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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成为社畜后磨平了我的棱角 / 007.再起再起再起起

007.再起再起再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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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艳阳高照。
  
  飞鸟离开了豚骨拉面店,她在面店附近的便利店驻足,买了一块奶油蛋糕,结账时顺便掏出手机打开line给硝子发了消息。
  
  [禅院飞鸟:有点特殊情况,今晚来不及回校。]
  
  “这是您的找零。”便利店员将几枚硬币放在飞鸟伸出的掌心。
  
  飞鸟把硬币塞入口袋后,在便利店中特意留给顾客使用的区域坐下。
  
  发给硝子的信息很快得到了回应。
  
  [家入硝子:注意安全,随时联系。]
  
  飞鸟看见硝子的回复后弯了弯嘴角,切出了line,打开了地图。她抽出被叠成四方型的纸张展开,平铺在桌面上,接着拆开奶油蛋糕的包装,用勺子挖了一口蛋糕前段的三角塞入口中。
  
  不用过多咀嚼,冰凉而又甜蜜的鲜奶油直接伴随着软软的蛋糕被飞鸟吞咽了下去。
  
  飞鸟放下勺子,舔了舔沾了奶油的嘴唇,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下东京都内的竞马场,跳出来的第一个结果便是离这里最近的府中竞马场。
  
  紧接着飞鸟又搜索了孔时雨写的几个甚尔会常去的地点,大多都分散在东京的中心区域。
  
  确定好路线后,飞鸟重新拿起勺子享用起美味的蛋糕,直到最后一口完毕,飞鸟将勺子折断,放在蛋糕包装盒内,重新打包好成原来的样子扔入便利店内的垃圾桶后就离开了。
  
  就在飞鸟离开后片刻,一名在冷藏区停留许久的男性晃晃悠悠地走到垃圾桶旁,紧接着整个人栽了进去。
  
  而正在结账的白发斜刘海男孩注意到男子的行为立马惊叫起来,“太宰先生!!不要给别人造成困扰啊!!!!”
  
  -
  
  飞鸟优先选择了前往竞马场,因为在搜索信息的途中发现今日正好将会举办一场秋季三级障碍赛,比赛的开始时间是在4:00pm。
  
  少女踩着点,通过电车到达了目的地。
  
  门口售卖门票的老头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警卫聊着天,飞鸟扫视了一眼挂着的票价,掏出了钱递向老头。
  
  “一张门票。”
  
  老头草草地掀起眼皮看了飞鸟一眼,从门票簿子上撕下了一张入场票,在飞鸟要接过门票时又按住了票纸,问道,“一个人?”
  
  飞鸟看见门票价格旁用红色字体标出的年龄警告字样,她笑了一下,又掏出两张纸币,“我爸爸在里面等我。”
  
  老头拿过纸币,摩挲了一下,这才松了按住门票的手,他哼了一声,挥了挥手,催促飞鸟赶紧离开。
  
  飞鸟接过门票,突然问,“大叔,你几点下班?”
  
  老头有些莫名,但还是依言回答,“比赛结束,怎么,你还有朋友要来?”
  
  飞鸟看了一眼老头背后挂着的时钟,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嗯,我的妈妈可能也要来。”
  
  哟呵,一家子赌徒。
  
  售票老头内心有点嫌弃,又催促了两声,让她不要挡在他这里影响到别人。
  
  飞鸟装的乖巧,面上带着笑转身离开,在看不见老头后立刻沉下脸,不爽地啧了一声。
  
  进入竞马场的过程很顺利,门口检票的人只会查看你是否拿着票根,也不会特地去盘问你的年龄是否达到标准。
  
  走到观众区域,飞鸟环顾四周搜寻了一下,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的男女老少,在这个空间里都有着同一个目标,他们手中都攥着一张或多张竞马票,也许这些马票会成为他们一夜暴富的机遇,又或许,一夜过去,这些马票也只是会被摒弃的一打废纸。
  
  唔,要不也去买一张好了。
  
  飞鸟这样想着,走到了售卖竞马券的窗口,窗口旁挂着今日比赛的几匹马的介绍以及对应的数字。
  
  “小姐,要买几号?今天五号的赔率很大,但是也算一匹‘黑马’呢,如果想求稳的话可以看看六号……”
  
  售卖竞马票的人朝着飞鸟推销起六号的潜力,飞鸟却回忆起曾经有个人对她说,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定要选数字3。
  
  稍微有点忘了当时那个人说选3的理由,不过还是凭直觉选择相信一次吧?
  
  “3号。”飞鸟指了指3号那匹白色的小马。
  
  售票人愣了愣,“小姐是第一次来玩竞马吧?这3号几乎从来没有赢过啊,要不还是换一个?”
  
  他见女孩是生面孔,又看起来年龄不太大,善意地想要提醒女孩不要选一个几乎不可能赢的号码。
  
  “不用了,就它。”
  
  售票人见飞鸟执意要选这个数字,摇了摇头,但还是给了她标注3号的竞马券。
  
  拿到竞马券后,飞鸟再次回到观赛区域,她挤过一群聚在一起讨论比赛的人们,来到没有阻挡物、能清晰看见比赛跑道的地方。
  
  “小鬼,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刚靠入椅背,飞鸟就听见身侧传来男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飞鸟意外地看向主动搭话的男人,虽然穿着黑色宽松的长袖卫衣,但肩胛骨到胳膊微微隆起的肌肉还是显示着男人藏在衣袖下不凡的躯体。
  
  没有咒力波动。
  
  飞鸟继续使用了刚才在门口对着老头的一番说辞,“我来找我爸爸。”
  
  男人诡异地‘哈’了一下,碧绿色的双眸这才从比赛赛道上移向飞鸟,他问,“小鬼,你运气怎么样?”
  
  “非常好。”飞鸟脸不红心不跳,十分有底气地甩了甩手中标着三号的竞马票,“先生买的几号?”
  
  男人转过脸,一道伤疤横亘在他的上下嘴唇上,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外貌,只是平添了一份可怖的戾气。
  
  飞鸟听见他稍稍有些不耐烦的口气回答道,“五号。”
  
  赔率最高的那个,也是让人一念上天,一念入地的选项。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要不要和我换一张?”飞鸟突然提议。
  
  男人挑了挑眉,“为什么?”
  
  飞鸟将竞马券平摊在掌心,伸向男人。
  
  “我说了我运气很好啊,如果先生今天赢了,可不可以和我认识一下?”
  
  面对少女十分直白的话语,男人垂下眼,看了一会少女伸着的手和期待的眼神。想着最近自己倒霉的运气,他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五号竞马券与飞鸟做了交换。
  
  “如果输了的话,我就宰了你。”
  
  ——“甚尔他啊,总是凶巴巴的,哦对了他的嘴上有一条疤痕哦,应该是很好认的特征吧?”
  
  -
  
  “太宰先生,你是变态吗!”中岛敦用力把太宰治从垃圾桶中拽了出来,而被他训斥的本人正拿着一个已经吃完的空蛋糕盒子若有所思。
  
  中岛敦一边与便利店员道歉,一边收拾着为了拽出太宰治而散落在地的垃圾,他蹲在地上指责道,“要吃蛋糕的话就跟我说啊!”
  
  “不是哦,敦。”太宰治站了起来,心情不错地拍了拍中岛敦的脑袋,“委托就拜托你了哦,我要先回横滨了。”
  
  沙色风衣随着太宰治的转身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度。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向着便利店外走去,面对太宰治堂而皇之要跑路的行为,中岛敦对着太宰治的背影焦急大喊,“我不会意大利语啊!!”
  
  完蛋了。
  
  想到即将要面对的委托人,中岛敦逐渐石化。
  
  收拾完垃圾桶后,中岛敦再三向店员道歉得到谅解后才离开,他掏出侦探社给自己配备的新手机,敲出一串数字。
  
  电话接通后,中岛敦流下一脸宽面泪水,“国木田前辈……呜呜呜呜太宰先生他跑了……”
  
  -
  
  赛马比赛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与少女交换竞马券的男人额头爆出了好几个十字路口。
  
  赢是赢了,但是赢的那张竞马券被自己交换出去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他第一次获得了胜利的下注。
  
  飞鸟僵硬地看了看显示器上排名1st的号码,身边一股浓郁的杀气扑面而来。
  
  “小鬼,我要宰了你。”她听见男人咬牙切齿地说。
  
  飞鸟还想辩解,“可,可是教我赌博的老师,明明是这样说的……”
  
  说到后面音量也逐渐因为心虚而变弱。
  
  男子哼了一声,问,“你还有教你赌博的老师?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她姓千手啦。”
  
  伏黑甚尔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当年在禅院家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也没挖出有这个姓氏的奴仆,或是外姓亲戚的存在。
  
  没有过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一脚踹在栏杆上,凶戾地对飞鸟说,“把竞马券还给我。”
  
  飞鸟将竞马券护在胸口,“如果我把竞马券给你,你愿意把你在孔时雨手上接的委托分给我吗?”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甚尔放下脚,一只手撑向飞鸟所靠的椅背,胳膊擦过她的耳后,捏着椅背的手背青筋暴起,“把竞马券还我,我就放你走,再多说一句,立马把你宰了,尸体扔回禅院家,你选一个?”
  
  “……你知道我姓禅院?”飞鸟有些讶异。
  
  面对突然在眼前放大的脸庞,少女也只是微微侧了下脸,让耳朵避开了甚尔贴过来的胳膊。
  
  伏黑甚尔被女孩气笑了,他说道,“大小姐还真是眼界高人一等,嗯?非得用禅院那肮脏的血缘来说,你得叫我一声——”
  
  “——兄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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