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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权力之下 / 第61节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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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一中说:“让小季把包给我提过来就行了。”
  汪队长点头后出去了。一会儿,小季提来了一个包。钱一中接过包说:“小季,你先忙去吧。”
  钱一中把一张桌子拉到了铐兰宗震的窗户前,又把两盒红绕‘肉’、米饭放在了桌子上。钱一中:“吃吧,中午到现在一定饿了。”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做假证?”
  “假证?为什么?”钱一中哈哈一笑说:“你难道忘了?你刚刚写的文章就登在今天的日报、晚报上,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可那是事实呀!”
  “那这,也是‘事实’呀!你不是本事大的很吗?你有本事把这个强‘奸’罪名推掉?你要是推掉了,我这钱字立马倒着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样做了,会良心不安的!”
  
  “良心不安?良心是个啥东西?能换来钱吗?啊?你不是有良心吗?看谁还能救你?”
  “你说我强‘奸’她了,有证据吗?”
  “证据?有啊!燕子进你屋子前是黄‘花’闺‘女’,现在让你强‘奸’了,流了那么多的血,这不是证据吗?还有,我进到你房里时,燕子还在哭,我做证难道不算数吗?”
  “这是栽赃,是陷害!”
  “你到哪里去喊冤呢?你喊了谁能信呢?你见燕子是个好姑娘,本来不喝酒的你,喝酒了,是不是?酒能‘乱’‘性’,对不对?你兰宗震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面对那么纯洁、那么亮豁的18岁少‘女’,能不动心吗?啊?于是乎,你就干出了伤风败俗、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了!”
  兰宗震气得推翻了桌子,饭菜撒了一地:“卑鄙!你卑鄙无耻!”
  “火气太大了会伤身的,我给你指一条生路。”
  “什么生路?”
  “把这一切都抹掉!”
  “抹掉?”
  
  “对!抹掉。我能让燕子撤诉,也能让公丨安丨局悄悄地放了你。否则的话,三天内,‘兰宗震**犯’的消息就会传遍全市、全省!你能写新闻,别人同样能写,只不过写的比你兰宗震的差点,但是,再差也能见报呀,对不对?《兰河晚报》、《兰河日报》可能会不发,但是,《都市晨报》、“商报”、“市民报”、“青年报”等等,他们能不登吗?大记者成了大**犯,这新闻多吸引人哪!……”
  
  “够了!”兰宗震大声问道:“什么条件?”
  “条件吗,只有一个,按我们的意思再写篇新闻调查,你签上名,我拿去发,见报了,你就能出去了。怎么样?”
  苏兰芳从钱一中口里知道了兰宗震的情况后,着实难受了一阵子。
  听钱一中叙述兰宗震**燕子的时候,天正下着雪。过去的苏兰芳,特别喜欢老家的雪花。那是真正的和花一样美丽的雪花,似乎比空中飘浮着的气体还轻。那雀儿头大小的雪花,感觉并不是从天上下来的,仿佛是西天一阵风从地上吹起来的。因为那雪很轻,所以才有了飘飘洒洒的样子。
  今天这雪跟老家的雪花是一样的,它寂静无声,像流动着的音符,又像上下跳跃着的悠扬的曲子。钱一中说了半天了,她居然长时间地盯着落雪,一句话都没有说。
  “苏老师,你在听我说话吗?”
  苏兰芳这才把视线收回到了屋里头,她说:“我觉得你在说别人的事情,他,不可能做这种事儿的!”
  “知人知面难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钱一中情绪激烈地说:“要不是我亲眼看见,连我都不相信呢!”
  苏兰芳又盯住了窗外的落雪:“他现在在哪里?”
  “在区公丨安丨局里。”
  “不管怎么说,我都得谢谢你。”苏兰芳冷静地看着钱一中说:“钱主任,要不是你告诉我他的去向,我不知道怎么着急呢。”
  “有个办法,我让他出来,而且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什么办法?”
  
  “让燕子改口,说她是自愿的。”
  “有那么容易吗?”
  “这事儿我能办到,因为燕子是我们街道办宾馆的服务员。”
  “现在的关键是,他究竟干没干这样的事?”
  “不管干没干,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钱主任说的对。就请钱主任帮帮忙吧。”
  “你得配合我一下,动员他替我们街道写两篇正面的报道。”
  “这事儿容易。钱主任,你安排我们见面。”
  钱一中安排苏兰芳和兰宗震,在区公丨安丨局的隔离室里见了面。
  两人谈了约半个钟头时,钱一中来催了:“苏老师,谈的怎么样了?时间差不多了。”
  苏兰芳说:“钱主任,你耐心一点好不好?”
  “好好好!”钱一中又出去了。
  “宗震,你看到那棵树了吗?”
  
  “看到了。”兰宗震见区公丨安丨局后院里有两棵榆树的根部绞在一起,问未婚妻:“怎么了?”
  “那树叫夫妻树。”
  “你咋知道?”
  “我们老家雷州的玉泉寺西北角有两棵国槐,叫夫妻树。两树相距数米,北边的一棵长出两枝,把南边倾伸过来的主干抱在怀中,活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亲昵地拥抱着。由此,我判断这也是两棵夫妻树。”
  
  “能讲给我听吗?”
  “现在吗?”
  “是。”
  “行。我讲。”苏兰芳给兰宗震讲起了下面这个神奇的故事:
  相传明末时,这里有个村庄,村头住着一对恩爱夫妻,男的叫于一青,女的叫程玉瑶,他们继承了祖上传授的医术,专门治病救人,远近闻名。丈夫采药、行医,妻子帮助炮制、料理家务。每当丈夫外出,妻子总是站在村头一块石头上等他回家,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十分甜蜜。
  当时雷州城外驻着一股军队,军中有一位将军得了一种难言怪病——疝气,病一发作,剧烈疼痛,难以行走。于一青用针灸疗法,即刻就能解除疼痛。因此,每当这位将军犯病时,军中即派快马来接于一青去给将军看病。
  
  一天,疾病发作的将军接到了开拔边关的急令,便马上派人来请于一青。刚采完药回到家中的于一青,汗都没顾上擦一把就被快马接走了。他对妻子喊道:“我看完病马上就回来。”
  到军营时,这里已经一片混乱。于一青顾不得多想,为将军扎了针,看到将军病痛解除后,急忙收拾行囊,准备离开。将军为表谢意,端着一碗酒敬他,一定要让他喝下。他盛情难却,接过酒一饮而尽。
  于一青刚走出营门,突感天旋地转,继而失去了知觉。军士把他抬到了战车上,随军走了。他醒来时已是第三天的早上了,他不辨东西南北,身体软绵绵地无力动弹。这时,他才知道自己被挟持到了千里之外的边关,成了将军的专医。突如其来的变化使他痛苦万分,他想逃,但被数名军卒轮流看守着,逃不出去。白天,他常呆呆地望着家乡的方向痛哭,晚上望着夜空中闪烁的群星,想着妻子尚不知自己的死活,她将怎样生活,他心如刀割。痛苦地煎熬使他一天天地消瘦了。在浑浑噩噩中,不知不觉几年过去了,这位精壮的汉子渐渐变得双目呆痴,骨瘦如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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