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无痛去势

　　东方枫在千松和贝琳的注视下离开了旅店。
　　“他该不会又是去买牛奶了吧。”千松今天刚好放假，留在旅馆中教贝琳写字。千松兼职的花店在最近花朵的长势大好，花店的小老板一高兴就给千松放了一天带薪假。
　　贝琳埋头学习课本上的知识：“不用猜肯定是的。”
　　贝琳先前见东方枫独自一个人上街去买牛奶十分担心，非要跟着东方枫一起出去。东方枫一再拒绝，说是贝琳还要学习，自己只是出门买个牛奶，不至于要一路跟过来。在贝琳半信半疑下自己以十五分钟内一定会回来向天发誓。
　　贝琳本身作为能力者，记忆力相比普通人要好许多，在千松和东方枫的帮助下，虽然还是有一部分的字不认识，但是已经能够将初级数学通读。东方枫倒也不完全指望贝琳能够将所有初级数学在七天内通读并理解。毕竟自己可是整整上了六年的小学才将所有初级数学学会。他现在只是打算让贝琳学会阿拉伯数字，顺便知道什么叫小数点和小数。
　　他目前做不到统一度量衡，只能先让辅助自己的贝琳至少能够看懂零部件的具体尺寸多少。为此他甚至专门去做了一把一米长的木尺，熬夜将刻度精确到毫米级别。
　　……
　　东方枫出门买牛奶走的并不是常规道路。这几天出门，他顺便将整个小镇的小巷摸了个透彻。自己这几天狂喝牛奶也有想要长高的一部分想法在里面。
　　冒着被牛奶撑死的风险，拼命争取这十五分钟的单独出门时间。自己和贝琳在一起的时候不能很好地施展自己在黑暗中潜行的所有能力。贝琳对自己的保护能算得上是非常称职的姐姐，甚至有些过了。
　　东方枫知道贝琳一家全家被教会灭口的事情，以至于现在的贝琳想保护好所有自己重视的人，寸步不离自己算是贝琳的基础活动习惯。在教会重重巡逻之下，能让东方枫一个人单独出门十五分钟算是贝琳对东方枫做出的最大让步，如果说东方枫没有在这十五分钟内回来，她肯定会头脑一热第一时间跑去教会把教会扬了。贝琳实力很强，甚至到了一种变态的程度，但东方枫不能够完全确定教会之中没有能力者的存在。
　　顺手在街边买的小镇地图并不完整，东方枫乘着这个机会将小镇的地图补全完整。万一三人拥有能力的身份被教会看穿，自己还能带着二人在小巷中躲避教会追杀。
　　东方枫出门的目的除了补全小镇地图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找自己的一百万……啊不，是找人。
　　对东方枫来说，找人并不困难，即使对方使用易容术将自己所有的面容外观完全改变，灵魂依旧不会有任何变化。只要使用能力视野，将所有人用能力视野扫一遍，将对方灵魂的外貌和失踪人员的外貌进行比对就行。
　　东方枫做不到排查所有小镇上的所有人，见到一个看一个这是他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
　　东方枫将空的牛奶瓶递给卖奶的小萝莉，小萝莉疑惑着东方枫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是不同方向的同时，熟练地给他倒了牛奶。
　　东方枫接过牛奶，绅士地向小萝莉道谢。他自觉自己看上去很帅，小萝莉双颊发红，羞涩地别过脸去。
　　他满意的点点头，提着牛奶钻进小巷中。
　　东方枫离开没多久，小萝莉暴躁地扔下手中舀牛奶的勺子，坐在台阶上：“这货没有毛病吧，连个卖牛奶的小姑娘都要勾引一下。真不愧他是个恶魔，确实是只有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东方枫并未觉察到那个小女孩的异样，在他眼中，那个小女孩的灵魂和外貌完全相符，一点能力都没有，就是一个普通小女孩。
　　不过他似乎撞上了更有趣的事情。
　　也就是两条大街之间的小巷，小巷里面全是垃圾和民众倒在街边的排泄物，臭气熏天。东方枫撞见五个小混混模样的围着一个看上去十六岁左右的女孩。奇怪的是女孩被五个混混包围，丝毫不敢呼救一声。两边就是大街，只要她大声呼叫一声，即使不会有人立马赶来，也会吸引到附近的人注意。
　　这一点便将东方枫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过去，他微微挑眉。并不急着去帮女孩解围，躲在屋檐下的黑暗中观察这几个人。
　　小混混们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朝女孩逼近。女孩吓得腿都软了，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裙子下流出，打湿她的裙子。小混混见状笑得更欢，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来，乖乖让哥几个好好品尝一下女人的味道。服侍好了就完整地放你走。”为首的小混混拎着木棍，每走一步就在自己的手心中敲一下。见女孩完全没有反抗之意，朝左右的小弟眼神示意了一下。兴奋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扑到女孩的身上。女孩眼带泪光，全身无力地合上眼睛，任对方蹂躏。
　　东方枫眼瞅着马上就要变成不能播出来的东西，一把匕首早已捏在手中。
　　也就是那一刹那的时间，为首的小混混被东方枫撞到在地上，被他用膝盖顶着胸口，死死压在地上。左手捂着对方的嘴，右手的匕首抵在对方脖子上。那个小混混下半身的小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
　　“免费无痛绝育，噶蛋去势一套走。不用谢啊亲~记得给好评哦~”东方枫说完顺便把青筋暴起的小混混踹晕，觉得还不够保险顺便又补了两脚。提起匕首在手中挽了个刀花，对向其余的四个小混混。
　　“一起上还是回合制？”东方枫很礼貌地向那四个小混混提议，“啊投降也是可以的，我不介意。打架太费力了。”
　　小混混并没有听东方枫说话，纷纷掏出家伙，一齐朝东方枫冲过来。
　　东方枫长叹一口气：“不听别人说话可是不好的习惯，你们妈妈没有教过你吗？”
　　说着东方枫后撤步，下腰堪堪躲开右边甩过来的木棍。双手撑地，一个后空翻，腾空的右脚狠狠踹在小混混的太阳穴上。小混混被踹的晕了过去。
　　“完美解决一个。”东方枫轻轻落在女孩面前的地上，面对小混混活动着肩膀，手肘在空中抡出圆形。
　　东方枫见小混混欲进又止的样子，嘿嘿笑着：“早就说让你们投降，你们不听……”
　　随后东方枫便见着剩下来的小混混从怀中掏出了像药丸一样的东西。东方枫直觉上觉得这玩意不对劲。他瞬间反应过来踹翻一个小混混，但是剩下的两个早已咽了下去。
　　打不过就跑。
　　东方枫坚持一贯的准则，拎起女孩窜入屋檐的黑暗中。在黑暗中远远观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