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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阿流就将林家几间铺子里的古董取来了。
他献宝似的带着几个下人,小心翼翼将东西搬进了木屋里。
“公子,古董取来了,都在这了。”
林央大概扫了一眼,二三十件古董,装了三个大箱子,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
除了一些寻常能看到的瓷器类古董外,剩下的像是捣药罐、字画、装饰品之类的也不少。
很多东西一眼看去就知道和功法绝学无关的,他不可能每一件都撒滴血上去。
让阿流和其他下人退去后,林央开始在箱子里翻找起来,希望能够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阿流被赶到了庭院外,没多会儿就听到木屋里传来一阵乒乓响动的声音,脸上露出肉疼的表情。
那可都是钱啊,也就少爷不会在乎磕了碰了,换做是他,可不敢这样使劲造,恨不得供起来。
一刻钟后,摆在林央身前,被他挑选出来的物件就只剩下四件。
一幅林央看不懂的字画,只觉得云里雾里,不知所谓。
一块像是某种牌子一样的木头,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打造的。
一柄断掉半截的短刀,刃面上有一些奇特的花纹。
还有最后一件,像是某种动物的毛皮,也不知道这玩意怎么会是古董。
这几件物品都是他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但又觉得不普通的。
除此之外的其他东西,已经全被他装回箱子里,彻底盖上了。
林央咬破了手指,先是走到那副字画前,带血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边角的木质柄端。
等了几个呼吸,没有反应。
他又走向第二件物品,如法炮制。
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林央有些......
简单来说,这是一部可以融合多部功法的奇功!
修行这部功法的入门门槛极低,只要会一门内功都能够融合进去。
但,想要练至大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这代表着,每需要融合一门功法,都需要修行者首先精通,否则的话,极难融合。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天才,能够同时兼修多部功法,将其融入《玉虚功》。
这也就导致,大部分修行这功法的人,几乎都止步在融合一到两部功法的层次,即便如此,也是实力大涨。
而自《玉虚功》被创造以来,也只有一人,也是唯一的一人将其练至顶峰。
此人也是因为天资实在出众,千百年难得一遇的武道奇才,在融合九部功法后,终于领悟到了此功的最高境界:
灭境还虚!
何为灭境还虚?
消除差异,回归本真!
无论是什么样的功法,阴柔也好,刚猛也罢,在被融合入《玉虚功》后,都不会存在冲突,导致练功逆乱,受到反伤。
换句话来说,领悟圆满境界前,还需要考虑功法之间的冲突。
达到灭境还虚的境界后,无论何种功法,都能融合,刚柔并济,融会贯通。
这也是林央为何欣喜若狂的原因。
这部武道功法,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样。
到如今,他已经成功将十四部内功修行到了顶峰层次,比起将《玉虚功》练到最高境界者,还要多出五部功法。
没有人比他更适合修行《玉虚功》。
早在之前,相比较其他林央已经掌握的十三部内功,《中阳内术》显然要强得多。
但这样一来,林央的内力虽然已经达到了海量,却等于被各种功法划分领域,各自为王。#b......br#他不能同时动用两种以上的内力,否则会引起暴动。
现在好了,有了《玉虚功》,多种内力之间的影响将被消弭于无形,达到完美融合的程度。
这部功法,更像是一种媒介,能够链接各种功法的媒介。
林央很快按捺住内心喜悦,回到自己练功的位置,立刻开始修行《玉虚功》。
恰好此时无法寻找到更多的功法,数量没办法提升。
那就提升质量!
而想要修行《玉虚功》,第一步便是需要一部合适的主导功法。
后续融合的其他功法都是为了融入主导功法而存在。
林央完全不用考虑,《中阳内术》就可以作为主导功法。
他一边修行,一边关注着体内内力变动,嘴中啧啧感叹:
“当真是一部奇功!”
两天后。
林央彻底融合了自身所修行的十四部内功,以《玉虚功》为媒介,以《中阳内术》为主,以其他功法为辅。
当来自最后一部内功的内力彻底融入汪洋,所有隔阂尽消。
林央的身躯之上,无形的波纹扭曲,仿佛连空气都在高温下灼烧。
这是将中阳内术的内力特性练到了极致,再加上融合其他功法后,彻底将这种特性堆积到了无法想象的层次,才具有的表现。
好在意随心发,一切都在林央的控制之内。
否则的话,任由特性外显,即便只是一丝一毫,都能随时引燃整间屋子。
林央收敛了自身体外特性显化,恢复寻常,若有所思。
“既然已经以《中阳内术》为主,那就不能再称之为《玉虚功》。”
“两者既已融合,以后就叫做《中阳玉虚功》吧。”
为了能够完美的将所有功法内力融合,......这两天里,他当真是颗粒未进,滴水未沾,一刻也不敢耽误。
阿流早已在庭院外焦急的来回踱步,若不是林央告诫过他,不要靠近木屋,他恐怕早就因为林央的安危而冲进来了。
林央走到门前,轻轻推开了木门。
“咯吱”一声响动。
外面已是一片红晕映照眼帘,已至晚饭时分,天色近暗。
他正准备叫阿流去弄些吃的过来,却看到庭院外一道熟悉的身影。
两鬓斑白,原本印象里挺拔的身躯已是出现岣嵝的迹象,神色惆怅,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似已等候多时。
不是父亲林牧仁,还能是谁?
这两天里,他当真是颗粒未进,滴水未沾,一刻也不敢耽误。
阿流早已在庭院外焦急的来回踱步,若不是林央告诫过他,不要靠近木屋,他恐怕早就因为林央的安危而冲进来了。
林央走到门前,轻轻推开了木门。
“咯吱”一声响动。
外面已是一片红晕映照眼帘,已至晚饭时分,天色近暗。
他正准备叫阿流去弄些吃的过来,却看到庭院外一道熟悉的身影。
两鬓斑白,原本印象里挺拔的身躯已是出现岣嵝的迹象,神色惆怅,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似已等候多时。
不是父亲林牧仁,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