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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贵族公子抢美人,换装奔赴清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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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说来就来了,融了寒雪,润了北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了枝头,渗出了廊檐。
  这才几日,再穿过桃园时褐色的枝干上已冒了绿芽,吐了粉红。
  “小姐,”真儿也换了件水粉色的薄衫,“真儿前几日听侯府里的下人说郊外河边的桃花开了,不少夫人小姐去踏春,我们什么时候也出去走走吧。”
  “这好,”虽然侯府大,但天天在这府中待着也有些腻,“等刘管家回来了我们就去吧。”
  她们正兴高采烈地商量着走廊转角处突然冲出来一个小厮把童晓晨撞得一踉跄,真儿一脸惊恐赶紧把童晓晨扶住,然后挡在童晓晨身前一脸凶恶地对前面的小厮训斥道:“大胆!”
  小厮有什么急事撞到人后也是晕乎乎地,待看清撞到的人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喊着:“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没事儿没事,”童晓晨脑袋也被撞得迷糊,将真儿拉到身旁,“你快起来吧。”
  “是。”小厮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脸上被焦急和恐慌占据。
  童晓晨察觉出他有什么事,看起来不好直接与她说,便问了一句:“你这么慌张是出了什么事吗?”
  被童晓晨问后小厮像找到了主心骨,又普通一下跪在地上眼泪直流:“夫人你快去救救大公子吧,刘管家不在我在府中上下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嬷嬷,再不去救大公子,公子就要被西王府的小世子打死了。”
  “这个府里的大公子?”童晓晨脑中没有定位,不会是二姨娘那个小孩吧,但是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跑出府的。
  不过听小厮描述得这么紧急她也不多深究,对小厮吩咐道:“立即去找丁成在门口备好车等我,随便见到府中那个丫头让她去找海棠说明情况。”
  “真儿你现在去弄两套符合我们的男装,然后来院儿里找我,都快行动起来。”
  “是!”所有人都各自行动起来。
  童晓晨也加紧脚步往自己的院子里走,侯府怎么还有一个大公子的,上次不就是见齐侯爷这些妻儿吗,怎么没见着这个人。老爹都不一定下土了,儿子就要被人打死了,真是让人下头。但这大公子毕竟是侯府的人,打他的人也不会真的下死手,得赶紧去现场解决了才好。
  在等真儿的时间里童晓晨已经把头上的各种饰品取下来了,在真儿到后看到的就是披着头发的童晓晨。
  真儿脸上有些惊讶:“小姐您这是干嘛啊?”
  童晓晨起身看了看真儿手中的男装,大小合适:“真儿帮我梳个公子头。”
  “啊?”真儿大跌眼境,“小姐您要干嘛啊!”
  “你们这个时代又不像我们现代,女子出去总会受限的吧,你我装扮成男人,总镇得住场面些。”
  真儿明白了些,但是紧蹙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很显然她并不是很同意。
  童晓晨看出来了,拍拍她的肩道:“救人要紧,顾不得那么多礼节了。真儿不要太有心理负担,如果你介意我一个人穿了去就行,有丁成陪着不用担心。”
  “不!怎么可能让小姐独去冒险,真儿一定要时时护在小姐身边!”
  真儿义愤填膺地说着,没等童晓晨下话便正义凛然地给她们两个收拾起来。
  等她们一身扮好后丁成也在门口备好了车。
  见到童晓晨丁成首先一惊:“夫人,您,你们怎么这副打扮?”
  童晓晨提了提衣领,挺直背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像哪家的公子哥?”
  丁成抓了抓头和一旁那个叫他们的小厮对望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他们的反应虽然点儿打击童晓晨,但是她还是相信这个装扮:“只是你们熟悉我,所以才一眼就看出来了而已。在你们这个年代女性一般不好出门处理事务,打扮成这样好解决些。”
  一点丁成倒是很赞同:“石头给说的时候我还在担心夫人不好出门了,原来夫人已经有了考虑。”
  “都被说了,上车吧,”童晓晨看着旁边的小厮道,“石头是吧,随我上车,在车上讲发生了什么。”
  “是。”大家又都行动起来。
  石头已经向丁成和给海棠报告的人都大概讲了,这下有时间他坐在帘口给童晓晨得仔细了些:“大公子一向对音律有所偏好,经常去西街清乐坊与里面的乐师交流。其中京都魁首李鹤鹤琴师与大公子最是要好,鹤鹤姑娘新写了首曲子,今天一大早公子便去与她交流看法。大公子与鹤鹤姑娘正深入交流时西王府的世子便硬闯进来要鹤鹤姑娘给他演奏,迫于世子身份鹤鹤姑娘只得听从。我们家公子给他面子,在旁边等着这个混世祖离开。可哪想这个混世祖喝了点儿酒后就对鹤鹤姑娘动手动脚起来,鹤鹤姑娘是多高杰之人,我们公子哪能忍受鹤鹤姑娘被欺负就动手了。可那西王府的世子以多欺少,一拥而上,公子,公子被打的好惨!”
  说着石头的声音哽咽了,擦擦眼角的泪继续道:“还好我拼死跑出来了,才得以向夫人你们通风报信去救公子。”
  童晓晨听着总结了一下,就是古装剧里面标准的纨绔公子争美女。这个美女应该就是那种卖艺不卖身,追求艺术的高洁的女神,与他们这个傻大公子关系不错,而西王府世子就是插足之人。
  但是,当童晓晨到达现场的那一刻是比较震惊的——因为与想象的差别太大了吧!
  摆着一架古琴的隔间里,左边躺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十几岁的小男生,左边坐着一个披头散发华服破碎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身边围着几个趾高气昂的黑衣打手,但从打手的外貌来看在刚刚发生的冲突中并没有占上风。而中间一个穿着开放的中年妇女满脸愤怒地拿着扇子到处指指点点,嘴中也时不时骂出些不好的东西。在中年妇女背后的琴台上,一个身材曼妙的年轻女子无所事事地捋着从肩垂下的头发,似乎身边发生的所有都与自己无关。
  童晓晨看着眼前的景象满是疑惑时那个中年妇女走了上来:“喂,你们是侯府派来的吗?看看,看看你们家公子把我这地方糟蹋成什么样子了。我这一做生意的地方给我捣乱成这样,以后哪个还在我们这儿来花钱。快给个说话,不然我就去报官了!管你们多大的王公贵族,我们乐坊也不是好欺负的。”
  妇女嘈杂地说了一大堆,但童晓晨都没怎么听进去,看着几堆人好奇地问了问:“那个,谁是侯府大公子啊?”
  “我!”这时地上躺着的那个男孩坐起来举手回答道。
  男孩本来鼻青脸肿的就有些滑稽,再配上他的动作和面无表情的正经与他年岁一点儿都不协调,童晓晨差点儿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童晓晨看向穿着破烂华服的二十几岁的青年男问道,“您就是西王府的世子吧。”
  那个青年先是十分委屈地轻哼一声,然后站起来道:“就是小爷我,你侯府派来的?说说你们家少爷打我了该怎么办吧!”
  看着青年男这幅样子童晓晨也忍不住想笑,这么大的人居然与坐在地上的那个孩子能闹起来,而且还这么狼狈。童晓晨强忍住笑,拱手行了一礼:“世子,多有得罪。我们小少爷确实不应该,把你们这么多人打成这个样子。”
  “噗。”可能现场真的有些滑稽,听到童晓晨这句带有调侃的话后一旁的真儿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
  “你们!”那世子有些气急败坏地伸手指着童晓晨他们。
  童晓晨假装严肃瞪了真儿一眼,真儿也假装害怕往后面退了一步,算是给世子找了点儿面子回去。
  “请问哪位是李鹤鹤姑娘?”童晓晨又问了一句,得理清人物后才好做事实判断进而解决事情。
  “这儿了,”坐在后面琴台上捋头发的女子懒洋洋地站了起来,“我说各位大人啊,快点解决了吧。你们没事儿,民女还要接待其他客人了。”
  嗯……童晓晨愣了许久,这与石头和她讲的那个清冷琴师完全不是一个人啊,果然对女神都自加百层滤镜。这么看来,从石头那得知的大公子与李鹤鹤的那种知音关系也不太可信了——也确实他们大公子看起来还完全是个孩子了!
  “对啊,”那个中年妇女也开口道,“我们这是生意场所,这样给我们耽搁着怎么算事,真解决不清,我现在就叫人去报官!”
  “不要!”旁边那个世子反应极其强烈。
  反应过激,必有问题。童晓晨思索着,身为世子想弄一个没有爹撑腰的侯府公子应该不算难,但是他带着那么多人都没有下死手,还在这等着侯府的人来,说明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事情闹大他会害怕,这种纨绔傻白甜世子会怕什么呢?只能是高堂之人。而在这等侯府的人来,是有口气难以咽下,想得个说法出气。如果真是这样,处理起来就没那么难了。
  “哈哈,”童晓晨粗着嗓子笑了两下润滑一下气氛,“各位都不要有太大的火气。我们公子扰了贵坊生意,是我们的错,亏了贵坊明事理没有报官。丁成。”
  “在。”高大的丁成站了出来。
  “你与贵坊管事人了解一下造成了多少损失,一笔一笔好好记下,回去报了账与乐坊补上。”
  “是。”丁成应道。
  “世子,”童晓晨露出男性那种大气的微笑,行礼道,“我们也不要再打扰乐坊正常做生意了,进门时看到乐坊对面有一个茶楼,我们且去那里好好商谈一下吧。”
  “哼。”这傻白甜世子表现得还有些高傲,将头扭到了一边。
  童晓晨懂这种类似甲方客户的乖张小子,又拜了一拜再请道:“请世子移步吧。”
  果然那与小孩都打得起来的傻世子迈开了步,他的那些小喽啰也赶紧跟着走了。
  童晓晨向乐坊主事妇女礼貌点头,留下丁成与那个妇女商议,又让石头扶着他们这个蠢公子也离开了乐坊。
  这里一切处理好后童晓晨也准备离开,但在她转身的瞬间与角落中一道锋利的眼神对上了。那眼神冷厉孤傲,其间还透露着一股不可名状的野心。童晓晨眼皮一跳,拥有这样眼神的李鹤鹤绝不会是个简单的人。
  茶楼下面在说评书,上面在谈风月。
  童晓晨带着这一行人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虽然主要目的是解决争端,但童晓晨也并不那么着急切入主题,先找小二叫了壶好茶再点了几个小菜。
  世子气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表现得气呼呼的。他们侯府的公子了端端正正坐在童晓晨一旁,表现得十分正义凛然。
  茶来后童晓晨先给世子倒了一杯,然后递给真儿让她招呼其他人。
  童晓晨举起杯子对着世子道:“世子,请喝茶。”
  “哼,”世子轻哼一声,“没兴趣。”
  “哈哈,”童晓晨粗着嗓子笑了两声,自酌一口,“茶味苦,清润养性,更有降火平心之能。世子您现在很适合来一杯啊。”
  “少废话,”世子愤怒拂袖,正满是火气想对着童晓晨吼时,却像是被什么阻挡语气又放温和了些,“这事儿怎么解决吧。”
  “嗯,”童晓晨也表现得很重视,“世子您说说您心里是怎么想的吧。”
  “我没什么想法。”世子带着气道。
  “那好,”童晓晨还是笑脸,“没什么想法,那我们就各自回家?”
  “怎么可能!你们家那小子不给我跪下磕头赔礼道歉,绝不会放过你们。”
  “这就是世子的诉求吧。”童晓晨浅浅一笑。
  世子吃瘪闭嘴。
  “赔礼道歉这是应该的,”这是给世子身份一个面子,童晓晨看看身边的小孩,“但下跪磕头,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了?”
  “我是西王府嫡亲的世子,你们侯府管教不严把一个世子打成这样,没要他命就是好的了,跪下磕头是便宜他的了。”
  哎哟,这嚣张的,童晓晨嘴笑眼冷:“世子若真是坚定这个想法的话,我一个派出来的下人做不了主。现在我就回去禀报给我们侯府从金陵王府来的童夫人,请她带着少爷去贵府,当着令尊的面儿给您跪下磕头。”
  听到这话世子原本嚣张的表情出现一丝裂隙。
  职场上混迹这么多年童晓晨可是察言观色的好手,趁他来不及思考,童晓晨立即站起身拂袖冷绝道:“我这就回去禀报夫人,世子,告辞。”
  “别别,”世子赶紧将童晓晨叫住,“你别走,不用下跪磕头了,就道歉,道歉总行了吧!”
  “好,”童晓晨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看向小孩儿,“公子,给世子好好道个歉吧。”
  “凭什么!”这孩子也是个倔脾气的样子,头扭向一边。
  童晓晨心里叹口气,一个二个都这么不听劝,非要讲些带威胁的话才行:“你还要回府吗?”
  公子双手交叉在胸前,他不相信身旁这个人还能不带他回去。
  “咳咳,”童晓晨装得很漫不经心道,“刘管家不在,侯府老嬷嬷也找不到,现在整个侯府都是新夫人管事。夫人派我来的时候嘱咐了,尽力保证公子安全……”
  说着童晓晨顿了顿偷偷观察小孩的表情,听到以上这些他的倔强似乎有了更多底气。
  在给他增加底气的瞬间,童晓晨又泼一瓢冰水:“如果事情太严重或者公子不听话,那就把他交给世子。反正侯府还有个小公子,后继有人。”
  果然还是个孩子,立即被童晓晨后面的话吓到了,表情变得慌张起来。童晓晨便再给了个台阶:“不过世子都说只要道个歉就没事儿了,我觉得应该能安全把公子带回去。公子,你觉得呢?”
  孩子恶狠狠地瞪着童晓晨:“石头,代我道歉!”
  石头很听话地准备帮他公子道歉童晓晨却伸手制止住了,她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冷得可怕道:“自己惹的事儿,自己承担。”
  小孩察觉到童晓晨是真的怒了,而自己现在没有靠山,一向机灵过人的他低头道歉:“对不起。”
  “这下总行了吧,”男孩撇撇嘴,心里记下来与童晓晨的这个仇恨,回去找到靠山了一定好好教训她,“石头我们走。”
  说着男孩带着石头下了楼。
  “我们也告辞了。”看着男孩走后童晓晨也像世子行礼告辞。
  “喂,”在她要下楼时世子叫住了她,“你为什么要穿男人的衣服啊。”
  童晓晨一怔,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被发现呢?
  世子对于她的惊讶感到无语:“真的很容易看出来耶。这是你们金陵的习惯吗,女主人身边带着一个男装的女子好替她处理外部事情?”
  童晓晨还想着怎么解释这个世子自己反倒是给她编了一个理由,她耸耸肩表示不否认。
  世子本很坦然地看着她,但是在他们对视的瞬间他突然一脸羞涩,端起茶杯掩饰:“你……你很厉害嘛,处理事情干净利落。是看出来我怕家里人了吧,确实今天我爹叫我被经书,我偷跑出来的,被他知道了会打死我。”
  童晓晨微微一笑,抱手行礼一礼后下了楼。
  而世子现在满眼是一个帅气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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