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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忒弥斯的巡游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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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未想过我会以这种方式来到院长室,还带着那幅四分五裂的画,和那四个该死的蠢货以及西弗勒斯·斯内普一起。
  刚成为一年级新生不久的我并不想以这种方式在第二天闻名全校。
  看呐!这就是那个和格兰芬多打架的斯莱特林,而且还是在夜游被抓住的情况下!
  救命!
  一想到这个场景,我顿时间就想从这个世界消失。而且这个场景并不仅仅只会发生一次。
  所以要无辜,真诚,惹人怜爱地令诸位教授相信我并不是过错方这一事实以及将我成功从这件破事中摘出来。
  “抱歉,教授,我愿意承认我的错误,我不该夜游,也不应该使用魔咒反击,我愿意承担给予我的所有处罚。”我第一个出声,说完便低下了头,一副看起来像是羞愧到不能已的模样。
  “沃兰德小姐,你应该不会愚蠢到再犯,至于你说的反击又是怎么回事?”斯拉格霍恩教授说。
  是不是所有斯莱特林的院长最终都会向腹黑和口吐毒液方向发展?!连素来以手段圆滑,为人处世十分高明的斯拉格霍恩教授也隐隐有点这方面的倾向?!
  “明明她是和斯内普一伙的,却把自己摘得清清楚楚,何必说什么反击!”詹姆·波特闻言,忍不住试图去反驳我的话。
  可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刚想开说话,就听见一向沉默寡言的斯内普说道:
  “我和沃兰德小姐并不是一伙的,她只是恰好路过。”
  令我没想到的是斯内普居然会帮我撇清关系,虽然这次斗殴中是我几乎是以一人之力面对四个人,成功搅混了局面,而正是在混乱中,斯内普的魔杖被击飞了。话说这几个格芬兰多真是令我无语啊,约人家晚上决斗,偷袭就算了还四个人打一个,这还不算上我。
  二对四,这还不算反击?!
  “我和斯内普没有关系。”我心平气和地望向这个所谓的四人组,“我是想拿回忘在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本就属于我的画。那是我一位很重要的家人仅剩的物品。”
  “如果是很重要的画作又怎么会忘在斯莱特林公共的休息室?而且沃兰德是从图书馆里出来,而不是休息室。”莱姆斯·卢平质疑道,他将目光从斯内普身上移开,又重新放回我身上。
  我露出个似是而非的笑,眼睛却无端地看向了西里斯·布莱克。
  “那就要问你了,布莱克先生?”我看着他,他今天可比往常要沉默多了,依旧冷静地说道。
  “不是你请求纳西莎来找我要这幅画吗?你一直认为我会是黑巫师吧?因为怀疑我和某个邪恶巫师有关系?怒我直言,猜测并不是能成为证据,你的指控纯属虚构。”
  “沃兰德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斯拉格霍恩教授轻声提醒道,话语中却透着了点难得的强硬。
  “抱歉,我失态了。”我立刻又重新低下头,借此掩盖我尚无法抚平的扭曲表情,强行压下眼底的种种情绪。
  “可是你并没有将画借给纳西莎,自然也不存在你所说的那些。”西里斯望着我,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地说道。
  “那是因为——等一下,你们之中是谁打碎了我的画?当时有人用了粉碎咒吧?”我下意识顺着西里斯的话往下说,正想解释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我发现那幅画一下子四分五裂,像是被施了粉碎咒,可是我又没有听到了念咒的声音,我不怀疑学院中有人掌握了如何使用无声咒,可是我不相信你们能有这个能力。”
  “你在说什么?!莉迪娅·沃兰德!什么叫不相信我们拥有这个能力!!”詹姆·波特明显提高声音了,他看起来有些愤怒。
  可是在我看来他似乎关注到了别的什么。拜托,这个一点都不重要好嘛!
  “沃兰德说的无声无息咒的确不是一年级新生的课程内容。”斯内普看似不经意地说明,其实眼角余光不可遏止地飘向了詹姆·波特。
  西里斯提前打断了詹姆发作,目光深沉,令我有些看不懂,“没有人。沃兰德,没有人对你的画动了手脚。如果你还不相信可以检查魔杖。”
  我愿意相信西里斯·布莱克没有撒谎,这种谎言只会是一戳就破的泡沫,他没有必要让事态变的更加复杂。
  “那么问题出在画上。”我不由地望向连画框都随着画一起破裂的残余碎片。
  这看起来根本不像魔法物品,而事实上本就只是幅普通的画而已。
  “斯莱特林每人扣五分,格兰芬多每人扣五分。这件事到此结束。至于沃兰德,我会帮你修复这幅画。希望你会保管好它。”从刚刚起就一直分外沉默的麦格教授突然开口说话,并一下子定下了此次事件的处理结果。
  她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具体奇怪的地方。
  “一看这种就是典型的麻瓜宗教画,也不知道沃兰德在争什么。”詹姆低声道。
  我刚想说他时,下一秒看到画时却难以自控地惊恐。
  这怎么可能?!
  光线在画面中有了明显的边界,前方的扭曲的丛林阴沉而恐怖,乌木般的黑发犹似垂落的瀑布,遮挡了大片的裸露的肌肤,甚至可以看出优美的曲线,少女穿着薄雾似的轻纱长裙,裙摆飞扬,宛如被风堆叠起的花朵,甚至身后有无数飘扬着追逐着她的从浪花中诞生美丽侍女。而她站在雪白的不知名长角野兽拉着的车驾上,正随之一同疾驰,左手挽着黄金打造的长弓,琳琅镶嵌着各色宝石,右手拉开弓弦,搭上了金箭,对准的是延伸出画面外的猎物,只露出峥狞的的小半面孔。
  我看着那幅画直接愣在原地。
  阿尔忒弥斯的巡游。
  一幅让尤娜寻找数年的画作,却现在出现在我的面前。
  究竟是那幅人物画是伪装?还是阿尔忒弥斯的巡游只是我看见的那幅画的保护色?
  我伸出手抚摸着画框,看见了画框背面最左下角处的花体字D·W。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洛尔迦并非对他的姐姐只字不提。就像从前那个我遍寻方法都打不开的玩具。
  所有的秘密都有迹可寻。
  至于那个玩具,现在我才知道来自于十二岁的多洛塔。
  就像所有的魔法都有对应的咒语,多洛塔制作的一切物品都有一句密语,一句永不调换的密语:
  鲜嫩的会干萎,温暖的会冷却。
  惟有死亡一成不变。
  画发出啵的一声,那幅阿尔忒弥斯的巡游应声脱落,不过是薄薄一层,我拾起画,卷好放入袖中,看着颜料仿佛浸透过漫长时光,画则露出原本的模样。
  而这幅人物画还显露了些不太一样的地方:
  左下角飘逸着几个签名,分别是DorotaAdelineMellor(多洛塔·艾德琳·梅勒斯),AbraxasMalfoy(阿布LS克斯·马尔福)以及LordVoldemort。
  后面还跟有时间落款:1945年7月25日。
  “她就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黑巫师。这就是你所谓的重要家人?沃兰德,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对还是错。”西里斯·布莱克望向我,表情复杂。
  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我最讨厌别人这样和我说话,对错怎么会因为家人的身份而改变?而且什么叫所谓的重要家人?难道要我杀死我的代表邪恶的家人才能证明我对正义的坚持吗?`这不会是他以为的正义吧?!
  “享受着家族带来的一切的同时却在质疑你的家族是否所属于所谓正义,凭借一幅画就凭空污蔑我,哪怕我的家人真的是属于邪恶一方又怎样?我并不会因此放弃爱他们,不是所有人的善恶都足够纯粹,纯粹到一尘不染,我承认我有私心,如果人人都是邓不利多,那么哪有什么黑巫师?我承认不能为善良放弃是一切?这有错吗?”
  “啊,你们肯定又要说我是什么自私的斯莱特林式论调,什么纯血至上,什么追求利益,我只想说,说的很对。所以我成不了格兰芬多,所以我是个斯莱特林,野心勃勃,利益至上,甚至我为此骄傲,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背叛我的家人……”
  我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到来的厄洛斯打断了,“这就是你那个愚蠢的母亲教给你的东西?我开始怀疑让你在沃兰德庄园长大的决定是否愚蠢至极!请不要玷污了这个姓氏。”
  “那个布莱克说错了吗?不光你的姑姑是个邪恶的巫师,你的祖辈也是追随过上任黑魔王的圣徒,并为此献出了生命,这是流淌在你血脉里的东西。你本来就不够正义。或者说你会更加适合德姆斯特朗也说不定。”我从未看过那双绯红的眼睛里涌现着如此多的情绪,就像掀起狂风恶浪的海洋。
  我甚至不敢看向厄洛斯的眼睛,一下子也忘记了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初就不应该为了那一点点执念让你毫无意义地来到这里。他们已经毁掉了多洛塔,我们不应该再断送了你,明白吗?莉迪娅。”
  “什么叫毁掉?她不是死了吗?还有我们又是谁?!你到底在隐瞒着什么?什么叫断送了我”我不可置信地吼道。
  我开始怀疑,我所念出的咒语打开的是名为真实的礼盒,还是潘多拉之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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