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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布的提议还是很令人心动的。薛贵妃思量许久,只回答一个字,“可。”
李布心里这个高兴啊,终于能修炼了,自己以后岂不是也可以成为大内高手。
薛贵妃道,“天快亮了,你需要去后宫敬事房那里留名,才可在后宫自由行走。今日夜里,我传授你吐纳修行之法,你教我炼体之术。”
李布连连答应,“娘娘,需要奴才为您打洗脸水,伺候您更衣吗?”
薛贵妃只觉得这无耻小儿蹬鼻子上脸,冷冷的回了声,“滚!”
李布应声道,“好嘞,奴才这就滚!”
不知不觉,李布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夜过去了。
没有什么波澜壮阔,也没有“叮”的一声系统开启,但薛贵妃的承诺,无疑是让他在这个世界有了立足之本——练气吐纳之法。
和薛贵妃一起吃了早饭,李布在小娥的带领下去了敬事房。
太监总管姓陈,在后宫中,名字已经不重要了,大家都喊他陈公公,或者陈总管。
小娥说陈公公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平日里对大家也没有那么苛刻,很多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做的别太过分,他也懒得去追究。
站在敬事房的门口,小娥往李布手里塞了几块碎银子,“你初来乍到,昨日没有来敬事房已经是大不敬,这些银子你拿着,孝敬陈公公,他不会太为难你的。”
李布心里暖暖的。
小娥和他非亲非故,但是处处为他着想,是一个可交心的人。
李布笑道,“小娥,有机会我会在薛贵妃面前帮你美言几句,把你调到寝宫来。”
小娥只当做他在说笑。
就算李布成了薛贵妃身边的红人,但有些话还是不能明说的。
后宫之中娘娘最厌恶的就是拉帮结派。
她催促道,“快去吧,陈公公这时应该已经上早班了。”
此时,敬事房内,朱秀已经先一步找到了陈公公。
她将两锭银子塞到陈公公的手里,“陈总管,今天可能会有一个小太监来领牌子,您行个方便,把他交给我,这也是赵大人的意思。”
赵大人,也就是净身房的老太监。
陈公公的脸色一变,将银子推了回去,“这事儿,咱家做不了主。听说新来的小太监第一天就成了薛贵妃身边的红人,你让我给他穿小鞋,是咱家的头,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吗?”
朱秀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挺过分的。
她退求其次,手里又多了一锭银子,“陈总管,您看赵大人也开口了,他说他年纪大了,手脚不利索,容易打碎瓶瓶罐罐。要不这样,一会儿那小太监来了,您别露面,我直接把他带走。到时候就算贵妃娘娘怪罪下来,也和陈总管您没有任何关系。”
朱秀今年四十有三,十七岁进宫,在宫里活了近三十年,人脉是有的。
现如今,她和净身房的赵公公合起伙来,陈公公也不敢太驳了他们的面子。
尤其是听到手脚不利索,打碎瓶瓶罐罐,更是让这位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太监心惊肉跳。
他早就想将自己的宝贝拿回来,可那赵公公一拖再拖,就是不给。
想来,就是等着这一天呢。
陈公公气恼,又不敢将话说的太死,只是甩了衣袖,银子也没拿,离开了敬事房。
朱秀冷笑一声,将银子收好,骂了声,“呵呵,老太监,你不要银子,在这儿装清高呢,还不是乖乖听话。”
敬事房大门口,李布独自走了进去。
昨天新来的小太监成了薛贵妃身边的红人的事情,传的很快。
不过见过李布的,只有寝宫内的宫女们,所以大部分人是不认识他的。
走一路,打点一路,小娥给他的碎银子还没见到陈公公呢,就已经花光了。
敬事房办事处,朱秀等候已久。
看到李布的一刻,她眼底闪过一丝怨毒,随即换上和煦的笑容。
“哎呦,这不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红人李公公吗?”
“快,快请进,陈总管他今日身体不适,没有当值,特命我在这里等着李公公。”
敬事房和净身房,虽然听起来差不多,却是两个机构。
敬事房掌管后宫的大小事务,其下设立五十余个办事处,其中包括皇帝的房事,后宫贵人之间的调和,太监宫女的调度等等,权利是非常大的。
若不是陈公公的性格偏软,又被赵公公拿住了命脉,朱秀这番操作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布是知道敬事房中有女官存在的,所以也没多想。
他初来乍到,只觉得自己有些倒霉,赶上陈公公请假,在心里抱怨了两句。
朱秀宫女,昨日两人有一面之缘。
李布认为她对小娥太过苛责,所以对她的印象不是很好。
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还是行了一礼,“那就有劳朱秀宫女了。”
朱秀嘴角勾起,“李公公请随我来。”
朱秀走在前,李布跟在后,两人走的是敬事房后的小门。
宫闱之中,小路众多,穿插而行,李布没一会儿就失去方向感了。
但是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对劲。
就算他不识路,也能通过地上的杂草分辨出这里很偏僻。
敬事房为三品机构,作为敬事房的总管,正四品的官员,陈公公怎么会居住在这样偏僻的地方?
李布放慢脚步,和朱秀保持在五米以上的距离,随时准备开溜。
这时,朱秀忽然开口问道,“李公公,你昨日净身,理应休息七日待伤口愈合,为何昨日直接去了娘娘的寝宫?”
这句话问的很刁钻。
你割了宝贝,还能行走自如,并且侍奉娘娘一整夜,骗鬼呢?
凭空污蔑贵妃娘娘和男人私通,是大不敬的话,但四周安插的都是她自己的人,朱秀说话时也就没有任何顾忌。
摊牌了。
朱秀停下,喊了声,“都出来吧,李公公欺上瞒下,未净身就擅自出入后宫,其罪当斩。”
从身后的胡同里,走出来四名年长的宫女,两两之间拿着手指粗的麻绳,面色不善。
李布的心不由得悬了起来。
他早就猜到会有这一天,但是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
朱秀提起一口气,竟然是个修士,脚下疾如风,手心多出一把闪着寒芒的短刀,话音刚落时,已经攻了过来。
与此同时,身后的四名宫女将手中的绳子抻直,分别从两个方向合围,相互之间配合默契,不给李布留下一点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