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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初」 忘真崖畔初臻意,玉竹林中传双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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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容和凌若都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可两人脑海中执执的忘不了对方的面容,但他们却不知道,这青城山的一次邂逅,也注定了两人这一生的缘分。
  可韦容这一夜不知为何总会有以前的记忆涌入脑海,一夜都未曾入睡,回想着小时父母的疼爱,直想到文长老带自己带回九华,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双双死于自己长大的地方,又回想着自己来青城山的一路上的伤心、欣悦,再到青城山人人关怀,格外照抚的温情,韦容怔怔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本来已经清晰的前路,也被这些疑问所困惑住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甚至再也找不到路。
  第二日方才四五更天,韦容便起身狂奔到后山,一拳拳打在树上发泄着自己的无奈,也发泄着对自己无能的悔恨,直到累得瘫软在地,却还在有气无力的挥着自己的已经血肉模糊的拳头,泪水在韦容脸上不停流着,韦容时不时地用手抹一下,以至于韦容满脸都沾满了血痕,最后渐渐的晕了过去。
  韦容在后山久久困在自己的心魔中,与此同时,山门前灵缘师太带着凌若和鸿影正在辞别成怀夫妇,准备回天山去了。
  灵缘师太走到了山门,单手行了一礼,对成怀夫妇道:“成掌门,成夫人,请回吧,鸿影今去我缥缈天山学艺,还请两位放心,我们定会照顾好鸿影的”,成怀一拱手,感谢道:“多谢灵缘师姐,鸿影孩子顽劣,您多费心了”。
  灵缘又有些伤感的对成怀道,“这是自然,可韦怜兄长去世的早,容儿是他唯一的血脉,虽然韦怜兄长和我师姐有些隔阖,但于你我而言,他便真的如兄长一般对我们百般照拂,所以容儿你千万要照顾好他”,成怀躬身一鞠道:“灵缘师姐放心、我青城山定护容儿周全”,灵缘师太欣然道:“成掌门、成夫人你们多保重、行于江湖,当如履冰霜、千万谨慎、多保重”。
  说罢、转身便拉着鸿影要走,可鸿影却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眶中泪水扑簌簌的流下:“爹爹、娘,影儿舍不得你们”,成夫人上前俯下身安慰鸿影道:“影儿,好好听师父的话,我们都会经常去看你的”,鸿影又问道:“容哥哥呢,他怎么没来呀”,成夫人一笑道:“容儿在练功呢!你看容哥哥都这么用功,你也要好好跟着师父学呦”,鸿影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灵缘师太拉着她便下山去了,凌若也跟在灵缘师太她们后面,边走边看向后山的方向,心中默默的的道:“再见了、多保重”。
  成怀见灵缘师太已经走远,忙对夫人说到:“你今早见到容儿了吗?”,成夫人摇了摇头道:“容儿这孩子都是四五更天就去后山练剑了,直到早饭时间才回来,现在应该还在后山”,成怀心下疑虑,对夫人说到:“容儿重情重义,在礼节上更是周正,无一丝豪不足之处,更何况灵缘师太是他的前辈,再者影儿与容儿也是情同兄妹,他们走后,再见不知何期,客儿怎会不来”。
  想到这里,成怀忙担心道:“一定出事了,走,去后山”,说罢,成怀夫妇各自展轻功向后山赶去,成怀夫妇武功也都是已臻上境,轻功更都是了得,不一会儿、两人就都到了后山林中。
  两人四处寻找、成夫人忽然道:“客儿在那”,成怀顺着夫人的手一看,韦容满脸血痕的躺在一棵树旁,树上有一块被血迹都染红了,两人慌忙赶到韦容身边,成怀用手一搭韦容脉门,只觉韦容血流不畅、心塞郁结,再看韦容双手时都已血肉模糊,成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扑簇簇的流下,悔恨的用右手攥成拳头,一拳打在旁边的那棵壮汉腰粗细的树上,只听“咔嚓”一声,那树从中折断,向后倒去。
  成夫人也忙担心的问道:“容儿怎样”,成怀强忍着泪水道:“胸脉淤结,有强行用力,经脉受损,我无能为力,我这就带容儿去忘真崖,再不能耽搁了”,成夫人忙说到:“我去让成瑜管好山门,我随你一起去请师叔救治容儿”,成怀含着泪水,点了点头,随抱着韦容直奔山门,成夫人也到了前山,叮嘱了成瑜几句,也直接牵了马从马道向山下而去。
  成怀到了山下,将韦容放在了马车上,自已则是骑上马直向北而去,这时成夫人也策马跟了上来,两人马不停蹄的赶向了蒙顶山上清峰。
  两日两夜两人都没阖眼、方才赶到蒙顶山下,只见正前面有一群人,在小道上设了个路卡,成怀远远的看见了,让马夫将马车放慢些速度,成怀却连连策马向前,加快了速度,远远的聚内力喊道:“诸位赶紧将木障拿开,有急事,多谢”,那些人假装没听见,不但没让开,反倒迎着成怀来的方向堵来,成怀一声断喝:“这并非官道怎会设路卡”,那些人中有一人上前指着成怀说到:“老子说是官道,这就是官道,我们伏牛派还要给你解释不成,设卡就设了,你又能怎么样”,成怀一听是伏牛派的人,想起围攻九华山的六派中便有凤彦所率的伏牛派,便怒道:“尔等再不让开,就休怪我了”,可那些人并没有退让的意思,反倒上前硬拉成怀,想把他拽下马,成怀见马车已经快到了到,只好运掌力,在马上双掌一横,斜刺里拍出,只见设卡的木障被这一掌给震的四处飞散,成怀随后又横向一纵掌力,守卡的几人直接被震飞了出去,成怀继续策马护着马车过去了,见地上几个人爬了起来、成怀喝道:“你们伏牛的账,我本不愿在算了,如若日后让我成怀知道了你们仗势欺人,我青城离蒙山不远,第一个便灭了你们伏牛派,就论今日之时,待过几日,我定会上门问凤彦那厮要个说法。
  那几人听到成怀二字,吓得双腿直哆嗦,不敢答话,成怀转头见马车快走远了,于是不再理那几人,一勒缰绳,拨转马头,向马车追去了。
  成夫人骑着马,一直在马车前后,不敢落下太多,生怕有什么意外,这时成怀也赶了上来,两马骈行,成夫人问道:“刚才那都是什么人呀?”,成怀生气的道:“伏牛派的人,他们勾结奸相,围九华害死大哥,大哥不让追究,也就罢了,没想到今日却在此处险些耽隔了容儿的伤情,再者为恶一方,迫害百姓,待容儿医治之事过后,我定要给伏牛派一点教训”,成夫人柔声道:“别动气,别和这群小人一般见识,现在医治好容儿的伤才要紧”,成怀也不再说活了,没过多久,马车就到了蒙顶山上清峰山脚下了。
  成怀将韦容抱下马车,将他背在身后,径直向忘真崖走去,成怀担心韦容的伤情,不敢施展轻功,只能是一阶一阶的往上上,成夫人命马夫将马在峰下栓好,便紧跟在成怀的身后。
  到了转峰之处,韦容从昏迷中逐渐醒了过来,可没等到成怀和他说话,就又昏了过去,成怀心下更焦急了,但脚下的步子又丝毫不敢加快,当两人到了上清峰山腰间的忘真崖时,成怀已然是大汗淋漓,对于成怀这个在而今江湖上算得上是一流中顶尖高手来说,这一行比一场鏖战更加疲累。
  当两人走到走忘真崖的那几间小茅屋时成怀已是累的面色煞白,毕竟两日两夜没睡,再加上这数千阶台阶背着韦容一步步跨上来,对成怀身体来说也很是吃不消的。
  两人站在茅屋前喊到:“叔师弟子成怀、上官治(成夫人),请师叔施手救人”,茅屋里面并没人回应,成怀强提内力向着屋内喊道:“弟子成怀求师叔救人”,话语一出,数间茅屋上的茅草俱被震的从屋顶脱落。
  这时屋里传出一个苍老却雄浑的声音,“你既我避世人于此便不会去救人,又何必求我呢?”,随后又道:“雁翎(成怀的字),你自己损伤已是不轻,再强行运力,对经脉有损,好好调息吧,不然……”,可成怀并没有在意而是又运气道:“师叔,弟子之伤无所谓,可这孩子的伤,您必须治,您当年于九华盛世避世,但九华有难时,您未出手相援,今我大哥韦怜不幸身陨,只留下容儿这孩子,你今日若不出手施救,便是亲手断了大哥仅余的血脉,您便是九华罪人,百年之后,你又如何向师父,大哥解释”,成怀刚说完就觉得胸口火热、内息不畅,但茅屋内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强忍着经脉的剧振、再提内息、正欲再向屋内之人求救,忽然喉中一塞、一口淤血喷出,上官冶忙扶住成怀,向屋内之人道:“多谢邵师叔”,成怀用右手在喉下天突穴上轻轻的拨一枚银针,拱手对邵师叔道:“师叔、您出手救我,弟子感激不尽,但还是求您勿必施手,救下容儿”,说罢、成怀双膝一曲跪在了地上,双膝跪地之时、地面上的石板“咔嚓”一声断开了,上官冶见丈夫跪在地上,自己也双膝一曲,跪在了成怀的身侧”,成怀边喊着“求师叔施救”,边重重向茅屋叩下头。
  当成怀叩到第三下时,只听茅屋门一响,里面一个身着白衣、满头很发的老人推开了门,脚下一点、栖身向前到了成怀身前,用手一托成怀的肩膀,顺手一拉、成怀便硬生生的被拉了起,成怀心下一惊、心中不犹的想道:”这一托的内力、似乎比大哥、文长老还要强上些许”。
  成怀正欲答谢,那老人忙伸手拦住,道:“我邵白衣可没答应救这孩子,只是不想让你在这毁我茅屋前的青石板罢了”,成怀忙道:“师叔,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答应、只是求您救下容儿这孩子”,“你既然都这样说了,君子一言,好吧”,邵白衣微微一笑,又说道:“既然如此、把容儿背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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