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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汉末三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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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汉老刘家的破事有点乱。
  当今龙椅上座着的皇帝便是刘宏,而他的假老子便是已逝先帝汉恒帝刘志。
  要说东汉皇室自武帝以来就没有安分过,不过真正精彩大概还是要从刘志算起。
  刘志上一任汉帝‘汉质帝’九岁就挂了,所以这刘志肯定算不上正经科班出身的皇帝。
  九岁的汉质帝肯定也没能力折腾什么幺蛾子,而到了刘志上任后,东汉朝政可谓风起云涌。
  首先,梁太后临朝听政,算是启动了汉末外戚专权的按钮。
  十数年间,外戚心态各种膨胀,从前敢想不敢想的都敢干,同时也被后世外戚引为楷模。。。
  结果刘志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趴窝多年,动用宦官将外戚直接干掉了。
  这权力收没收回不好说,比较直观的结果嘛,宦官专权按键启动。又养出一票楷模辈出的人物。。。
  这还不算完,宦官肆虐,党同伐异,官僚士大夫自然不满,结果这边刚想怼宦官,直接却被宦官一窝端球了。
  简单概括,第一次党锢之祸,它来了。。。
  外戚、宦官、党锢,汉末动乱中至关重要的三大要素凑齐。
  然后,刘志大概玩女人玩的有点疯,儿子也没留下一个,挂了。
  刘宏,来了。
  他又被外戚从民间拽上来了。
  若是细看,不难发现,同样不是科班出身的皇帝刘宏,自上位以来,经历的事情可谓跟他前任假老子极其相似。
  又是新一轮的外戚专政,党锢余波未平,这次外戚......是了。
  正常情况下,这属于经年的常规操作,上到朝臣,下到地方豪族,大家熟悉的一逼。
  基操勿六,这么形容真不过份。
  不但大家熟悉,出自民间的刘宏也熟悉。
  只不过,刘宏这二愣子从没想过,这些年他任用宦官,把满朝文武搞的人不人,鬼不鬼。这些朝臣跟地方世家豪族又枝脉连根。
  皇帝挺好,没错,虽然寒门骂娘,但在世家豪族眼中,刘宏这个皇帝,其实挺合他们胃口的,
  但便宜都让宦官占了,那就不太好了。
  大家一肚子不满,都想趁着天灾的机会在宦官腰子上捅上一刀。
  既然要捅刀,肯定不能再基操勿六。
  自觉治理,维护乡亲?
  大家先等会,朝有妖孽引发天罚,等咱们清君侧,先把陛下身边那些孽障捅了再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好么!
  这灾没人管了,旱的地方不顾下游各种截水,涝的地方任凭民众流离以增话题。
  最主要这玩意是越积累越可怕的。
  以至于至此为大汉境内大规模的自然灾害埋下了伏笔。
  好吧,伏笔就是后话,此处多说无益。
  且说朝中忙的上蹿下跳的一群大人们。
  刘宏亲信小人委以重权,朝臣以此为突破口暗示因此天灾。
  说白了,就是你把他们干掉,咱们就帮你把这天下治理好。别笑,他们还真不是吹逼。
  可刘宏丫的也够操蛋的:来,你们再说明白点,我有点听不懂。
  好么,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刘宏不知道是不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开始虚心请教朝臣,询问治理天下之方。
  ......可想而知,朝臣们会理他才见鬼呢。
  眼见事情陷入僵局,刘宏不自觉,朝臣也不敢乱吵吵,结果刘宏却是将目光盯在了老实人身上。
  蔡邕,蔡伯喈,东汉三国史中难得的老实人。
  没错,刘沧将蔡邕定义为老实人,这也是刘沧愿意跟蔡邕共处的原因。放心,不用瞎想拘束。
  这东汉末年,聪明人不缺,但老实人实在太稀罕了。
  蔡邕是老实人,他也充分用自身证明了老实没好报的道理。
  局面僵持之时,刘宏寻到了蔡邕,一通好话说下来,各种卖惨,各种抒情,言明蔡邕的重要性与特殊性。搞得好像他这个皇帝只有蔡邕可以依靠一般。
  得,蔡邕被感动了。。。
  老实人最大的特点通常就是务实,一个聪明的老实人,务实起来更是彪呼呼的。
  什么妇人干政,宦官专权,什么太尉、校尉、廷尉,吧啦吧啦把平常陪刘宏玩的一群小伙伴全给举报了。
  列举对方种种罪责,有理有据。
  甚至蔡邕还帮刘宏挑了一批新的‘小伙伴’,言明这些才是能帮你推BOSS的好队友。
  刘宏,感动了。刘宏的感动需要小伙伴们的分享。
  然后,刘宏扭脸将蔡邕的奏章交给了他那些被蔡邕举报的小伙伴们。
  咦?小伙伴们发现了槽点,手头事情先放一放,来,大家开个团,把蔡邕先推求了。
  蔡邕,蔡伯喈,一代大儒,差点没被人家合伙弄成游街示众,菜市口砍头。
  要说啊,别说砍头,这刑罚的本身,对大儒而言就已经足够夸张屈辱了。
  不少人都等着用蔡邕的脑袋搞出新话题时,好在刘宏大概也知道用......这种方法砍大儒的脑袋有点不太保险。
  然后,就是刘沧与蔡邕相遇的原因。
  蔡邕各种获罪,最终定性,流放五原,与匈奴胡羌作个邻居。
  大儒流放自然轮不到官人押解,也没人愿意做这种遗臭万年的活计。万一路上再遇到些为大儒抱不平的二愣子,自己还容易被人捅了。
  在蔡邕准备绕雁门,去往那离匈奴草原一墙之隔的地界时,经历了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搏杀,最终被刘沧领回了家中。
  而如今,与刘沧一桌共食的蔡邕放下手中碗筷,片刻犹豫,最终起身回到他的木屋,拿出两兜竹简放在了桌上。
  桌是高圆桌,椅是靠背椅,刘沧不喜跪坐,家中他又独大,便寻人打造了这种桌椅。
  “老夫本名姓蔡。”看着刘沧疑惑的眼神,蔡邕抚须道。
  “啊?哦。蔡邕,蔡伯喈。大儒嘛。”刘沧愣神,转眼异常平淡的哦了一声。
  “怎么,不装了?”刘沧调侃一般。
  跟老实人不用计较太多,若是不能跟蔡邕轻松相处,他也不会将蔡邕留在家中。别管是焦非白还是蔡邕,也不会因为一个名字性情大变。
  “哈哈,不装了。你如何知晓老夫身份?”蔡邕笑问。
  “你平日在家做派,很难知道么?此乃何物?”没有回答蔡邕的问题,刘沧伸手拿起一卷竹简。
  
  这种方法砍大儒的脑袋有点不太保险。
  然后,就是刘沧与蔡邕相遇的原因。
  蔡邕各种获罪,最终定性,流放五原,与匈奴胡羌作个邻居。
  大儒流放自然轮不到官人押解,也没人愿意做这种遗臭万年的活计。万一路上再遇到些为大儒抱不平的二愣子,自己还容易被人捅了。
  在蔡邕准备绕雁门,去往那离匈奴草原一墙之隔的地界时,经历了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搏杀,最终被刘沧领回了家中。
  而如今,与刘沧一桌共食的蔡邕放下手中碗筷,片刻犹豫,最终起身回到他的木屋,拿出两兜竹简放在了桌上。
  桌是高圆桌,椅是靠背椅,刘沧不喜跪坐,家中他又独大,便寻人打造了这种桌椅。
  “老夫本名姓蔡。”看着刘沧疑惑的眼神,蔡邕抚须道。
  “啊?哦。蔡邕,蔡伯喈。大儒嘛。”刘沧愣神,转眼异常平淡的哦了一声。
  “怎么,不装了?”刘沧调侃一般。
  跟老实人不用计较太多,若是不能跟蔡邕轻松相处,他也不会将蔡邕留在家中。别管是焦非白还是蔡邕,也不会因为一个名字性情大变。
  “哈哈,不装了。你如何知晓老夫身份?”蔡邕笑问。
  “你平日在家做派,很难知道么?此乃何物?”没有回答蔡邕的问题,刘沧伸手拿起一卷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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