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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个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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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不久前,南宫导才为黎谆谆挡过一千多次的剑。
  
  那时候走火入魔的蔼风与黎望不同,他提剑乱砍,仿佛失去理智的妖魔鬼怪,而不似黎望这般,直击命门,起手干脆利落。
  
  南宫导死了太多次,甚至死到麻木。当黎望将剑迎面刺来的那一刹,他本能地将自己当做了南宫导,没有期盼过有人救他,更没有想过命令黎谆谆为他挡剑。
  
  那一瞬间,实在太过短暂,短暂到没时间去思考,没有时间去反应,只有他眼睛里倒映出反光的剑刃,寒意凛冽,杀机必现。
  
  南宫导明明已经做好了剧痛传来的准备,黎谆谆却毫不犹豫地扑上来,挡在了他身前,直直迎上那道蕴着黑炁的长剑。
  
  发黑的污血沿着那没入她身体,又从背后刺出的剑刃一滴滴凝聚,而后缓缓淌落。
  
  滴答,滴答。
  
  南宫导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在随着那滴落的黑血发颤。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令他无法呼吸,浑身的力气似是被抽空,定定地杵立在原地。
  
  黑炁入体,仿佛要绞断她的五脏六腑,每一处经脉都如肝肠寸断般疼痛着,仿佛将她的身体撕裂开一个大口子。
  
  黎望想拔.出剑来,黎谆谆却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用掌心狠狠攥住了剑身,黑龙弯月剑上隐隐泛着黑色煞炁,在空中如烟般蒸腾。
  
  她的手割在刀刃上,疼得止不住发颤,明明抖得不成样子,咽喉里还不忘艰难地发出一声低吼:“跑啊——”
  
  话还未说完,一口血从齿间喷了出来,直直迸溅了黎望一脸。
  
  ......费钱吗?那剑都穿透了她的身体,又正好刺在了她的脏器上,黑炁入体根本没法活,她只要给他争取到逃跑的时间,而后静静等死便是了。
  
  南宫导寻到一处假山作为掩护,喘息着将她放下,从系统栏兑换了一颗安乐丹,放进了她嘴里。
  
  黎谆谆服用下安乐丹,大大缓解了黑炁侵入骨髓的灼痛,她缓过来一口气:“你这是……浪费……”
  
  南宫导为了让她闭嘴,打断她:“大力丸,疾跑丹,安乐丹,一共五十一万,等我回去给你转账。”
  
  在钞能力的加持下,黎谆谆果然安静了下来。
  
  后阁院远处的侧殿里,时而传来说话声,那是方才第一时间被疏散的各大宗门掌门人,以及鹿鸣山内城三大家族的家主。
  
  南宫导倚靠着假山慢慢坐下,手臂却紧紧环着她,将她拥在怀里。
  
  明明已经避开了黎望,他脑海中却还萦绕着方才那一幕,久久不能散去。
  
  当看到黎谆谆冲上来为他挡剑的那一刹,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或许是震撼,或许是不解,而更多的却是他自己也无法理解透彻的复杂情绪,乱作一团,犹如荆棘。
  
  先前对于黎谆谆的无情,对于她的不守信用,以及那一次次无尽头的死亡,令他积攒下来的愤怒,仿佛在这一刻粉碎成齑。
  
  而在冷静下来后,听到黎谆谆还在为她系统栏里的金币担忧,他好像一下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冲上来挡剑。
  
  他的身体可以无限复活,而她的身体和生命只有一次。
  
  在这种情况下,黎......谆谆必然会选择为自己的身体挡剑,为自己的身体而死。
  
  她在这个世界向来如此,永远是利益至上。
  
  南宫导失神之际,听见她委屈的声音:“南宫导,好疼……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疼……”
  
  他垂下眸,看着黎谆谆。
  
  那张脸明明是他的,如今却看起来很是陌生,湿润的眼眶里噙着泪,凝聚成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泛红的眼尾蓦然坠落。
  
  南宫导并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
  
  他更不是一个纯粹的好人。
  
  看到黎谆谆疼出眼泪,他应该幸灾乐祸地,用一种讥诮而平静的声音问她:被人用剑捅死的滋味怎么样。
  
  可他喉咙被什么堵住,刺耳的话说不出口,视线所及之处的眼泪,倒是令他觉得刺眼。
  
  南宫导倏而想起很多年前,黎谆谆生病去医院抽血的时候。
  
  他陪同在她身边,当护士将压脉带绑在她手臂上时,她便开始蹙着眉,别过头去,抓住他衣角的手指微微收拢攥紧。
  
  她似乎是一个很怕疼的人。
  
  南宫导抬起手,指尖落在她脸上,一寸寸擦净了那冷掉的眼泪:“怕疼还来挡剑,难不成还喜欢我。”
  
  黎谆谆透过那模糊的双眼,隐约看到他皱着眉的模样,她吃力地举起手臂,用染血的手指轻轻按在了他的眉心:“我为什么挡剑,你不知道吗?”
  
  见她如此坦诚,南宫导笑了一声:“想不想换回来?”顿了顿:“我或许找到了可以换回来的办法。”
  
  他以为她......听到这话,大抵该是会很高兴,大抵该是要很激动,大抵是要迫不及待地问他是什么办法。
  
  但黎谆谆没有回应他。
  
  空气安静地犹如死地,南宫导似是感应到了什么,慢慢低下眸,看着她。
  
  黎谆谆已经断气了,方才还举着的手臂不知何时垂了下去,苍白的脸上仍挂着泪痕。
  
  她垂落的掌心里血肉模糊,那是她方才为了阻拦黎望拔剑,将手握在了剑身上,被黑龙弯月剑割出来的血痕。
  
  这把剑上带着魔界的煞炁,黑沉沉似是火焰般焚烧灼伤了她的掌心,血肉翻在空气里,伤口又黑又红,不知没有服用安乐丹前,她要疼成什么样子。
  
  南宫导嘴角的笑凝住,一点点垂下,唇线微微绷紧,手指落在她未能阖上的双目上。
  
  26不敢出声,就这样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俯下了身,齿间没怎么用力,便轻易咬破舌尖。
  
  铁锈味在口腔内蔓延,南宫导掌心叩在她脖子后,将侵染了唇瓣的鲜红色润在了她的唇角。
  
  当血液流淌进她唇齿间,他感觉到眼前一黑,仿佛有一只手揪拽着他的灵魂,随着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他身体一轻,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下一刻,这具躯壳重新睁开了眼。
  
  26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谆谆?”
  
  黎谆谆还有些恍惚,她视线不知落在何处,在听到26的声音后,她目光渐渐聚焦:“我……我们换回来了?”
  
  26忍不住掉下眼泪:“你终于回来了!”
  
  南宫导在......这个躯壳里的这两天,对于它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
  
  黎谆谆虽然对旁人有些歹毒,但对它还算温柔,而南宫导不光对旁人歹毒,对它更是冷言冷语,动不动就出言讥讽它,说它是毫无用处的废物系统。
  
  他肯定是记仇先前的事情,要不然又怎么会一直针对它,对它口出恶言。
  
  黎谆谆感觉26在自己识海里哭得白光四溅,揉了揉太阳穴,将压在自己身上死透了的南宫导推了开。
  
  他的尸体在地上滚了两圈,许是触碰到了插着黑龙弯月剑的伤口,血液汩汩流淌出来,在土地上蜿蜒出一道血泊来。
  
  “你看清楚他怎么跟我换回来的吗?”黎谆谆起身适应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抬起胳膊转了两圈,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那把闪烁着寒光的黑龙弯月剑上。
  
  “他说找到换回来的办法了,然后就亲了你一口……”
  
  26听见南宫导说他好像找到了换回来的办法,但他还没来得及说怎么换回来,她就已经咽气了,因此它也不清楚那个办法到底是什么。
  
  它想了想,补充道:“不过,你断气的时候,他看起来好像有点难过。”
  
  黎谆谆自动忽略了26的后半句,接收到那句‘然后就亲了你一口’后,垂眸沉思起来。
  
  先前他们在布坊的试衣间里尝试了那么多次,也没见换回来,怎么这一次他亲了她一口,两个人就换回来了?
  
  而且,南宫导怎么突然就知道了互换回来的办法?
  
  黎谆谆长睫一扬,想起方才花悲想要上前试探他识海时,他没有回答花悲,反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南宫导想到了互换回来的关键?
  
  黎谆谆张嘴想要说话,倏忽感觉到舌尖隐隐作痛,口腔内还余有血腥气息,她吞咽了一下口水,神色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远远看了一眼尸体,见那尸体的唇角殷红,挑了挑眉,用脚尖在地上划了个圈。
  
  假山内空间狭小,南宫导这一次直接平稳落地。他站稳脚步,视线一直停留在黎谆谆身上,眸底是她看不懂的表情。
  
  两人四目相对,他见黎谆谆抿了抿嘴,似是欲言又止,便以为她是想道谢。
  
  他刚刚没有在危险的时候抛下她,给她吃了安乐丹,最关键的是他还让他们换了回来。
  
  黎谆谆定然是良心发现,想要谢他。
  
  南宫导正准备说不用谢,却听见她道:“五十一万,下次回去别忘了给我转账。”
  
  南宫导:“……”
  
  黎谆谆没有注意到他一言难尽的表情,她话音落下,便转身走到那具尚且温热的身体旁,打开了储物镯,从里头翻出先前用来装蔼风青龙剑的储物戒。
  
  刚刚冲出来想要杀人的那位,想必就是现任魔尊黎望了,既然是魔尊,那这把黑龙弯月剑也该是值钱的东西才是。
  
  拿去地下黑市售卖,怎么也得卖个上千极品灵石,这一剑挨得倒是不亏。
  
  这般想着,黎谆谆将尸体翻了身,小心翼翼地凑近,尝试着将双手握在了黑龙弯月剑的剑柄上。
  
  像是这般极品的灵剑,剑内都有剑灵存在。剑灵认主,......上一次她去捡青龙剑时,便被剑内之气崩飞了出去。
  
  这剑既然是黎望的剑,黎不辞定是能拿起。她想知道方才水晶球显出火灵根,甚至承受不住火灵根被崩裂炸开,到底是不是跟黎不辞有关系。
  
  黎谆谆做好了被黑龙弯月剑弹飞甚至所伤的准备,但当她双手握住剑柄时,这把剑竟是毫无反应,既没有嗡嗡作响,也没有露出反抗之意。
  
  反而柔顺地像一只温顺的绵羊。
  
  黎谆谆却并不觉得松了一口气,她能拿起黑龙弯月剑,这岂不是印证了她先前的想法——水晶球里显出的赤红色跟黎不辞有关。
  
  也就是说,她现在的身体里可能有黎不辞残留的东西,又或者是黎殊曾跟黎不辞定下了什么契约。
  
  总之这对她来说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很可能会让她再次陷入到被动的处境里。
  
  黎谆谆敛住眉眼,将黑龙弯月剑收进了储物戒里。与蔼风的青龙剑不同,黑龙弯月剑没有剑鞘,两只剑还未躺在一起,便互相不客气地发出嗡鸣声,仿佛要站起来打一架似的。
  
  她不咸不淡地警告道:“你们要是炸了我的储物戒,我就放火烧了你们。”
  
  黑龙弯月剑顿时息声。
  
  黎谆谆随手将储物戒扔进储物镯里,转过头就看见南宫导正在看她。
  
  “你老盯着我干什么?”她瞥了他一眼,“这尸体得处理掉,你将尸体上的衣服扒下来换上,过会别在张淮之的面前漏出马脚。”
  
  南宫导轻嗤一声:“张淮之,张淮之,你这么喜欢张淮之,他方才怎么不来给我挡剑?”
  #......
  黎谆谆看着他仍是短发、黑体恤和灰裤子,从系统栏里兑换了一瓶生发水,递给他,他却不接。
  
  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是在生气吗?”
  
  “这有什么可气的,黎望突然冲出来,张淮之没反应过来,所以没有去挡剑。”黎谆谆说罢,又补了一句,“再说了,那一剑下去必死,还好张淮之没去挡剑。”
  
  南宫导:“……”
  
  见他杵在原地一动不动,黎谆谆走近他,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了下来:“若不然下次回到现代,你去接个发怎么样?省得每次都要浪费金币买生发水了。”
  
  见他不语,她将生发水倒在自己掌心里,揉搓了两下,轻轻覆在他的头顶。
  
  南宫导从头精致到了鞋底,那短发并不扎手,反而每一根发丝都柔软乌黑,泛着淡淡的玉龙茶香。
  
  她捋着他的头发,竟是莫名有一种自己在摸狗头的感觉。
  
  南宫导没有动,也不理她,任由她在他头顶造作。
  
  生发水微冷,但她的指腹柔软温热,两种触感贴在发根上,他垂着眸,抿了抿唇,似乎是有些不自在。
  
  明明黎谆谆方才还掉着眼泪,喊着他的名字叫疼,不过片刻就在他怀里断了气。
  
  此时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这让他觉得自己刚刚因她而波动的情绪,终究是错付了。
  
  “好了。”见他头顶的短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顺长,她松开手,将剩下半瓶没用完的生发水放进了储物镯里。
  
  黎谆谆拍拍手,取出朱砂和符纸......:“尸体上的衣服你自己扒下来换上,我趁现在画个火符,等会也好处理尸体。”
  
  南宫导没有动,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开口:“你不问我怎么换回来的吗?”
  
  黎谆谆画符的动作一顿:“你咬破了我的舌头,第一次在布坊里是这样,刚刚也是。互换身体的关键在于我的血,我猜的对吗?”
  
  听闻此言,南宫导垂下眸,这才意识到,他对于黎谆谆的很多印象,还停留在八年前的那个她身上。
  
  而她在摔成植物人后,灵魂脱壳,穿梭在数个世界里,像是如今这般,替所谓的系统局完成任务。
  
  她不再是以前的黎谆谆,现在的她聪明,冷静,果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最重要的是,黎谆谆已经不喜欢他了,她心里没有他,眼里也没有他。
  
  除了钱以外,她似乎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但这样不好吗?
  
  黎谆谆跟他只是金钱和利益合作关系,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拈酸吃醋,动辄便在他面前掉眼泪,更不会纠缠他,质问他。
  
  如今她顾忌众多,也不会再让他随便去挡剑送死。
  
  这样不好吗?这样很好。
  
  南宫导敛住眉眼,答了一声:“是,你猜得不错。”他走向那具倒在血泊里的尸体,褪下浸泡在污血中的衣袍,套在了自己身上。
  
  他虽然没有洁癖,但也向来是爱干净的人,穿上血衣时,他全程皱着眉头,想到任务完成后的两个亿,又变得面无表情起来。
  
  这两个亿也不是非赚不可,只是黎谆......谆不会因为他不想赚这个钱,便放他回归自己正常的生活轨道上去。
  
  既然无法避免,那便只能接受。既然黎谆谆能独自完成九个世界的任务,他又怎么不能忍一忍,协助她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
  
  黎谆谆比上一次画符要快上许多,她多画了两张火符,一张贴在了尸体上,一张收在自己衣袖里。
  
  当火符被催动时,她正准备拉着南宫导转身离开,却听见假山外面传来动静。
  
  “君怀,你要带我去哪……”
  
  仓促的脚步声和女子的低语几乎同时传来。
  
  黎谆谆扫了一眼假山外,看到地上被太阳拉长的身影,反手抓住南宫导的手臂,从假山的另一侧退了出去。
  
  这个节骨眼上,想必那些宗门的掌门人和三大家族的家主们应该不会随意走动,而来人刚好又是女子。
  
  若是她没猜错,假山外说话的人该是那位行走的钱袋子,被妖怪劫走的鹿鸣山掌门之女了。
  
  那叫君怀的人是谁,她记得掌门之女所嫁的颍川荀氏家主好像不叫这名字。
  
  难不成是那个劫走掌门之女的妖怪?
  
  黎谆谆来不及思考太多,地上的火符已是燃烧起来,而那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此处是宝灵阁后院的后花园,虽然假山重峦叠嶂,但若是想要在人眼皮子底下藏身,却也并不容易。
  
  更何况假山内燃着尸体,待到那假山外的人走近,必定会被此处吸引,倘若走近查看,他们两人便会就此暴露。
  
  要是那假山外,名叫君怀的人就是劫......走掌门之女的妖怪,那他们在此岂不是要打草惊蛇,万一将妖怪吓跑了,黎谆谆便是得不偿失了。
  
  鹿鸣山掌门在原文中,可是发布了高额悬赏,道是如果有人能救回他的小女儿,他愿以一千极品灵石,及万宝阁中的一样极品灵器作为酬谢。
  
  颍川荀氏家主也放言,谁能杀了妖怪,或是活捉了妖怪回来,愿以荀氏家宝凝元灵草犒赏。
  
  黎谆谆虽然不缺钱,但这世上没有人会嫌自己的钱多。
  
  更何况那荀氏家宝凝元灵草才是重头戏,有了凝元灵草,她便可以凝聚从张淮之那里得来的灵力了。
  
  黎谆谆往四周看了看,在看到假山旁的碧色荷叶下的池塘后,咬了咬牙,低低道了一声:“闭气。”而后拖着南宫导下了水。
  
  她不太擅长游泳,但多少识些水性,他们下水的动静不大,池塘水面只是荡起层层涟漪,稍稍惊动了水底的金鱼,却又很快便平复下来。
  
  水面漂浮着薄薄一层青苔,从上面看不清楚水下发生了什么,从水底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动静。
  
  黎谆谆闭气闭得痛苦,不过短短一瞬,已是觉得胸腔刺痛,肺泡仿佛要炸裂开。
  
  她感觉有什么贴了过来,勉强在水底睁开眼,看到不知何时游到她身前的南宫导。
  
  南宫导可以在水下闭气四到五分钟——他平日里爱好众多,每年夏天都会到外祖父买下的海岛上居住几个月,经常会在专业人员的陪同下到海底潜水,给鱼拍照。
  
  有钱人的兴趣总是这样朴实无华。
  
  当他掌心叩上她后脑勺时,黎谆谆瞪大了......刺痛的眼,拼命摇着头。
  
  她可不想再换回去了。
  
  原本黎谆谆不动还好,这样一摇头,就像是漏了气的皮球,存在唇齿间的一点空气不知都泄到了哪里去。
  
  她在识海中调出系统栏,一目十行寻找着能让自己多忍耐一会的丹药,没等到她找到,唇上已是贴覆上了柔软微凉的唇。
  
  不似第一次在客栈里时,黎谆谆为了活命而挤.进唇齿间的生涩。
  
  也不似第二次在布坊中,南宫导满含怒气,为了让她在张淮之面前难堪而粗狂地掠夺。
  
  更不似他们互换身体后,为了尝试如何才能换回身体,而一次次抱有目的的接近。
  
  只是单纯的,唇对着唇,缓慢地向她唇齿间渡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沉在水下,两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黎谆谆从一开始的抵触,到破罐子破摔,软着身子向他贴近,也不过只是用了几秒钟。
  
  随便吧,反正既然已经知道了互换身体的关键,那就算现在换回去,一会还是可以换回来。
  
  只是她有些惊讶,她又没有下命令让南宫导救她,他怎么还主动贴过来给她渡气了?
  
  同样感觉到讶异的,还有南宫导本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凑近黎谆谆的那一瞬间,脑子里在想什么,好像身体比脑子抢先了一拍,等他反应过来,嘴已经覆上了她的唇。
  
  虽然南宫导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只是看到她坚持不下去,这才给她渡一口气。可逐渐加速的心跳却让他意识到,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至......少很久以前黎谆谆亲他的时候,他的内心毫无波澜,完全体会不到热恋情侣们为什么会沉迷于亲吻和身体接触。
  
  池塘上传来张淮之的喊叫声:“谆谆,谆谆——”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似乎是受了伤,声线断断续续,还时不时会咳上两声。
  
  黎谆谆听到张淮之的叫喊,仿佛从梦魇中惊醒的人,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南宫导,双手用力挥着,朝着岸上游去。:,,.
  少很久以前黎谆谆亲他的时候,他的内心毫无波澜,完全体会不到热恋情侣们为什么会沉迷于亲吻和身体接触。
  
  池塘上传来张淮之的喊叫声:“谆谆,谆谆——”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似乎是受了伤,声线断断续续,还时不时会咳上两声。
  
  黎谆谆听到张淮之的叫喊,仿佛从梦魇中惊醒的人,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南宫导,双手用力挥着,朝着岸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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