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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清穿之皇孙要跑路 / 第10章 第 16 章

第10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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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体恤臣下,可良苦用心也却被老九和老十钻了空子,不过他们也没讨到便宜,皇阿玛说这二十万两就算是日后的安家银子了,不算借银。”
  
  将来的二十三万两变成了如今的二十万两,也不知道是亏了还是赚了。
  
  直郡王原本蠢蠢欲动打算借银子的心,也因此平静了下来,不要利息的银子谁不想借,拿去置办产业还能钱生钱,将来还款时大不了直接将产业卖了,中间赚来的银两都是白得的。
  
  他知道想要开源的不只是他,还有福晋,只是瞧皇阿玛的意思,他们这些皇室子弟若没有正当的理由,怕是不能向户部借银两了,皇阿玛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和直郡王一样,大福晋也打消了向户部借银子的想法,但一旁听着的弘昱却是来劲儿了。
  
  有钱搞,还能降低阿玛在皇祖父眼里的印象分,减少阿玛在其他夺嫡人心中的份量,一举三得的好事情,怎么能不干。
  
  “我要借就只借一千两。”弘昱小声嘟囔道,但声音足够让一旁的阿玛和额娘都听到。
  
  薅羊毛这种事情,就得缓着来,积少成多,像他,认一个字要十两银子,背一篇文章要百两银子,可他明明一天要认几十上百个字不成问题,背一篇文章更不是难度,可还是一天一个字,一个月一篇文章。
  
  搞银子就是要细水长流,慢慢来,次数多了,数额也就大了,等被皇祖父注意到的时候,银子都到手了,再训斥也晚了。
  
  皇祖父这项看似施恩的旨意,实在考验人性,可能本意是为了补贴家境贫寒的官员,但时间久了必然会出问题,一样是朝廷的官员,旁人借了,不借银子的人不就显得吃亏了,哪怕是家境富裕的官员,可是还会嫌银子多呢。
  
  虽然借银子的前提是要有正当理由,但正不正当的都由户部官员说了算,若户部官员真的审核严明,九叔和十叔也就借不到那么多银子了。
  
  也难怪在历史上这道恩旨最后变成了个笑话,国库的银子借出去了,想收回来却难,施恩的是康熙,讨债要银子却是康熙的儿子,他如今的四叔,因为讨债甚至逼死了人,讨了债也惹了一身腥。
  
  如果没有经历末世,弘昱肯定不会鼓励阿玛去薅国库的羊毛,但如今的他已经没有这么高的道德底线了,薅呗,他们不薅也会有旁人薅,等到日后四叔奉旨讨债的时候,若是他们一家还能安稳自由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那就带头还债,借此交好未来的雍正皇帝,若是他们在这片土地上已经生活不下去了,那就带着银子逃呗。
  
  弘昱在心里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这也算是末世留给他的后遗症之一,如果当初末世刚开始的时候他能想远一些,也就不至于待在实验室里做半植物人了。
  
  做人嘛,就得给自己留好后路。
  
  直郡王绷着一张脸,管户部借千两银子,他还没穷到这份儿上,只是他的儿子怎么就钻钱眼里去了呢。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并不重要,多了也就是放在屋子里积灰,没什么用处的。”直郡王趁机教育儿子,别把钱财看得太重,别总是管老子要钱。
  
  弘昱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大福晋也不吭声,儿子年纪小,又不能出去花钱,要来的银子全都在库房里放着,而儿子的库房则由她管着。
  
  银子放在屋子里积灰,也总好过拿出去挥霍了,毕竟这些王爷贝勒们花起银子来简直就像是跟银子有仇。
  
  远了不说,三福晋刚出月子就请了女先生学作画,和她的几个女儿拜的是同一位女先生,作画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投其所好,以此从三贝勒那里多弄几件古董字画来,那可都是价值不菲的物件儿,若是一直留在三贝勒手里,日后传给儿孙,三福晋也就不费这劲了,但三贝勒经不得女人哄。
  
  甭管出于什么缘由,她和三福晋的做法都是一致的,从爷兜里掏银子放自己兜里,阿昱大概也是在学她,小孩喜欢模仿大人,阿昱又自小跟她最亲,从不依赖几个奶嬷嬷,反倒是喜欢黏着她。
  
  直郡王看看儿子,再看看福晋,看看他的几个女儿,没一个吭声的。
  
  儿子执拗,是个天生的倔种,在过去的两三年里他已经领教过了,福晋管不了儿子,也舍不得管,几个女儿是有样学样,被最小的儿子给带歪了。
  
  妻子儿女,哪一个他也硬不下心肠来,从国库借银子这条路行不通,他也得找别的路子搞钱了,不然他的私库总有一日会被挖空了。
  
  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儿,能公之于众的问皇阿玛,不能的就问纳兰明珠。
  
  生活的重担逼得直郡王来到明珠府上,头一次询问朝政以外的事情——如何又快又多又稳的搞钱。
  
  纳兰明珠皱了皱鼻子,直郡王拿这件事情来问他,算是问对人了,论搞钱这天下还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他。
  
  大清最富有的不是江南的盐商,而是满蒙贵族,入关打仗时,满蒙贵族便掠夺了相当多的财物,开国后,又在京城及其附近圈地,甚至在开国后的很多年里,满满贵族都借着权势置办了许多家产。
  
  纳兰明珠可不是满蒙贵族出身,他原本是内务府的包衣,受皇上信任,才在康熙六年被抬旗,由包衣奴才变成了正经的旗人,可以说他们家发迹是由他开始的,没有底蕴,比不得老牌贵族,他除了拼命往上爬,也在拼命搞钱。
  
  合法的,不合法的,他都干过,贪污受贿算什么,他连官职都卖过,若非万岁爷网开一面,康熙二十七年时,他就该死无葬身之地了。
  
  万岁爷待他仁慈,饶了他的性命,虽贬了他的官,但还允许他在御前行走。
  
  也就是在那一年,他开始向直郡王靠拢,为自己找了一面大旗,只有背靠着这面大旗,万岁爷才不会打压他,反而要抬举他,让他在和索额图的斗争中不会一直处于下风,而是有来有往,以保朝堂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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