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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长老扛着剑唾到了炼药房,把剑唾放在平整简洁的榻上由阿沫在一旁细心的照顾着。
浮云长老看着一脸的阿沫,浮云无奈地摇了摇,他明白阿沫喜欢剑唾,义无反顾的喜欢。
“这臭小子,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浮云长老笑骂道,以阿沫卓约的天姿,却分心在剑唾上,留在剑唾身边,要知道当初浮华本打算收阿沫为徒时,却因阿沫要陪在剑唾身边而拒绝了。
“这小子的修为到现在一点长进都没有。”浮华长老感受着剑唾体内若有若无的气韵,难以相信这小子觉醒了天地剑胚。自从上一次听剑唾评论剑道,他受益匪浅。为浮云找到了自己的剑道。这么看来浮华还欠了剑唾一个人情。
“罢了,最近我也要采用新丹方炼制一枚精丹,就便宜,让你开出精花。”浮华长老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行,虽说是第一次试用这种丹药,但三花剑傅开出精花时,纯粹就是靠庞大资源的灌输,炼精,即炼体,就像你要想长得强壮,就多吃一些有营养的食物一样。在三花剑傅的这个阶段,所用的丹药并不像开气花,神花那样需要章法,考虑药性。如果用丹药,自然是偏向大补的。
精丹就是混杂了上百种滋补的药材,浮云并不担心这会对剑唾身体有所冲突,开精花是绰绰有余了,多余的就让他这副瘦骨如柴的身体吸收吧。而且他还多加上了特殊的一味药引,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浮云从袖中拿出一个晶红色的小瓶子,里面的丹药如火球,就像充满了爆裂的气息。
十多颗被浮云一股脑儿的送入了剑唾口中,
“浮云爷爷,这是?”阿沫对浮云很了解,知道浮云不会害剑唾,但那些丹药里磅礴的药力不容小觑。这样就不会对剑唾的身体造成伤害?
浮华是炼药师,对于自己炼出的丹药的药性应该是最为了解的。
“没什么,万斤油的丹药。就当给他解酒了。”浮华表示自己很有把握,只是他的小眼睛似乎是一种促狭,其实他也不清楚这药力是不是有点过头了,剑唾这小子不会让我失望吧。
阿沫听浮云这样胸有成竹就没说什么,要是剑唾还醒着,保不定要气得吐血。浮云这炼药师也太不靠谱了,简直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新研制的药就敢给病人当处方开。
一颗颗丹药顺着喉咙下去,化成一股股精纯的药力蔓延至剑唾周身,然而剑唾的丹田仍就一片混沌,赤滩丹的药力就如石沉大海。
“咦?”浮云长老摸着下巴,仔细端详着剑唾丹田处,那里的那柄血红色小剑。那些药力并不是散失掉,而是被剑胚吸收了。
“难道不够?”浮云揪了揪花胡子,掏空了袖子,拿出所有的赤滩丹,这些赤滩丹最特殊的一味药引是浮云在北址剑原深处找到的烂在地上一滩的红色黏液,根据浮云多年对药植的熟悉度,却知道这红色的汁液没腐烂时应该是一株花,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花,竟然可以生长在北址剑原上。
北址剑原上除了剑,并没有草木。浮云炼药的药材一般都是历经多年收缴的,而且会储藏很长时间,等需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炼制需要的丹药,十分珍贵。所以当浮云发现剑唾翻空了他的药盒才会那么痛心疾首。
一次性拿出这么多丹药浮云长老还是心疼的,毕竟不说别的药材,就是那腐烂的红色花淤也是浮云长老踏遍整个北址剑原才偶获的。现在全部喂着剑唾,都是有点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感觉。
“开精花的过程不能停下来,要浪费你浮云爷爷丹药的药力没辙。”要是现在停止,那么刚刚的赤滩丹就白费了,仍然是没有开成精花,这让浮云这样的炼药师成了讽刺。当下浮云心一恨,把所有赤滩丹给剑唾喂完。
如洪流的药力在剑唾丹田里宣泄开来,丹田成了红色的汪洋,能见到那道红色的剑胚浮现出来,一阵鲸吸牛饮,剑胚上有一种的暗黑色泽在脱落,剑胚上的红色跟流血一样,那种红是欲滴的,好像是在融化剑胚。这完全是在剑胚成长恶化的后果。
“完了!”浮云长老张大了嘴巴,他不知道这是剑唾的剑胚出的问题,还是他的丹药出了问题,总之这都已经无法遏制。
只见剑唾丹田里有一个花苞凝现出来但还没绽放就枯萎了,而且很快剑胚变得模糊了下去。
“剑唾的精花,蔫了。”浮云不忍直视,他好像废了剑唾的天地剑胚。
阿沫也已经发觉了不对劲,当她查看剑唾的剑胚时不禁花容失色。她在剑唾的丹田没有发现剑胚的存在,剑唾的剑胚已经朽烂消失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阿沫已经神情呆滞,说话都带着些哭腔。
浮云紧张得把手掌曲抓成爪,有些无处放松,活了这么多年,现在他才发现深深的罪过不止见死不救,而是事与愿违。他废了一个拥有天地剑胚的天才少年,尽管这不是他的初衷。
剑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醒来的时候忧郁的浮云和阿沫吓了剑唾一大跳。
“真是睡了个好觉,不过你们这是……”剑唾第一次见浮云长老这么个年纪的人死丧着脸,还有一旁我见犹怜的阿沫。
“哥,以后阿沫会保护你。”阿沫握着剑唾的手心,眼瞳里的目光错失了光晕。
一旁的浮云长老也默默无语。
“到底怎么了?”剑唾真的受不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时日无多了呢。
“你的剑胚废了。”阿沫似乎一口气说出了压抑着的话就把头埋在了剑唾膝盖上,剑唾能感觉到湿润。
剑唾看向浮华长老,而浮华长老的眼光却不敢与剑唾正视,但浮华嘴上却对剑唾说明了一切,其间充满了内疚。
“就这样?”剑唾莞尔,感知探查入自己的丹田,那就有一朵蔫了的花。剑胚已经消失不见。
“这不是开精花了吗?这个样子是醉花吧。”剑唾自个乐可,自己这一醉开出的精花形容成醉花才贴切。
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浮华长老权当剑唾受了太大的刺激。
剑唾拍了拍浮华长老的肩膀,其实有没有剑胚或开不开精花对剑唾来说都无所谓,反正他无意再修炼,剑胚作废正如了他的意。何况真要根究也不是浮华长老的丹药,而是剑唾自己的剑胚在作怪。他这剑胚连他自己也感到迷惑。
剑唾扶起泪眼婆娑的阿沫,“哥没事,哥本来就是个平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