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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被鬼抓住的我才不要被吃掉 /  第八章~再回

 第八章~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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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沉浮浮的思绪最终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托起,慕白的冷汗已经完全浸透了衣衫,那个古怪的项圈已经被摘了下来,但脖颈上却留下了一圈明显的红印,那张精致无暇的俏脸依旧惨白,嘴唇干裂,原本漂亮如同宝石般的水蓝色眼眸此时布满血丝,如同一滩干枯的泉眼,没有一点生气。
  “啊啦,女仆小姐好像坏掉了。”身边传来霍华德.爱丽莎带着浓浓笑意的声音,此时这个青发银瞳的少女正在整理着那堆怎么也不该出现在女孩子手中的玩具。
  “本来还想着如果女仆小姐继续反抗,妾身就把这些都试一下的呢~”说话间她从那堆“玩具”中挑出一个不断振动的神秘物体。
  身边双眼已经失去高光的慕白,听到振动的声音,身躯猛地一抖,整个人就好像一只受了惊吓的鸵鸟,把头扎进胸口就什么都不管了。
  “你这……”霍华德.爱丽莎看着蓝发少女隐约又大了点的胸口,又看了看手中不断振动的神秘物体,最后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口。
  沉默了几秒钟,青发银瞳的少女感觉自己被深深地打击到了,她有些失落地叹口气,把那一堆让慕白惊恐不已的“玩具”收了起来。看着眼前被吓成鹌鹑状的慕白,霍华德.爱丽莎忽然又有点于心不忍,怎么说也是自己夫人,额虽然她从没和慕白正面提起过这件事,但谁家的宝贝谁自己疼,思索片刻最终她叹了口气摸了摸少女那一头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蓝色长发。
  “没事吧,这次的事是妾身做的有点过分了……”本来是道歉的话,在慕白听来却如同威胁……
  此时慕白的内心是这么想的“只是有点过分,那是不是说明还有比精神折磨更可怕的手段?!”想到这里,蓝发少女更加努力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一层又一层暗影如同衣物一般将她紧紧包裹。
  世界太可怕,只有这样慕白才能感受到一丝丝温暖。
  “额,你再这样妾身可是要生气了。”霍华德.爱丽莎揉了揉额头,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听到生气两个字,慕白整个人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整个人猛地弹身而起,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颈,但她忘记了自己现在还处在极度虚弱的状态,还没等她站稳便双腿一软,身体顺着沙发靠背翻到过去,只听砰得一声巨响,少女的脑袋和地面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虽然有地毯的缓冲也还是撞得她阵阵眩晕。
  “哎?!”霍华德.爱丽莎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虽然说慕白现在的身体这么撞一下应该不会受伤,但是她心疼啊。
  随即她轻打响指,几条锁链便托举着有点摔懵了的慕白再次回到了沙发上,在仔细检查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霍华德.爱丽莎对于昨天有些过分的惩罚做出了补偿,允许慕白在提前通知的情况下晚上不回宅邸,但不能连续三天夜不归宿。
  “这可是你说的。”对比慕白表示,惩罚什么的就都让它过去吧,只要有补偿那都不是事!
  “嗯嗯,但是妾身可爱的女仆小姐,你也不要想着逃跑,否则妾身那些许多年都没用过的玩具可就都有用武之地了呢。”看着慕白像个没事人一样整理自己的行礼准备今天就前往城镇的模样,霍华德.爱丽莎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用让人骨头发酥的声线提醒道。
  “唔姆……”闻言慕白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感觉背后一阵发寒“咱知道了。”她嘟囔一句,又暗中加快了收拾行李的速度。
  …………
  看着蓝发少女急匆匆逃离宅邸的身影,霍华德.爱丽莎轻轻叹了口气,她看了看摆放在身边的那柄银色长剑,青葱一般的手指摩挲着那锋利无比的剑刃,隐约间一个声音缓缓传来。
  “你居然还没放弃?”那个声音妩媚动人,如同花海中妖娆绽放的玫瑰,美丽而致命。
  听到这个声音,青发银瞳的少女撇撇嘴,摩挲的力度开始渐渐增大。
  “你不是也没放弃吗?”她的声音如同山泉叮咚,清脆悦耳与那个妩媚的声音截然相反。
  “是啊,我们都没放弃。”那个妩媚的声音似乎是轻轻叹了口气,而伴随着她的叹息,银白的剑刃上有着诡异的紫红色纹路一闪而逝。
  “这次我一定要成功!”霍华德.爱丽莎的双眸中有一种鉴定又偏执的光芒越演越烈,如同一团不灭的火焰,只要微微失控便会焚尽一切。
  “那就提前祝福你吧,霍华德夫人。”良久那个妩媚的声音悠悠传来,最后陷入了一片沉默。
  “……”霍华德.爱丽莎这个青发银瞳倾国倾城的少女静静地注视着眼前平平无奇的银色长剑,双瞳一种明暗交杂。良久她摩挲长剑的手指猛地用力,锋利的剑刃瞬间割开了她如青葱一般的手指,散发着微微金光的血滴如同瑰丽的红色宝石,溅落在银白色的剑身之上。在某个瞬间,霍华德.爱丽莎的耳边响起了一个悠悠的叹息声,似乎是无奈,也似乎是感叹。
  “毕竟这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她轻声说着身体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软软地倒在了床铺上,而在那柄银色的剑在阳光的映衬下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但却无人察觉。
  …………
  再次踏上前往城镇的道路,慕白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只被放出牢笼的小鸟,身体中的力量已经恢复大半,这样就足够她背着不是很大的包裹在这条有些偏僻的小路上飞奔,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她久违的感受到了童年时和……
  就在她想到童年两个字的瞬间,一股莫名的力量瞬间降临,大脑仿佛被清洗了一样,而身为当事人的慕白却并没有察觉,她依旧在快乐地奔跑着,但思绪却已经不再停留在关于童年的回忆上。
  这一路慕白十分快乐,她本来以为自己回到城镇之后应该会更加快乐,但是当她看到城门上张贴的巨型通缉画像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快乐突然不见了。
  通缉令,名字:未知,性别:女,长相:如图所示,罪行:袭击外出执行任务的骑士团,并学习邪恶法术,证据确凿切有目击证人,注意此人极度危险请发现此人的市民立刻到伯爵宅邸提供线索,会按照线索价值给予相应的报酬。
  “我特么……”慕白感觉自己额头上有道道青筋爬出,不稳定的暗影力量如同力量来临的风暴一般,呼啸翻腾。但最终她还是没有一怒之下便原地爆炸,毕竟守门的士兵与周围的平民是无辜的,罪魁祸首估计还是那个见鬼的子爵大人。
  但是慕白这么想不代表周围发现她的人也这么想,在看到少女那一头标志性的蓝色长发和与通缉令上别无二致的容貌。所有人炸开了锅,人群如同潮水一般退去,把慕白围在中间,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们的议论声,大概也就是在说居然敢袭击骑士团,袭击之后还敢明目张胆地出现之类的话。
  对比慕白并不在意,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围的群众,又瞥了一眼那张巨大的通缉令,突然有点想笑。自己也真是的,为什么要死要活的想回城镇呢?这里有什么好的吗?自己在这里除了一个送人都没人要的小屋子外,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突然她有点想念那个时而温文尔雅时而侵略如火的少女,虽然她很恶毒,虽然她疑似是个病娇,虽然她偶尔会占自己便宜,但是她好像从没有过要伤害自己的意思。
  要不以后就和她一起生活吧……突然她愣了愣,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清理干净,她看了一眼周围有些惊惶不安的人群,已经有人跑去寻找附近的士兵,想要报告伯爵领取高昂的赏金。
  “哎。”她轻叹一声,随即混沌的阴影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随即如同残雪遇到阳光一般迅速消失,随之一同不见的是那张巨大的通缉令,只留下了惊慌失措四处奔逃的平民。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是,远处的城墙之上一个身穿宽松睡袍金发碧眼的男人正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饶有兴趣地看着城门处的混乱。在他身后则是一脸无奈的管家。城头的凉风吹过,那个金发碧眼的身影颤抖了一下,裹紧了宽松的睡袍。
  管家“……”你特么还直到冷啊!
  “咳咳。”金发碧眼的男子干咳两声,把酒杯放在面前的成剁上,转头看向身后一脸无奈的管家。
  “嗯……管家,你怎么看?”
  “冕下,老身认为这家伙应该不是所谓的邪恶之人。”
  “我也这么觉的。”金发碧眼的男子笑了笑,神奇的是这一次的他居然没有任何油腻之感,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干练与……吊儿郎当,说真的这两种原本相互冲突的气质居然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他看了一眼身后一脸正气的管家,无奈地笑了笑。
  “你还是没改掉这个说话的习惯啊。”
  闻言管家愣了愣,一脸正气如同刀砍斧刻的面容间竟然难得地浮现出一抹暗淡。
  “祖宗之法,不敢忘更不能忘。”他的声音中带上了如同望穿千古的沧桑,身前的教皇缓缓转过身来,伸出手摘掉了管家头顶的帽子。
  与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黑发倾泻而,散落腰际,带着几分散漫与慵懒,而管家的气质与容貌也在这一瞬间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深邃如同夜空的黑色双眸,带着几分清冷与不易察觉的娇羞,精致小巧的鼻子下方是一点粉色的樱唇,原本生在一把上的胡须自助脱困,此时才知这不过是为了掩饰容貌而粘贴的贴纸。
  看着眼前黑瞳黑发如同凡尘谪仙一般的绝美女子,身穿宽松睡袍的男子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
  “果然还是这个样子的你看起来最顺眼。”
  管家精致的浓眉微微皱起,她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身前带一脸不正经笑容的男子,冷哼一声轻声开口,
  “冕下,你答应过我不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声音婉转,若黄莺啼鸣,酥麻入骨却又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寒凉。
  “哎呀,毕竟当年的事……”金发碧眼的男子挠挠头发,声音略略有些尴尬,然而还不等他把话说完,耳边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剑鸣,凌厉到近乎能切碎山岳的气息瞬间爆发又在转眼间消失不见。
  一缕金色发丝顺着风悄然飞走,一柄长剑不知何时钉在了远处坚固无比的城墙之上。与平常见到的骑士剑不同,这柄长剑更为纤细修长,却又不像贵族使用的那种华而不实的银制细剑。那是一柄完完全全为了杀伐而生的兵器。黑发的管家抬着手,指尖距离金发碧眼身穿宽松睡袍男子的脖颈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定睛看去都可以看到他额头渗出的冷汗。
  “冕下,当年的事,不过是酒后的糊涂之举,还请您休要再提了。”黑发管家的声音中夹杂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依旧是那么冰冷刺骨。
  “好吧……”良久金发碧眼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随即似乎是为了缓解尴尬,他思索片刻继续开口道。
  “那你还想念那个地方吗?”
  “……”黑发管家抬着手微微一僵,那双黑色双眸之中的情绪变的无比复杂,她看向某个遥远的方向,注视了许久许久。金发碧眼的男人没有打扰她,只是陪着她一起凝视着那个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管家才轻声开口“不知道,我已经很久很久没回去过了,我已经快忘记那里的模样了。”
  “但你是最后一个还记得那里的人。”
  “是啊,这就是我还活着的意义。”黑发管家的声音依旧如黄鹂啼鸣般清脆,只是这只黄鹂已经伤痕累累。
  她没有察觉身边那个金发碧眼的身影神色微微暗淡了一瞬,但随即便收敛起来,他拍了拍身边的管家把手中的帽子又一次扣在了少女头顶。
  “好了,我们该做正事了。”他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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