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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章初」:凝云暗助纵鸿影 韦季初识共惩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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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容剑意忽的豁然开朗,剑招、剑势也更加凌厉了,再者刚刚站在韦容身后的三名伏牛派弟子已然中放上那人的暗器倒地,所以韦容已经没了后顾之忧,一往无前,那余下的几名伏牛弟子的阵法已经被韦容给打散了,他们在韦容剑下也再无丝毫的还手之力了。
  凤彦见手下的弟子们不是韦容对手,又思虑到房上还有一位武功不弱的人在暗中助着韦容,自忖自己不是韦容和那人的对手,于是喊了一声:“撒”,随后伏牛派的弟子也都立刻向后撤去了,可韦容此时心里对风彦早已经是恨之入骨,又怎会让他安然离开。
  于是韦容又执剑向凤彦刺去,那些伏牛弟子不但没有上来阻拦,反而是见到韦容的霜华剑剑势凌厉,都向两侧各自闪躲开了,将凤彦直接让在了韦容的正前方。
  凤彦见韦容己经逼近,抽鞭依然是来不及了,也只好从腰间抽出自己的长剑来接架相还。
  韦容心中坚定且愤怒,剑气中透着一股雄厚的内力和难息的怨气,气势上便将风彦压倒了,剑招更是使出了以前难以达到的境界,可凤彦毕竟是一代掌门,经验上比韦容老成的多,知道自己不是韦容对手,所以并不恋战,接了韦容几剑后,便顺势一纵身跃上了院墙之上,随后又跃到了院外的胡同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还欲再追,可又想到凌若还在院里站着,忙将剑插回了鞘中,自己则是转身快步跑到了凌若的身旁,凌若虽然身子好的差不多了,但肩伤依旧不轻,这猛的从房中冲出,肩伤也难免更加严重了些,还在伤口没有裂开,韦容忙将凌若扶到了屋里,将她送到床边,见凌若还是心有余悸,便柔声道:“紫衣,没事了,你先歇一会儿,我出去去会会刚才助我的那位公子”。
  凌若听韦容说要去见那人,也柔声叮嘱道:“济之哥哥、那人虽然帮了你,但他出手时所使功夫是什么,连你我也不清楚,是敌是友,暂时我们也未可知,所以济之哥哥,你要多加小心”。
  韦容也轻声安抚凌若道:“紫衣、你好好休息、我会小心的”,说着,便走出了房间。
  韦容并没有直接去见房上的那人,而是径直走到了伊大夫的尸身旁,“扑通”一声跪在了伊大夫的尸身之前,泪水忍不住扑簌簌的泪了下流,韦容哭着道:“伊伯伯,济之对不起您,生前我连累了您,今后,我定会竭尽全力去完成您的期望,愿您一路走好”。
  韦容又轻轻的抱起地上那背后头上满都是血的伊明,恭敬的将他放回了他的房屋中,将自己蚕丝素绵袍脱下,轻轻的将伊明的尸身盖上了,随面用手一抹泪水,转身出了房间。
  韦容走到小院当中,向着房屋上的那人道:“阁下还未离开,便应当是想与在下相见了”,那人一笑,轻轻的一点房顶上的瓦片、便跃到了小院当中
  那人一伸手,将一盏小酒壶递向了韦容,可韦容并未伸手去接,而是上下打量了打量那人全身,只见那人身高与韦容相仿,约莫有七尺五六寸,面色白净,衣衫倒也是华丽,身着蓝青色束袖长衫,披着浅红色外袍,显得格外英朗,有几分江南世家子弟的风采,但又有几分江湖的义气丰发,英姿勃勃,腰间还配着一个棕色的兵器袋。
  韦容猛的一看、便觉得那兵器的形状很是熟悉,虽然放在兵器袋中,但也能得出那件兵器的大致形状,可韦容却怎么都没想起来那件兵器,也没记起自己是在哪里曾经见过,这时只见那人一笑、对韦容道:“韦公子,你不会是怕我在酒里下药吧”。
  韦容忙解释道:“公子,您千万别误会,我只是不会喝酒罢吧!”,随后,韦容忙请那人去院中的石凳上坐下,那人并未坐下,反而是向房顶上一指,说到:“不如咱们在上面聊”。
  那人说着便又轻轻的一点地,纵身向房顶一跃,在空中又轻轻一转,稳稳的坐在了房上的主梁的石阶上。
  他又向着韦容一招手,韦容也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随后一纵身,便轻轻的站在了那人的身旁,那人在自己旁边的石阶拍了拍,韦容也就只好坐在了他的身旁,随后疑惑的问:“季公子,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川渝之地呢?”,那人也摇了摇头、叹道:“韦公子果然博学多识,不错、在下季瓴,见过韦公子,不知你怎么认出我的”。
  韦容微微一笑、道:“小子见过季公子,自小我父亲二叔便常道“江南季子,塞北商装”,南北双侠,可以说是侠义无双,刚刚见到你腰间的器袋,我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直到上来时,你又使了一招朔望凌云纵,我便都想起来了,你器袋中,我若没猜错的话,应当就是江南季家名震天下的鸳鸯凌云刺吧!”。
  季瓴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正是江南季家之后,江南大侠季云正是家父,这兵器袋中的兵器正是鸳鸯凌云刺”。
  说着,季瓴又将手只的一盏酒壶递给了,对韦容道:“韦公子、人生无酒、岂不无趣,更何况胸中忧郁,又岂能无酒以解”,韦容无奈的接过酒壶,疑惑的问道:“那济之倒不知酒有什么有趣之处呢,还要请教季公子了”。
  季瓴没有立刻回答韦容的问话,而是向着远处看着,慢慢的道:“起初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自我辞别父亲,离开江南,游历这南北江湖时,我才渐渐的明白了江湖无酒那便不是江湖了”。
  韦容听完虽仍不解,但却也知道江湖的纷扰,就便是化解忧愁的上品,也好道:“济之初涉江湖,还不知其中深浅,季兄既如此说,那我便与君同饮一壶”。
  说罢,韦容将酒壶凑到嘴边,扬首便喝了了一大口酒,韦容只觉酒入腔喉,初时内府辛辣无比,可越久就越觉得那酒无比纯香”,韦容不由得感叹一句:“酒果然是人间佳品”,这时季筑赞叹的道:“韦公子果然是豪爽,初时,见你能将已故之人看的如此之重,能将那位大夫用心去安置,便知你仁义侠怀,而今看来你不仅仁义,而且有江湖儿女的气概,真不愧是韦大侠之后”,韦容听季瓴的夸耀之词,并没有很欣喜,而是有些伤感的道:“伊伯伯能不顾危险将我和凌若妹妹接到家中躲藏,又不顾生死,怕我分心,他老人家也让我明白了许多以前总想不明白的事,伊伯伯对我来说恩同再造,我却只能送他最后一程,终难报他大恩的万一”,随后又道:“还有季公子,若不是你相助,恐我也难逃凤彦的毒手”。
  这时季瓴也只是谦逊的道:“韦公子不必谢我,他们凤家为恶蒙山一方已经许多年了,我也在蒙山待了数日,早就想去教训教训他们了,可毕竟我自己势单力弱,难以撼动凤家在蒙山的雄厚根基”。
  韦容这时才忽的想起来,问季瓴道:“季公子,你是如何得知凤家会报复来杀我们呢?”,季瓴一笑道:“其实我也不是特意来帮你们的,只是今日我在客栈当中休息,见凤家凤彦坐下的几只恶犬到处在寻人,我便察觉其中有异,看着不像是在找他们自己的人,我想着那便是要去害人,于是我便到了凤府门前去探了探详情,直到夜深,看见凤彦带许多坐下的走狗一起出了府门,一路向东,我便一直跟在他们的身后,便尾随到了此处”。
  韦容又一叹气,自责的道:“此事怪我呀,我本以为,我从后门和老伯一起离开便没人会知道我们的行踪,可却忽略了一点伊大夫是川渝一带的名医,他的住所自然会有许多人知道,而我又很容易便打听出来,唉,是我一时的鲁莽害了伊伯伯啊”。
  这时季筑也忙安慰韦容道:“韦公子,其实你无须自责,这些账其实都应该算在凤彦的头上,而伊大夫想必也不会怪你的”。
  韦容也无奈的摇了摇头,问季瓴道:“季公子,你智谋过人,不知你有何妙计能助我将我妹妹从凤府中救出来呢,韦容在此先行谢过了”。
  季瓴看着韦容笑道:“韦公子、既然你都明白该如何做,又何必再问我呢,你之前之所以没办法救人,只不过那位姑娘受伤,你也不愿让她去冒险罢了”。
  韦容也笑了,“可现在不同了,紫衣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应当有自保力了,我也不必在顾虑了”。
  季瓴问韦容道:“你打算无何去做呢?”。
  韦容便直接的道:“凤彦以及伏牛派上下,可以说是为恶一方,蒙山百姓深受其荼毒,更是将他们恨之入骨,所以凭我们两人之力虽难以撼动伏牛派,而我们若是让百姓和我们一起,自然便能将凤彦和伏牛派上下赶出蒙山”。
  季瓴点了点头,道:“在下也是这样想的”,随后又问韦容道:“不知韦公子打算如何去让百姓和我们一起同仇敌忾呢,还请韦公子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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