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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便是狩猎大赏。京城中的高门贵族都会一同前往。
淮月和江离然自然在其中。
只是她没想到,在狩猎场上,还看到了凤婠。
再一看。
还在人群中发现了叶羽忱的身影。
她只眯了眯眼。
什么都还未说。
身后便率先传来三公主鄙夷的声音:“这赵绾绾还真是招摇,三天前才被解了禁足,就迫不及待出来招摇过市了,果然不要脸。”
淮月回头看她一眼,低声道:“到底不是自幼养在世家里的孩子,难免天真单纯些。”
看似在帮凤婠说话。
实则暗斥她蠢笨无知、没规没矩。
三公主听懂了淮月话里有话,微微一笑:“皇姐说的是。”
谈话间。
不远处的叶羽忱看到淮月,不由愣神。
自从上次被迫向淮月跪下道歉之后,他嫌丢人,在家里避世了好些日子。
就连凤婠邀约都被他推却了。
即便如此。
他脑海里总能浮现出淮月的身影。
——她绝色倾城的容颜,她清冷淡漠的神情,她柔和轻缓的嗓音……
简直是莫名其妙。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淮月气得疯魔了。
如今见到,他只觉得她好似比上回中秋宫宴更好看了几分。
心中那点怨气,也在顷刻间消失殆尽。
叶羽忱不禁皱了皱眉。
奇怪,他这是怎么了?
就在此时,一道高大硬朗的身影骑着马匹而来,稳稳停在淮月跟前。
来人纵身下马,好不潇洒。
淮月循声抬头望去。
江离然那张好看到过分的脸即刻映入眼帘。
“长公主殿下万安。”他行了一礼。
“世子安好。”淮月露出好看的笑容回应他,语气说不出地轻柔。
三公主身份不似淮月尊贵,见状,跟着回了一礼:“世子安好。”
大抵是察觉到了叶羽忱那若有若无的带着觊觎与审视的目光,江离然侧过身将淮月挡在自己身后,隔绝了他的视线。
“出发时没见到世子,原以为世子不来了呢。”淮月先开了口。
语气暗暗地夹杂了几分幽怨。
江离然勾了勾唇,靠近了淮月,压低嗓音道:“原是有事在身,去了趟蜀中,但有牵挂的人,所以归心似箭。”
说完,他立马又后退半分,稍稍放高了嗓音:“一路车马劳顿,殿下可还适应?”
“我不累,世子策马而来才是累了。”
“无碍无碍,这点奔波不算什么。”
三公主看着二人相谈甚欢,自觉有些多余。
便随手指了一处人多的地方,道:“皇姐,我瞧着那边的人都聚在一起,好像挺热闹的样子,我去看看。”
说完,转身告辞离开了。
“好。”
淮月并不留她。
没了旁人,江离然脸上的笑容更甚。
淮月看着他明媚恣意的笑,心头流着汩汩暖流,生生不息。
她垂眸,作出一副小女儿家的模样,高傲中又带一点俏皮地问道:“此去蜀中,一别半月,可曾想我?”
“我的思念都在那每日一封的书信里,阿月心知肚明。”
淮月撇撇嘴,甚少地撒娇道:“我想听你亲口说想我了嘛。”
“想,我无一日不想我的阿月,无一刻不念我的阿月,最想最想我的阿月了,这不,我刚回京就立刻赶来见你了。”
若不是众目睽睽,他早将淮月拥入怀中以泄满心的思念之情了。
俩人情意绵绵地诉说思念情愫。
叶羽忱看着二人谈笑风生、笑语晏晏的场景,只觉得无比刺眼,刺眼到他恨不能立刻上去撕毁这美好的一幕。
尤其一双眼睛,死死盯住江离然的背影,阴沉得可怕。
衣袖遮掩的双手忍不住握起拳头,指甲嵌入皮肉里,越陷越深……
江离然明知他在盯着这边看。
还故意扭头过去,向他投去了一个挑衅又轻蔑的眼神。
恨得叶羽忱牙痒痒。
狩猎大赏很快开始。
皇帝拿了好些外藩进贡的珍奇玩意当彩头,以嘉奖狩猎最多的人。
江离然许是看着那些玩意起了心思。
对淮月留下一句保重,便前往狩猎场给她赢彩头去了。
待人走远。
淮月依旧盯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眸底流转着淡淡的眷恋与不舍。
【大佬,叶羽忱刚才对您的仇恨值一路飙升,已经突破了之前最高的仇恨值!】
沧灵的声音忽地在耳畔边响起。
“哦。”淮月淡淡应了一声,不以为然。
【咱们的任务是要让他爱上您并体会到爱而不得的痛苦!】沧灵忍不住出言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
【那您这是……】
“叶羽忱是一个极度自私自利的人,他见过原主卑微爱他的模样,所以潜意识里就会认为我始终都该爱着他,可是我突然不爱了,还接二连三触碰他的逆鳞,践踏他用力维护的那点可笑自尊,他当然会不甘心,但是现在,也只是不甘心而已,还不算爱。”
“我只有不断地刺激他,逼他去看清自己的内心,逼他承认自己的感情,他才会幡然醒悟,等到他醒悟,我便告诉他为时已晚,回不去了。”
【不愧是大佬,有点东西。】
“废话。”
江离然挑衅的眼神成功勾起了叶羽忱的胜负欲。
看到江离然兴致勃勃去狩猎。
他也吩咐人立即备马,策马去了狩猎场里。
另一边的小姐们则坐在猎场外围,远远观望,议论纷纷。
三公主在此刻默默回到了淮月身侧。
“皇姐,你觉得谁会拔得头筹?”她随口一问。
“难说。”
话虽如此,目光却始终紧紧跟随江离然的身影,不曾移开。
二人谈话间。
一道靓丽的身影在众人簇拥下朝这边走了过来。
抬眸望去,是凤婠。
只见她径直朝着淮月走来。
最终停在了淮月和三公主的身旁。
然而淮月就当没看见似的,直接无视了她。
三公主也只是斜睨她一眼。
神色轻蔑且不屑。
眼看对方不搭理自己。
躁郁的心情瞬间涌入心头。
“臣女听闻长公主精于骑射,恰巧臣女自幼拜师,习得骑射之术,所以臣女想与殿下比试一场赛马,不知臣女是否有这个机会能见识见识公主英姿。”凤婠压下心头的愤怒,脸上带着假意的笑容,率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