就来,没事啦,收水电费的。”我高声大叫,回应道,又叮嘱华仔下楼等我,急急忙忙回屋里去了。
下楼后,问李敏、单道明都说“恶人谷”回来那天没有送女人上来,他们都喝的有点大了,混混沌沌的,自己如何回家的都不知道,那还理会什么女人不女人。
奇怪!难道是他们自己跟来的?目前只有这种解释了。
我纳闷会有谁如此恶作剧呢。不过,我还是庆幸,两条妞走的早,要走晚一步,被金晽碰上那麻烦可就大了。
“你还真有福气!怎么,那天晚上回来,还有马子上了你啊,老大?”李敏余兴未足,仍旧好奇地问道。
“去你的大头鬼!”
我把事情经过,简要叙说了一遍。
“不会是魏谦那只老狐狸故意安排的吧,我看他对你不错哦。”华仔若有所思说了一句。
“也许吧,--”我心不在焉回了一句。
在开往**办公室的路上,我接了一个电话,是金大状的。电话那边金大状用近乎呜咽的口吻求救道,说他被魏谦的人痛打了,就在去律师事务所的路上。
“开快点,出事了。”我吩咐华仔开车,直奔金大状的律师事务所。
等我们找到金大状的时候,他浑身是血,已经躺在救护车的担架上了。
“……你确定是魏谦的人?能听见我说话吗?”
等护送金大状到了医院,处理好伤口,我急切地问道。
金大状点点头。
“你有什么凭据?”
“准没错,我看见那辆车牌号就是他的。”金大状捂着伤口,继而拉着我的手愤懑地说道,“你现在是老大,你可要替我做主,赶紧收拾这王八蛋。我知道,那天‘恶人谷’弄了他,他不服气,一准是来报复的。”
我知道魏谦向来锱铢必较,但那天有我在场,杯酒释恩仇,再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魏谦再小家子气,也不至于搞这种小动作吧。
我决定打电话探探魏谦的底。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无人接听。
再打,电话已经关机。
金大状再一次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发誓一定要整治这狗日的。
我说,再等等吧,等事情搞清楚再说,不然弄错了,事情解决不了,反而引起两家怨恨。
事后我才得知,往我的住所送女人,假扮魏谦的人痛打金大状,这一切又是劳伦斯·班在背后捣鬼,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挑起金、魏两家结成冤仇,他好一边坐收渔翁之利。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这一计划却被另一个知情人识破化为泡影。
日期:2023-03-011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