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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被聋哑兽人捡回家后 / 第9章 还不捡吗?

第9章 还不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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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液体一点点顺着唇瓣滑入口中,泽尔修斯愣在了原地。
  
  他的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血液“轰”地一声炸开了浪花,从与她相触的唇齿间卷起了狂风暴雨般的浪潮。
  
  苦涩,微甘。
  
  夹着另一个人的体温和他唇上冰冷的狼血。
  
  腥燥,狂热。
  
  小雌性长长的睫毛轻扫过他的眼睑,微弱的呼吸落在他唇沟,燃烧着他体内狂暴的占有欲。
  
  泽尔修斯的理智崩断在她了柔软的舌尖无意间舔过他敏感下唇的那一刻。
  
  指节曲紧,泽尔修斯劲瘦的腰倏然弹起,轻易掉转了两人的位置。
  
  他一条长腿插.在苏落落腿间,心跳咚咚恢复了正常,如铁钳一般的手臂却紧紧掐住了她的喉咙。
  
  【找死。】
  
  泽尔修斯居高临下地将她压在身下,发出了恼怒而低哑的气音。
  
  他一双冰蓝色的双眸沁着阴鸷的寒芒,银色长发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俊美的面颊上爬满了烈阳污染的纹路,凶戾恐怖的如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罗刹。
  
  她竟然。
  
  竟然敢……
  
  眸光凶戾,泽尔修斯冕下露出了一个咬牙切齿的表情。
  
  “咳咳咳……”苏落落被他掐住了脆弱的喉咙,一声声咳嗽了起来。
  
  她脸颊因为无法呼吸而涨红,却并不介意他将自己当成了野兽的行径。
  
  太好了!他醒了。
  
  没想到xxx感冒灵颗粒这么管用。
  
  呜呜呜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害死他了。
  
  苏落落心底涌起了难以言喻的愧疚,大团大团的眼泪洇湿了长睫,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人家这样一个好好的兽人酷拽大帅哥,刚认识她就惨成了这样,根本就不是r18甜蜜轻松恋爱游戏的展开啊。
  
  大颗的泪珠滴落在青筋暴起的手臂上,泽尔修斯见她一双漂亮的剪瞳里泪光盈盈,呼吸越来越微弱,第一次清晰地将眼前小雌性的模样映在了眼里——
  
  乌黑滑溜的长发,瓷白柔嫩的皮肤,笑起来弯弯的眉眼,吻起来柔软温热的双唇,哭起来让人想要狠狠欺负的剪瞳。
  
  她的样子很狼狈,脸颊和脖颈是一圈他留下的指印,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款式简单的雌性里衣,裙摆下细若伶仃的脚踝青青紫紫,圆润的脚趾上全是血迹,抱着他的胳膊瑟瑟发抖。
  
  脆弱,美丽。
  
  泽尔修斯下意识松开了擒住她咽喉的指节。
  
  他凝视着她,开始思量起自己多次迟疑的杀意。
  
  为什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了她。
  
  是他这一次轮回时被人动了手脚,换了心肠,还是她身上带着什么特别的、可以蛊惑他的能力。
  
  泽尔修斯捏着小雌性的脸,左右欣赏了一番她可怜巴巴的泪眼,沉吟片刻,忽地上前,矜持地咬上了她的双唇。
  
  ——那完全称不上是一个吻,尖锐的犬牙刺破了嘟起的唇肉,血珠刹时沁出,如同野兽的进食。
  
  苏落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了Q皿Q。
  
  她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无数轮回中第一次降下恩赐的菲尔诺·泽尔修斯冕下:“……”
  
  ↑
  
  其实就是没有任何接吻经验、只会撕扯猎物和进食。
  
  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去了唇上的血珠,银长的睫毛颤动着,正欲将这个屡次扰动他心神、品尝起来滋味不错的小雌性彻底抹杀永绝后患,冷若冰霜的视线却忽然望见了什么,瞳孔有瞬间的紧缩——
  
  在苏落落青紫的手腕上,绽开了一朵小小的烈阳花。
  
  一丝微不可查的透明丝线从她手腕溢出,连接上了他的心口,轻轻浅浅地缠绕了一圈,带起难以忽略的悸动和愉悦。
  
  那是雌性第一次对兽人抚慰成功后留下来的痕迹和丝线。
  
  比纾解线更轻,比浅层联结更弱,薄如蝉翼,却依旧坚不可摧,将兽人和雌性牢牢粘合在一起。
  
  抚慰线的出现,意味着至少在某一个瞬间,兽人对这个雌性产生了浓烈的占有欲,潜意识里疯狂的想要狠狠侵.占她,让她浑身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而当它出现的那一刻,兽人和雌性之间的关系也彻底发生了颠覆。
  
  除非眼前这个小雌性主动切断他们之间的抚慰线,否则她将成为敌人对付他的武器,他不付出惨痛的代价就无法割弃的软肋。
  
  她不是说,她没有通过第一次洗礼,没有抚慰兽人能力的么?
  
  回忆起先前石洞中发生的一切,泽尔修斯冕下邪异脸庞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盯着苏落落双唇的视线逐渐变得凶残。
  
  ……
  
  ……
  
  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动。
  
  温暖的气息包裹着身体,像身上盖着巨大舒适的毛绒毯子。
  
  苏落落动了动酸痛的指尖,睁开了眼。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石洞里,天花板挖的很高,倒挂着不少晒干的药草,空气中浮动着柴火燃烧的烟味和淡淡的药草味,光线不算很黑,能看见还算宽阔的石洞中还坐着几个人。
  
  “你醒啦?”
  
  一旁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女声。
  
  苏落落心下一愣,扭过头,对上了一张和蔼慈爱的脸。那是一个上了些年纪的雌性,穿着一身针脚绵密的厚重熊皮长裙,头上戴着一朵黄色的干花头饰,手里正拿着一捧细软的羊毛,在搓羊毛线。
  
  “这是哪里……”
  
  苏落落开口问了句,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沙哑,她试图撑起身体往前望,却被牵连到了右臂的伤口,一瞬间疼到脸色苍白。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寒冷的雪夜。只记得自己给隔壁残疾兽人喂了药后他就恢复了行动,接着他将她当成了猎物,还咬了她一口。
  
  那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伤还没好,不着急起来,再躺会儿。”花象奶奶笑呵呵地看着苏落落,起身给她倒了一竹筒的热水。
  
  “谢谢。”
  
  苏落落喝过之后感觉好多了,她半坐起了身,犹豫着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你好,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是什么时候来这儿的,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兽人……”
  
  “别急别急。”花象奶奶又坐回了木椅上,一边烤火一边慢吞吞道,“你现在在我家,雪松山东边山腰这边的流浪兽人聚集地附近。”
  
  “三天前的晚上,有一个兽人背着你找过来的,给了我和老头子不少猎物,让我们两个好好照顾你。”花象奶奶的声音十分温和,语速不快,“你当时高烧严重,已经没有意识了。”
  
  说着,花象奶奶笑了笑,打量着苏落落的表情,试探地问,“那个兽人倒是挺强壮的,只借住了半宿伤势就恢复了很多,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苏落落听到隔壁残疾兽人没事,心下松了一口气,听到花象奶奶这么问,脸颊浮起了一丝薄红。
  
  什么关系?
  
  先前是住在隔壁的邻居的关系,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们还亲过了,应该算是比较亲密的关系了吧。
  
  “他是我……”苏落落摸了下唇上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老公’两个字卡在嗓子眼里,罕见的羞涩和沉默。
  
  ——先前她虽然穿越了,但因为末世的影响和远古兽人世界的魔幻,让她对这里的一切都有一种仿佛在玩rpg游戏的不真实感。
  
  面对隔壁残疾兽人,除了馋他身子外,苏落落也抱有一种她都快死了能放纵一下就放纵一下的心态。
  
  她对他很有好感不假,可那些好感也只是好感,是一种对纸片人和幻想中人的欣赏和喜爱,并不是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喜欢。
  
  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如愿以偿的碰瓷成功了,苏落落却好像从做梦一样的生活状态中清醒了不少。
  
  他真的很好,很帅,很温柔,很可靠,好到她已经没办法再将他完全当成一个纸片人那样看待了,连带着这一句老公也带上了那么点认真的意味,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他是我,是我未来老公。”
  
  花象奶奶:“???”
  
  不是饲养者和食物之间的关系吗?
  
  花象奶奶看着苏落落的表情,又推了推并不存在的老花眼镜,认真地回忆了一番三天前那个下着大暴雪的夜晚,满身血腥味的聋哑兽人通过撕扯猎物传达的消息——
  
  【这是我捡来吃的食物,请帮忙养肥一点。】
  
  花象奶奶:“…………”
  
  其实当时她和老头子是很想拒绝的,可那个聋哑兽人实在是很不好惹,凶残暴戾,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幸亏她和老头子还有一个传家宝。
  
  笑眯眯地调整了一下表情,花象奶奶深谙语言的糊弄艺术,“呵呵,你眼光不错。”连那么凶残、即将堕落的野兽都能看得上,这体型也不匹配啊。
  
  苏落落并没有,视线悄悄扫了一圈不大的石洞,没有看见隔壁残疾兽人的身影,忍不住道,“那个,花象奶奶,我家那位……”
  
  花象奶奶看着她的神色,不好明着说那个聋哑兽人已经离开雪松山,归期未定,只好委婉地暗示道,“你知道骨币吗?”
  
  苏落落点了点头,晶币她知道,是兽人世界流通的一种初级货币,用一种很难抓的晶兽的骨头磨成的,上面有兽人之城的祭祀用巫力印刻的印章,购买力很强,一枚晶币能买到一斤肉干或者两斤鲜肉,非常值钱。
  
  不过晶币只在稍大一些的集市上流通,大多数时候兽人们交易都习惯以物易物,所以苏落落就只在小雅那儿见过一次晶币,她也就一枚,宝贝一样地钻了个小孔用草绳拴着挂在了脖子上,异常珍惜。
  
  可是,为什么花象奶奶会突然提起晶币?
  
  “你在我这儿住一天,药草费庇护费伙食费加起来。”花象奶奶伸出了十根手指在苏落落眼前晃了晃,“一天十个晶币,还不算药草费。”
  
  苏落落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她听见花象奶奶乐呵呵地说,“你一毛钱没有,你饲……不是,你未来的老公也穷的叮当响,你猜他干嘛去了。”
  
  苏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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