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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宫里方才传来消息,似乎是有人冒充玉玲帝姬刺杀那狗杂,只可惜是刺杀失败了,让他抓了把柄。”
伴随激动又粗狂的声音,这句话说到最后是明显变得垂头丧气,似乎是在跟着可惜齐王没有被刺死。
“你这消息过时了,”还尚且在房中优哉游哉喝茶的孙林海慢悠悠瞥了他一眼。
“我这边是得到消息,那刺杀齐王的确实是玉玲帝姬,只不过安国那边留了后手。”
“是么?竟然有这种事情?”孙林昌明显一愣,想了一会,随后摇头,“不对吧,既然是有这种退路为何不干脆派人假冒帝姬刺杀那狗杂?还要以身试验。”
“这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宫里的线人可以肯定那刺杀齐王的定然不会是冒牌皇后。”
“这倒是稀奇,”孙林昌自顾嘀咕了一句,又是问:“大哥,时间不等人,我想我们还是早些动手的好。”
这长达半年的拉扯可以说他们两弟兄已经是足够隐忍了,如今已是恰巧到了时机,再等下去反而会陷入劣势。
“不急,等先与北国皇帝那边联系,到时候会容易些,在等等半月。”
孙林昌不由得挑眉,“还等?”
“大哥!您不会还当真是要等那安国那女皇帝一齐分这一杯羹吧?暂且不说那女帝野心十足不是善茬,可再等下去想必没多少意义。”
顿了顿,他眼底才是凶光十足,“依我看,倒不如立马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孙林海却是很快摇头,“你就是个急性子,都等了这么多年了,步步为营,又何须急于一时。”
“可是,牵扯安国......”
“不必多说,”孙林海已经是不耐烦打断弟弟的话,“按计划来。”
见等不到准信,孙林昌只能是烦躁的锤了桌子,眼珠子转了转,偏偏也不再解释。
......
翌日,恰逢月底大朝会。
自从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摆设的时候,纪薇薇已经是看淡一切了,再加上昨天晚上遇到一些事情又碰了壁,她早是在朝会上已经是显得无所顾虑。
清晨的明媚光辉从含元殿大门透入,文武百官都是整整齐齐,由青到红,鸟兽猛禽,除了纪薇薇外的一切都是显得那么的肃穆。
纪薇薇躺在龙椅上打着哈欠,一双清澈的眸子却是望着从外边映射而入的天空怔神。
“唉......”
“启禀皇帝,”正当是还未有太监宣布早朝的时候,已经是有人突兀的声音在这含元殿内响彻。
一众文武齐齐转头,便是瞧见孙林昌那熟悉的面庞已经是面色不善。
虽是在客套天子,可他那话到了最后已经是到了咄咄逼人的地步。
“臣近日得一传闻,难知真假,还请齐王明示。”
此话一出口,便是叫得一众官员不解,孙林海看向弟弟,只觉得莫名感觉情况不妙。
阮辰愣了愣,自然不知这个所谓的义兄会突然问自己什么来。
他只是皱眉,“天子在前,孙大将军有什么事情直言便可,问本王做什么?”
“那自然该是齐王殿下能解决的事情才对!”
殿中的孙林昌猛然是提高了音量,“因为老子得知,这位所谓如今大齐的新任天子,不是正统的礼法纪家皇室,齐王找的不是所谓的纪氏郡王,而是一个早就被驱逐出家门的女娃娃。”
一语话毕,孙林海猛地意识到弟弟是要说什么,可惜已经是迟了,最后那三个字可谓是让孙林昌咬得极中。
满堂文武无不赫然。
纪薇薇更是险些没从龙椅上摔下来。
阮辰一双眼睛已是眯起,倒是对这位如此冲撞丝毫没有意外。老实说,关于自己找的这么一个傀儡他早就已经做好打算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孙林昌竟是忍了这么久方才决心摊牌。
“孙将军,这话可不能乱说!”先抢先颤颤巍巍开口的是礼部尚书大人。
“天子坐于殿前,臣等奉之已久,如何是女子?”
“天子若当真是天子,那老子自然不会说一不二,可我已经是得到消息,这齐王满天下人要窃取纪家江山,找的乃是一个女子以达挟天子以令诸侯。”
齐王要这大齐天下,倒也是个长了眼睛的都能够明白的,只是到了如今齐王一直是没有明面上表示称帝的野心,他们这些文武一来没有势力,二来也少兵权,自然不好直接去指责。
“孙将军所言坐上为女子,证据何在?”
众人寻声而望,便见齐王一脸温和笑意,丝毫没有任何表名不满的意思。
“是...是啊,”还是纪薇薇有些忐忑但还是不平不淡开了口,“朕是男是女,离你不过三尺,难道孙将军没有眼睛?”
她自然对孙林昌又愁,此番开口,更是发泄。
这时候孙林昌反而是不急了,只是眼睛肆意扫视殿中,最后才发声,“我之所以今天才揭示,也不过方才找到充足证据罢了,毕竟你我皆知,这眼前的天子无论外貌还是声音确实是男子不错。”
“对啊,那孙将军所谓的那些话又是如何得知?”又有大臣是按耐不住。
“因为,眼前这所谓兴王的世子,这身份是齐王故意捏造的。”孙林昌目光尽显肆意,似乎将一切运筹帷幄中,“今大齐天子,实则是多年前被兴王逐出皇室被剥夺封号的晋阳郡主。”
纪薇薇背后一凉,却只能故作镇定。
若是说对四五年前那些皇室丑闻这大安城上下谁知道的详细,谁知道的多?
不是什么京中茶馆,也不是什么能人说书客。
当属这朝堂上下文武百官。
没人比他们更记得时间长久,也没人比他们更了解皇室的这些往事。
便是有人左右四顾,不乏有从外地升迁入京的臣子,但只是问了周围同僚,都是一脸惶然。
“晋阳郡主?就是那个...”有得知事情经过的人嘴快,本想着继续问才意识到这些是属于隐秘,干脆立马眼观鼻,充当了一副不为外界而扰的圣人模样。
有人在估计羽毛不乐意多说,可孙林昌却是恨不得这次朝会越闹越大的。
“不错,就是那个和那先帝皇子上床的晋阳郡主,而今她就坐在这含元殿的龙椅上,享受你们这帮肱骨之臣的每日礼仪。哈哈,一个身败名灭的女娃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