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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姝芫修神记 / 第一章 沙漠中的一棵绿树

第一章 沙漠中的一棵绿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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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好疼,嘶……”姝芫感觉自己仿佛是被巨轮碾压了半个时辰似的,疼的钻心蚀骨。尤其是头部,疼的她想立地死去,去见道祖。
  她用尽力气睁开自己的双眼,入目是一棵枝柯繁密的阔叶树。
  姝芫有点懵——她的头顶怎么会有一棵绿到冒光的树?她这是躺在荒郊野外吗?
  姝芫觉得自己是在梦中,于是闭上眼睛,数到十又睁开——还是那棵绿晃晃的树。
  她稍微歪了歪头,打算看看周边环境再做打算,竟然发现这一动弹,头部更痛了。
  她又动了动手指,一样是钻心的疼,不过,她感觉到了手底下的沙子。
  沙子?
  她怎么会躺在沙子上?
  姝芫习惯性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上面碎裂的沟壑丛生,而且还尝到了沙子和血。
  自己这是受伤了吗?她努力回忆着躺在这之前的事情,竟然发现,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更恐怖的是,她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
  难道她已经来到了幽冥地府,喝过了孟婆汤,所以前世的记忆都没有了?
  可是这地方看起来宁静祥和,绿树氤氲,光线充足,不太像幽暗诡异、鬼物横生的地府啊。
  想到这里的姝芫忽然意识到了不对,那就是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太安静了。
  就算是再怎么宁静祥和,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有人群喧哗声、水流潺潺声,甚至连小鸟啾啾、虫物爬行的声音通通都没有。
  连一丝风也没有,因为头顶上这棵树的叶子从她睁开眼到现在就没有摇动过。
  这么幽静的地方会是哪儿?
  姝芫想不起来,毕竟她已经失忆到连她自己都忘记了,更何况一个诡异的地方。
  她张开喉咙想喊“救命”,可刚张开嘴,又闭上了。
  不能喊,她现在身受重伤,谁知道会不会把打伤她的仇人喊来;况且,她刚才张嘴那一下,牵动着嗓子火辣辣的疼,估计也发不出声音来。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查看一下地形和自己的伤势,然后找个安全的地方养伤,再见机行事。
  想到这,她忍着全身的疼痛,先是稍微侧转了一下身体,轻轻用力,打算借助胳膊的力量坐起来。
  却没想到,这身体的受伤程度比她想象的要重很多,只是一个小小的侧身动作,就已经让她头晕目眩、满头大汗,更别提坐起来了。
  不能放弃,不能放弃,她在心里默念着。
  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她的身体终于慢慢腾挪了数寸。
  她的腰也稍微直了点儿。
  姝芫看准时机,朝着树干的位置,使劲一挪屁股,“咚”的靠了过去。
  “呼呼呼…咳咳咳…”勉力做完这个动作后,姝芫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许是太过缺水,许是身体太过虚弱,咳嗽到最后,只剩下了嘶哑的“赫赫赫”的破锣音。
  姝芫难受的耳鸣目眩,几次抬手想轻抚一下胸口,最后都无力的垂下了手。
  那一瞬间,她真的有一种“不如就此放弃吧,活着实在太累了”的消极想法。
  可是下一秒,她摸着手边的沙子,又忽然生出了无边的求生欲。
  一棵大树身处沙漠,尚且奋力求生,并在如此严苛的自然环境下,长得枝肥叶壮。她作为一个人,又怎能轻易放弃生命?
  思及此,姝芫努力憋着急剧上涌的咳意,轻轻咽着几乎没有的唾沫,又用手按摩着合谷穴。过了大概两刻钟,咳嗽终于止住了。
  而姝芫,也已经累的迷糊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她才感觉体内生机稍有恢复。
  她努力睁大双眼,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她差点“病中惊坐起”!
  呈现在她面前的不是别的,乃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
  仅仅是一片沙漠,姝芫还不至于如此惊愕。
  实在是眼前的沙漠平整的如同一面琉璃镜,没有丝毫褶皱、凸起、凹陷,更不用说什么沙漠中的原住小动物、耐沙暴沙埋的植物了。
  “这是…幻境吧!”姝芫不确定地想着。
  为了搞清楚事实真相,姝芫打算花一定时间观察一下这诡异的环境,说不定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就这样,姝芫坐在这沙地中,强睁着双眼,从正午时分到夜幕降临,又从夜幕降临到日出东方,整整一天半没有让自己合眼,还真让她发现了一些端倪:
  这里除了这株阔叶树和自己,没有任何其他生命的迹象;
  这株树在这漫长的九个时辰里没有动过分毫;
  除了月亮和太阳在运转,这个环境就像是一幅画;昼夜变换,她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温度的改变。
  思考完这些,姝芫感觉自己的血液要停止流动了,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
  之前长时间的观察让她透支了本来就不多的生命力,她的当务之急是进食和休息。
  在这种环境下,进食是不可能了。
  这地方只有一棵树,树叶长在高高的树干上,以她现在的体力,恐怕不等爬上树摘下树叶,就先生机耗尽,死掉了。
  那么,就只剩下休息了。
  可是她又害怕自己一睡不起。
  就在她进退两难之时,她的识海里竟然出现了一个小白人打坐的场景。
  她能清晰地看到小白人体内有银白色的灵力在其体内温和的流动,将其经脉上的一些微小裂痕一一进行修复,直到这银白色的灵力在头、身、手、足各个部位转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圈才停下。
  最后这个小白人的经脉便完整的仿佛不曾出现过那些裂痕一般,经脉的稳固坚韧也让小白人重新焕发了生机。
  这骤然出现的一幕,让姝芫很是疑惑。
  她不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吗?怎么会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难道随着她苏醒的时间变长,她的记忆也会慢慢回来吗?
  姝芫稍微思考了会儿,泥丸宫处又开始疼起来,密密麻麻的,像是要将她扎成筛子。
  连带着灵台处,都有些气血不顺。
  姝芫轻喘着气,慢慢放空自己,强令自己不再去胡思乱想。
  如此绝境,她又进退无门,除了照着方才那小白人的做法去做,她还能做什么呢?
  又何必自寻烦恼地去想东想西?
  既然别无他法,姝芫也不再纠结。
  当即静下心来,回想了一番方才看到的那一幕。
  她不能像小白人那样盘腿而坐,只能省却外在的形式,将双手自然下垂,肩部肌肉放松,微微含胸,内视自己的经脉。
  “咦?为何我的经脉与小白人所示的一点儿也不相同?”姝芫疑惑不已地看着体内那一团团的银白色。
  它们彼此之间偶有连接,大部分都彼此独立,就跟飘在空中的云一样,一阵风就能吹散。
  不过奇怪的是这些银白色大部分在自己身体的左侧聚集,极少部分在右侧。
  难道是因为身体右侧受的伤比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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