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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心好像是被寒炎吸进了漩涡，乌黧都来不及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太意外了。
“师傅，真的是你吗？”璃心每每见到这张面具和这身玄衣总是不能自已。
“站住！”墨白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会有这样的本能反应——不能让璃心靠近寒炎，或者说是墨羽。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爹身上还有太多的无法解释的过去。
“他不是你师傅！”为了加重语气，墨白甚至直接说道，“他不是寒炎，他叫墨羽！”
不是寒炎？叫墨羽？他又叫墨白？这……
对，是父子！
这怎么可能！他身上确实有师傅的味道，难道墨羽一直就是自己的师傅吗？
“心儿，如果你要找寒炎，我只能说十几年前他就死了。如果你要找的是师傅，那就是我！你过来吗？”墨羽直截了当告诉璃心，这么多年来，面具下面的一直是他，而非寒炎。
对璃心来讲，师傅到底叫啥确实不重要，但这十多年来的养育之恩真真切切只有一人，那个人到底是墨白还是寒炎则十分重要了。“师傅，你叫心儿怎么辨别呢？”
墨羽细数了璃心入越山门之后的几件事情。从入门，到她手上的伤疤，到串珠，到学艺，到玉婆，再到那晚的突袭，以及此后的诛心之罪，把璃心又唤回了痛苦的回忆中。
璃心抬脚，缓缓过去。墨白又拦住了她。虽然那头是爹，但敌意从未消除。他的直觉告诉他，即使墨羽身份确凿，他也不可能安心呆在越山十几年无动静，否则他当初离开稽山又是为何？“这种事情，随便找一个越山子弟问问都会知道，或者只要他能在越山潜伏，怎么可能会不清楚你的事。”
你们真的是父子么……璃心觉得墨白的话很有道理，又有点退缩了。
“你该问点只有你和你师傅知道的事！”墨白提醒。
“墨白，为父就是璃心的师傅。论起备份，她也算是你师妹，怎么能在师妹面前如此诋毁你父亲呢？”墨羽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呵，笑话。若不是为了母亲，他才不要如此执着地寻找。他之前确实收到情报，说越山的掌门极有可能就是墨羽。因为在越山遇袭那晚，有人发动了罗盘星阵。这罗盘本是稽山之物，罗盘一旦启动，稽山的法器堂就会有所感知，感知到这一切的就是贴身挂在墨白身上的另一件法器——仙羽剑。所以，他才会那么笃定，墨羽就在越山。果然，面具之下的人确实就是墨白！
只是，墨白究竟当了多少年的寒炎，真不得而知了。如今，璃心也许能试出一，二。
沉默许久的璃心，终于启口。也许有些羞于启齿，但想来也只有这个问题能做判断了。“师傅，如果你真是我师傅，那请问，璃心背上的痣是在左边还是右边呢？”
此题一出，墨白竟然有点小小的心酸。呵，墨白唯一的女弟子啊，嗯……她尚算清秀吧，不过总归是女弟子。墨白竟然起了波澜……也许是刚才太过接近的缘故吧……
呵，如果墨羽真能说得上来，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父子俩对璃心都有亏欠？如果说不上来，那是否意味着璃心和寒炎早就……
墨白转念就打住了自己对璃心和寒炎的猜测，且看墨羽的回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