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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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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裤不知道他被他扔去了哪里。
  睡衣扣子也像耐不住寂寞一样,一颗颗崩开。
  他的吻不怎么走心,有一搭没一搭的亲着她嘴唇。
  向蔷也无心感受亲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手上。
  修长的手指,宽大的手掌,白皙手背上青筋凸起,曲起的骨节透着少年的涩,又爆发着属于男人天生的力量和渴望。
  揉得向蔷心要化成水。
  她第一次体会到大脑不能思考的感觉,想努力去想点什么,但思想就是不能集中。
  像一个网瘾少年,只能沉沦。
  
  许久,他往下亲。
  向蔷微微睁开眼,眼前迷茫一片,只能看到少年的头顶,黑色短硬的头发莫名有种雄性的特殊味道。
  他的唇齿缓慢的划过肌肤,很快重新亲上了她的唇。
  混沌之中,向蔷听到他的调笑。
  “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睡衣?”
  向蔷回过了点神,狠狠拍了下他肩膀,哼哼道:“怎么,不喜欢?”
  季临泽打量了会,认真评价道:“如果再透点就更好了。”
  “啊……季临泽,原来这才是你啊。”
  “是,这是我。”
  说着,他直起腰,半跪在向蔷面前,慢腾腾脱下T恤甩在一边。
  在他解运动裤的裤腰带时,向蔷目光饶有意味的在他身上来回扫荡,最终停在少女最好奇的地方。
  她抬起脚,覆盖上去,顺着轮廓上下游动时脚趾微弓,试图形成一个弧度去包裹。
  “诶,你来真的啊?”她问,
  季临泽抓住她的脚,让她好好感受了一下。
  一切尽在不言中。
  向蔷笑起来,收回脚,翻身滚到一边,乌黑的长发如浮在水上的墨,徐徐散开。
  浑身雪白的她是墨下那张白纸。
  季临泽重新把人拉了过来,亲了下去。
  向蔷也再一次融化在他的吻中。
  
  他亲得很认真。
  从头到尾,虔诚又珍惜。
  向蔷如一朵在热浪下颤颤巍巍的蔷薇花。
  直到,她攀附上那根藤蔓。
  
  这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第一次认识季临泽。
  她躺在季临泽怀里认识的很仔细。
  他完全没了之前的装模作样,半靠着床背,紧紧搂着她,看她纤细白皙的双手肆意玩弄。
  向蔷说:“虽然也没见过其他的,但是感觉你的还不赖。”
  季临泽不语。
  她说:“咱们还年轻,还会再长吗?”
  他还是不语。
  过了会,她又说:“你是不是很有感觉,你都......出汗了。”
  她把尾音压得很低,如同吐着信子的蛇。
  季临泽的目光游转到她脸上,漆黑的眼眸如同深水岩石,哪哪儿都透露着禁忌色泽。
  她的红唇张合,眉眼带媚丝,说:“我想亲亲你。”
  
  季临泽第一次体会到咬牙切齿的感觉。
  
  他拉回向蔷,亲了回去。
  向蔷心跳快的不行,但早已做好了准备。
  
  呼吸交织,愈来愈烈,外面的阳光过了层滤网,朦朦胧胧的照着这个房间。
  白色纱帐下,这方小小天地,只能看得见彼此。
  
  到了关键时刻,向蔷严谨道:“禁果可以吃,种子不能播。”
  季临泽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东西,他伏在向蔷耳边厮磨道:“你拆。”
  向蔷第一次摸到实物,实属有点好奇,捏了一阵才拆开。
  是青苹果的味道。
  混着夏日的香气,汗水下的荷尔蒙气息,空气变得开始黏腻。
  她说然后呢?
  季临泽笑了声,拿过那东西,当着向蔷的面戴上。
  她长长的啊了声,“原来是这样啊。”
  接着又问:“诶,不对啊,你什么时候买的?你——”
  他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眼里情绪起伏,但又被一一压下,集中在一个地方,侵略城池。
  向蔷说不出话了,死死咬着唇。
  在一个瞬间,她捞起身边的头枕朝季临泽砸了过去。
  回应她的是他轻声细语的安抚。
  还有,她最想听的话。
  他说:“你知道的,我真的很喜欢你,蔷蔷,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你。”
  向蔷很满足,嘴上却哼哼唧唧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季临泽用行动让她闭了嘴。
  
  许是过了最开始最艰难的时期,如鱼得水后,男人心里那点柔情逐渐被原始的劣根性代替。
  他从后看着她,哑声问道:“还想试试别人吗?”
  向蔷精神涣散,听到身后男人突然的问话,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又说:“为什么要对黄文镜要笑?”
  黄文镜是谁?
  哦,他那个好兄弟啊。
  
  他的声音极哑极低,伴随着性感的喘气声,向蔷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向蔷很乐意在这时候做一个小女人。
  她示弱道:“我错了,临泽,我错了......”
  “嘶——”下一秒她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越认错越带劲啊。
  “真错了!啊!”
  真错了啊!
  
  真变态。
  他妈的,她真喜欢。
  
  向蔷难以形容这种感觉。
  仿佛就是他,就是这个人,他们能一直这样不分彼此的走下去。
  
  还好,上帝是公平的。
  不会在第一次就给人太过悬殊的力量。
  
  他很快。
  
  向蔷握着床头栏杆,软了下去,快瘫下时被他捞起。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覆盖上来,惹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从后紧紧抱着她。
  午后热辣的阳光让温度节节攀升,像勒着脖子的手,几度让人晕厥过去。
  
  还没等她缓过神,一个地方一凉。
  向蔷整个人一激灵,“你......你大爷的别乱来!”
  “试试。”他说。
  “季临泽!”
  
  向蔷也分不清到底是他变态还是她自己也很变态。
  她乖乖听话,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
  
  随之而来的是后悔。
  却又觉得她好像彻彻底底属于这个人了。
  她没有隐私了,没有秘密了,他成了她生命的主宰。
  
  他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小名。
  过去十八年从来没这么叫过。
  
  小时候逗她玩,总叫她小强,渐渐长大了,他喊她傻瓜笨蛋,小屁孩,再后面他直接省去了主语。
  直到今天,称呼变成了‘蔷蔷’。
  语气亲昵,沉息深重。
  呵出的滚烫气息是燎原之火。
  
  结束后,向蔷抖着四肢躺好,嘴唇干涸泛白。
  她出了很多汗,身上黏糊糊的,十分难受,但懒得动弹。
  而同样出了很多汗的季临泽看起来神清气爽,不疾不徐的套上衣服,去厨房倒了杯水进来。
  他揽起向蔷,像照顾一个迟暮老伴一样,缓缓给她喂水喝。
  喝完水,向蔷稍微活过来了点。
  
  季临泽捞过边上她的睡衣,贴心的给她穿上,扣子严丝合缝的对准。
  向蔷冷笑一声,哆嗦着讥讽道:“这是又变回那个正经人了?”
  心情大好的季临泽笑着抱住她,“是,稍微变一会。”
  向蔷:“你走开,热死了。”
  季临泽把电扇固定好方向,对着吹,但怕向蔷感冒,拿了条薄毯给她盖上。
  向蔷:“你不早点调电扇!热死我了!”
  “刚刚太急了。”
  “你也知道你急。”
  “忍了很久了。”季临泽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但忍得还挺值得。”
  “你别发贱。我要睡了。”
  他轻轻笑了下,“睡吧。”
  
  这一睡就是大半天,醒来时是傍晚,向蔷的腿还在打颤,她想回去洗个澡。
  刚一动,身边的人也醒了。
  然后,话还没说几句,床又摇了起来。
  
  到了半夜,向蔷觉得该回去了。
  季临泽把人压在身下,说:“我爸妈三天后回来。”
  哦,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向蔷:“你早有预谋啊。但如果我不回来找你呢。”
  季临泽亲她脸颊,低声道:“你会来找我的,你吃定我了。”
  “......你是真变态。”
  “你不就吃我这一套。”
  “嘁,死变态。”
  
  向蔷在他床上待了三天。
  后面衣服找不到,直接套了他的体恤穿。
  无疑直戳十八岁男生的心窝。
  
  离开他家时,向蔷一瘸一拐。
  季临泽扶着她回去的。
  
  她终于知道他那天为什么叫她多吃点了。
  更心机的是那些菜,都是补肾的。
  该死的心机男。
  
  到了她家门口,向蔷问了之前问过的问题。
  “为什么从来都是我找你,你都不来我家找我,你甚至都没有在我房间里待着超过一个小时过。”
  他说:“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找你别人就不会说了?”
  “不会,因为大家都知道向蔷是个热烈的女孩子,大家都很疼你。”
  有点儿道理。
  从小到大,周围的叔叔婶婶爷爷奶奶哪个没疼过她。
  不过他这君子行为真假。
  向蔷这会儿已经看穿了他,她高高扬起半边眉,“这次算你准备充足,等我回去学习一下,下次,看谁下不了床,嘶——”
  她腰酸得不行。
  季临泽笑起来,“行,那你下次看你的。”
  
  晚上,姜怀明和林如梅回来了,吃饭时,季临泽随口说道:“出去玩得开心吗?如果开心,以后可以经常出去走走。”
  两个人对视一眼,纷纷笑道:“开心,挺开心的......”
  季临泽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你们这哪儿是开心啊。”
  林如梅说:“没,玩得累了而已。”
  “那晚上你们早点休息。”
  “嗯。”
  林如梅顿了顿,“临泽。”
  “嗯?”
  “你......”
  “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着你和蔷蔷要都去北城上大学,很远,是不是应该提前准备起来。”
  “还早,下个月再说吧。”
  “好,你们自己有计划就好。”
  
  八月,季临泽和向蔷打电话时说起整理行李,那头的向蔷悉数着自己的物品,最后意有所指的说:“诶,你那边剩下的小雨伞,别忘了带啊。”
  尝过滋味,心猿意马只会愈演愈烈。
  季临泽半靠在床上,手里把玩的是上次她留下的黑色皮筋。
  他说:“有没有想我。”
  向蔷:“你猜啊。”
  他弯着嘴角笑,“我猜你很想我。”
  向蔷:“恭喜你猜对了,我奖励你后天来找我吧,后天我爸要出去工作,我妈要参加同学聚会。我在我们的白色大床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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