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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连这也做不好！”
啪
竹棍打在了禹的背上，痛得禹手一松，长枪掉在了地上。
“你怎么连这也做不好！”
啪
折扇打在了螭的手臂上，痛得螭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呜……先生说我什么都做不好……连简单的吊嗓都吊不好……”
禹一手拿着长枪，一手摸了摸螭的头顶。
两个只有九岁的小家伙情况都不算很好，一个背后被竹棍打出了一条条红色的棍痕，一个手臂被折扇打的发红发肿的。
“呜呜呜……好痛……我……我不想练了……我想回家……”
螭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打在练功房的软垫上，留下一片水迹。
“先生打你是因为对你有厚望希望你能做的更好……”
“禹哥……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呜哇……”
禹闭上了眼睛，他也不愿用这种话来安慰螭，毕竟这种话连他自己都已经不愿去相信了。
“螭，玩会儿花枪吧！”
禹递过了手上的花枪，螭擦了擦眼泪，慢慢从软垫上站了起来。
“禹哥……帮我唱嘛……”
虽然声音还有点哽咽，但是螭却紧紧抓着手中的花枪，水汪汪的琥珀眼直勾勾的看着禹。
“好呀，小螭愿意舞枪的话我就帮你唱。”
“嗯……”
伸手抹掉了脸上大颗大颗的眼泪，螭随着禹唱的曲开始舞枪。
漂亮的走台，稳健的步伐，连枪花都甩的有模有样的，很难相信这是个文班的孩子。
高亢的唱腔，吐字清晰，节奏把握的非常稳定，很难相信这是个武班的孩子。
“你们两个又在这里偷偷练习了啊！”
刚满六岁的黑猫拿着花枪拐进了练功房角落的这间房，“真是的怎么都不带我嘛！”
禹看了看一副小大人样子的黑猫，示意螭把花枪还给自己。
“不要！”螭却一反常态紧紧抓着花枪，“螭喜欢玩花枪！”
“螭，听话。”禹走上软垫摸了摸螭的头顶，“要准备练唱腔了。”
“我不要！”螭蹲了下来，手上紧紧的攥着花枪，“螭喜欢这个！螭不要唱戏！”
“那今天就换一换呗。”
黑猫也走上软垫摸了摸螭的头顶，“螭的花枪耍的真好，一点也不像你禹哥，甩个枪花差点把枪插我头上。”
“真的吗？”螭抬起头看着比他还小只的黑猫，“螭今天真的可以不练唱戏了吗？”
“嗯，今天我教你耍花枪！”
“好棒！螭喜欢玩花枪！”
“禹哥，你今天要不就帮我们唱曲呗。”
“不唱曲也没有别的花枪给我练了吧。”禹耸了耸肩，“不过舞剑我也可以试试。”
黑猫掏出包里的一把木剑递给了禹，“奇了怪了，禹你明明花枪玩的那么烂，舞剑倒也还算过得去。”
“你可就饶了我吧，花枪我是真的不行。”禹接过木剑，耍了两下试手感，“你这把剑不错啊！重量也正好。”
“没办法嘛，谁让我什么都得跟着学，自然就什么都有了。”黑猫站起身，看向了满脸期待的螭，“那就麻烦你唱曲了。”
“螭，我教你怎么出枪。”
“好！”
虽然是简单的练习曲，虽然是最基础的花枪动作，但是三个人练的很开心，木剑和花枪划破空气发出的低鸣相互呼应着，这间练功房一整个下午都充满了活力。
“诶？你看，那个不是张螭和林禹吗？”
“哟！这小爬虫居然还玩上花枪了！”
“你看看那个大傻个，还在唱曲呢！手里还拿把破木剑，真是笑死人了。”
“那个小女孩是谁？没怎么见过啊？”
“管她呢！快去找先生，马上就有他们好看的了。”
“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