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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权贵岳家?好大的胆子!”
眼眸狭长的士兵冷笑道:“敢扰乱咱们的计划,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话说的凶狠,但仔细的打量了待在流民区域的正悟大师,两位士兵看不穿其底细,还是没敢贸然出手试探。
眼看着流民身上的病厄气息不断减弱,两人心中怒不可遏。
城墙上两人的窥视,陆琼都看在眼里。
在陆琼眼里,两位士兵的样貌模糊,映入眼里的是两张栩栩如生的纸人,身上都缠着练气士的意念。
“有意思,纸人巡逻。”
陆琼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位纸人士兵,心中觉得惊奇。
看了一小会,陆琼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了流民身上,他藏在薛鸣袖袋里,跟着正悟大师行善。
白家护院和药童本就忙不过来,眼见着有一位高僧过来帮忙,自然乐的如此。
日头逐渐高升,空气的温度变得炽热,约是巳时,有位药童端着碗汤药走到了一位老妪面前。
老妪满脸皱纹,手里攥着一沓棕黄色的符纸和一截焚香,怀里躺着一位熟睡的孩童,时不时的咳嗽两下。
看着药童端着汤药走过来,老妪目光警惕,伸手阻拦,嘴里嘟嚷着自家孙儿不需要喝药,待到焚香二十七日,自会有白鹤大仙降世救人。
药童满脸错愕,尝试着解释孩童是得了疾病,需可喝下汤药缓解病情,可惜劝服的过程艰难,没有半点效果。
老妪坚信自家孙儿是冲撞了鬼神,手臂不停挥舞,死活不肯让药童喂汤药。
“阿弥陀佛!”
正悟大师注意到了这一幕,他转身走了过来,伸手接过了药童手上的药碗,手指从袖袋中拿出了瓷瓶,对准药碗倒了一滴液体,递到了老妪面前,语气慈悲的说道:
“灵液入......,但凡遇到信神信佛,不肯喝汤药的流民,正悟大师都会拿出瓷瓶,滴出一滴露珠。
此举的效果很不错,大部分的愚昧难民都盲目迷信,很吃这一套,配合着喝掉汤药,没有再闹出幺蛾子。
转眼间,日落西山。
汇聚在一起的难民数量越来越多,相较于上午,约是增加了两千余人,人数差不多增加了一倍。
“如此多的难民聚在一起,也是祸患。”
待到日头将要下山,陆琼跟着正悟大师回到城内。
他转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大量难民,心中叹息。
.....
此时京城内,街上的行人如织,进出酒楼的客人络绎不绝,正悟大师沿着石道,一路回到了岳府。
由于岳府内的长辈基本都搬了出去,里面清净的很,过往的婢女和仆从都低着头,不敢讲话。
偌大的奢华府邸,现在就只有岳鸿哲这一位嫡系居住在里面。
走到正院,薛鸣将陆琼挂在了符箓古树上。
陆琼乐得岳府清净,他意念升腾,瞟了眼柴房的位置,不由得想到了怨魂,随即传递意念问道:
“大师,岳府中潜藏着怨魂,咱们需如何应对?”
对于岳府的怨魂,陆琼一直都记在心里,总觉得是隐患。
而正悟大师担任岳家客卿,本身目的就是驱除邪祟,但眼下过去了数天,都没见他行动,也不免让陆琼有些好奇。
“岳府的怨魂诞生特殊。”
“原本是不愿往生的幽魂徘徊在府邸,长时间沾染府上汇聚的百姓怨念,久而久之化作吞食阳气的怨魂,丧失了灵性。”
正悟大师坐在符箓古树下,单守竖立拨动佛珠,传音道:
“现在小僧只能尝试着消除岳府纠缠的百姓怨恨,借此消除怨魂身上煞气,重新凝聚出灵性。”
......这不就等于变相的帮岳府梳理了风水气运了么.....
陆琼闻言,传递意念道:“大师此举,过程恐怕会很艰辛,如今府上满是奸佞,时刻祸害百姓,世俗仇怨将会源源不断汇聚。”
“依我之见,咱们不如换个办法替怨魂清除煞气,凝聚灵智。”
正悟大师神情慈悲,叹息道:“佛渡有缘人。”
“既然已经担任岳府客卿,小僧当尽力教化府上权贵,助他们洗清孽障。”
恶人还渡化啥!
陆琼斟酌了一下语气,传递意念道:“救一位恶臣,宛若残害数千良民。恶臣之心,犹如墨水染池,再难清澈,不可教化。”
这不就等于变相的帮岳府梳理了风水气运了么.....
陆琼闻言,传递意念道:“大师此举,过程恐怕会很艰辛,如今府上满是奸佞,时刻祸害百姓,世俗仇怨将会源源不断汇聚。”
“依我之见,咱们不如换个办法替怨魂清除煞气,凝聚灵智。”
正悟大师神情慈悲,叹息道:“佛渡有缘人。”
“既然已经担任岳府客卿,小僧当尽力教化府上权贵,助他们洗清孽障。”
恶人还渡化啥!
陆琼斟酌了一下语气,传递意念道:“救一位恶臣,宛若残害数千良民。恶臣之心,犹如墨水染池,再难清澈,不可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