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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荣兰来到东书房,看到书房内三个郎君对面而坐,一个浑身月白缎,一个全身天蓝缎,还有一个浑身银红缎,个个英姿勃发,看得她是眼花缭乱,半晌才想起自己的事情,问道:‘哪一个叫黄华?赶紧出来!’”
啪!
醒木一摔,唐老爷子留了个扣子,叫小徒弟拿着笸箩下去。
唐家的茶馆还保留着以前的风格,虽说店铺是自己家的,但茶水和听书的钱是分开收费。
半晌,小徒孙拿着笸箩回来,唐老爷子瞅一眼笸箩,拿手一划拉,“哎呀”只见老爷子眉头皱得都要缩到一起,“再下去一趟!”
老先生有时候跟客人开玩笑,就好性这么玩儿。
看着小徒弟下来,很多之前给得不多的客人又掏出几张纸币,扔进笸箩。
“各位,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老头儿收了书,爷孙俩一块儿来到茶馆后边坐下。
“君君这次回来几天啊?”老爷子抿了口茶,唐云尧见状连忙给老头儿续上。
“这可说不好。”唐云尧笑了笑,“顺利的话呆上两三天,不顺利的话那可能一会儿就走。”
“哈哈哈……”老爷子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行,你有事儿就忙你的去,甭在意我。”
“爷爷,您就这么盼着我有点事儿是怎么着?”
“嗐,这不是一会儿你王奶奶要来嘛!”唐老爷子一点没有那些所谓的老人家的威严和不苟,反而是老头儿好俚戏,没事儿就爱跟人开玩笑。
“啊?”唐云尧一脸的震惊,“您不是跟李奶奶聊得挺好的么?怎么着您不打算跟赵奶奶在一块儿了吗?”
“你个小兔崽子,哪儿来的李奶奶和赵奶奶?!”说着,老头儿就要脱下鞋给唐云尧一个大哔兜子。
“我错了爷爷!......现在开始?”易老师坐在椅子上,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请。”
“嗯……”易老师想了想,“我们都知道,您是相声演员,那您其实在歌曲的领域其实也很有成就,不怕别人说您是不务正业吗?”
不愧是易老师,上来的问题就这么刻薄。
“哈哈哈……”唐云尧自信的笑了笑,“易老师,您觉得记者工作的本质是什么呢?
从客观公正的角度去评判新事物,让民众以最快的速度接触和了解新事物,新问题,对吗?
抱歉我可能对记者工作了解的不是很透彻。”
“嗯,基本上是这个样子的。”易老师点点头肯定道。
“那么易老师,我听说您所在的《南方形象》杂志也开设了网络版面。
其实不管是网络版面也好,纸质杂志也好,本质上都是给大众提供一个消息的来源和渠道,让大家积极了解整个社会的的最新动态。
从本质上来说,其实新闻工作并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换了一种传播形式而已。
换到我这里也是一样的。
不管是唱歌也好,说相声也好,甚至是拍电影等等,我的工作本质上是服务人,让大家快乐,给大家娱乐。
我的正业就是娱乐大众。
只不过是服务形式不同,本质其实没什么两样,怎么能说是不务正业呢?”
易老师表面连连点头,心里头却敲起了警钟,直觉告诉她,这个滑头不好惹!
易老师接着归置了一下手里的材料,问出了第二个问题:“那么唐老师,我们都知道,现在有很多人都在批评徳芸社的相声是低俗作品,甚至有人说徳芸社阻碍了相声的发展,不知道您怎么看这件事情?”
不愧是你呀易老师,论阴损还得是你!
“我要是说了您敢全部不删剪的全写......出来吗?”唐云尧反问。“如果您能保证全部写出来的话,我倒是可以谈一谈。”
唐云尧潜意思就是:要是你们回去乱改我的发言,那我就不说了。
易老师那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笑道:“您知道白话转成书面文肯定需要一些修改和润色,我可以保证尽力还原您的本意,您看可以吗?”俩人互相询问,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可以。”唐云尧看着实木桌下正在运转的录音笔,点了点头。“在谈相声之前我们先谈一点雅致些的吧。我们聊聊文学怎么
样?”
“当然可以。”易老师自然不会拒绝,“你想说哪方面的文学。”
“我国的古代文学,宋词。不知道您对此有了解吗?”
出来吗?”唐云尧反问。“如果您能保证全部写出来的话,我倒是可以谈一谈。”
唐云尧潜意思就是:要是你们回去乱改我的发言,那我就不说了。
易老师那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笑道:“您知道白话转成书面文肯定需要一些修改和润色,我可以保证尽力还原您的本意,您看可以吗?”俩人互相询问,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可以。”唐云尧看着实木桌下正在运转的录音笔,点了点头。“在谈相声之前我们先谈一点雅致些的吧。我们聊聊文学怎么
样?”
“当然可以。”易老师自然不会拒绝,“你想说哪方面的文学。”
“我国的古代文学,宋词。不知道您对此有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