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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洗到他的衣服啦 / 27淋雨听情歌

27淋雨听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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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大雨如注,疯狂冲刷着校园,地面积水成渊,疾风怒号,雨伞成了摆设,人的心情也随天气黑沉沉的。
  林青竹带上需要换洗的床单被套下楼,楼外骤雨似瓢泼,她拉紧外套帽子,冲进雨幕,反正都要湿透,早死早超生,闷头跑起来。刚出宿舍楼,迎面撞上一堵人墙。
  林青竹赶紧道歉:“对不起。”
  对面人轻笑一声,她的帽子被拉下。
  “你撞的真准。”每次都往他的心坎撞。
  她退后狐疑抬头,程旷撑着一把青绿色大伞站在她面前,身后雨点越过自己串成珠帘向他倾斜。
  水泽凝成烟雾,俊俏少年持伞屹立在参差的雨水中,周遭皆是烟火气息,她与万物在雨中沉沦。如果她会画画,一定提笔泼墨勾勒出这一幕温柔画卷。
  “伞也不打。”程旷自然地走近,将她纳入伞下。
  “打不打结果都一样。”她伸手抹了一把脸,整个人湿哒哒的,“程旷,我得回家了,雨太大你注意安全,再见。”
  “我送你。”他跟上来,眼眸氤氲浓浓的水汽。
  对上她不解的神情,重复道,“傻了?我说,送你回家。”
  “你来找我的?”她一出来就碰到了他。
  “林七七,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她问:“为什么?”
  上回是偶然,今天他似乎早就等在这里。
  “我去清河有事,顺便送你。”
  程旷低头,他的声音透过漫天风雨温声蛊惑着她:“林七七,你陪我坐车好不好?”
  “不说话就是同意。”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拿过她手里的东西,揽住人从容地往外走。
  学校门前停着一辆黑色SUV,程旷坐过她记得车牌号。
  “你去清河干什么?”她明显不信他的说辞。
  “学**做好事。”
  车门敞开,程旷把伞举着等她先进去,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绺一绺滴水,白皙的脸庞犹如浸润的上等玉石,衣服水印逐渐明显,露出健硕匀称的肌理线条,“雨太大,快上去。”
  林青竹也好不到哪去,湿淋淋的像只落水的小可怜虫。
  “你晕车瞎跑什么?干嘛找罪受?”
  “家里车习惯了,曹叔车技好,我能忍住。”两人雨中对峙,程旷连打了三个喷嚏。“听话,到家晚了,阿姨担心。”
  林青竹怕他感冒,咬唇上车。
  程旷抽出薄毯披在她身上,转头跟司机说话,“曹叔,您把温度调高些,我同桌冷。”
  司机笑着应和。
  “都湿透了,就会跟我犟。”程旷拿出毛巾低头弯着腰专注地给她擦拭头发。
  林青竹迅速瞥一眼司机,有些不好意思。
  程旷察觉她的异样,探她的额头,紧张问:“不会感冒了吧,快把鞋子换了。”
  他自然地俯下身子为她脱鞋。
  她缩脚,惊呼:“我自己来!”
  “行!”
  他失笑,又吓到她了。
  他的脸上、发梢都在滴水,皮肤被浸地发白,雨水沿着裤管滴滴答答。
  林青竹心里涌起一股不明的暖流,回甘后酸涩难挨,他对朋友都这么好吗?
  “你赶紧擦一擦。”林青竹提醒他。
  “这点毛毛雨,我没事,你把药喝了。”程旷将保温杯旋开,冲好感冒灵,才开始不紧不慢的擦头发。
  喝完药,身上逐渐回暖,林青竹再次大开眼界:
  程旷到底准备多少东西啊,拖鞋,毯子,感冒冲剂,零食……
  车子真能装。
  有钱人家的少爷啊,奢侈......
  “糟糕!。”林青竹突然想到,她忘记告诉江雪自己走了。江雪在二中,是家旁边的小伙伴,两人上周约好一起回家的。
  程旷难得见她惊慌失措,咋咋呼呼的模样十分可爱,摸摸她的头安抚,“急什么,人还能不回家?”
  “你最会搅乱我的决定。”林青竹连忙掏出手机打电话,一通解释告知江雪。
  好在江雪打她电话没人接,雨太大,就先坐汽车走了。
  “林七七,你什么时候用的手机?”程旷见她打电话。
  “上个星期带的。”林青竹一直放在床上,仅和家里打打电话。安舒她们每天都见,话在学校都说完了,至于其他人嘛,也无话可说,她就没讲自己有电话的事。
  “号码报给我。”程旷盯着她嫣红的嘴巴,小嘴倒是紧,上次他问,她报的是她妈妈的电话。
  程旷把她号码存好,又回拨过去。
  林青竹打备注,程旷拿过去,修长的手指点击屏幕,还给她。
  阿旷……
  口中默念一遍,她忍不住轻咬舌尖,好亲密的称呼。
  “这样备注找我容易。”
  林青竹通讯录拢共才4个号码,一眼就到头,哪里需要这样花里胡哨的“好办法”。
  程旷摸摸鼻子,轻咳一声:“你想这样叫我也可以。”
  谁要这样叫他。
  想想就好、羞、耻啊,林青竹感觉自己在火堆里炙烤,还好车里光线暗,不然脸红被看到多丢人。
  “你喊一声阿旷听听。”
  “不要。”
  头顶的车灯亮了,她忙用双手遮住红透的脸。
  “我们七七,害羞了?”
  “程旷你好烦。”
  程旷偏要逗她,一根一根拨开她的手指,他碰了碰她纤长的睫毛,“七七,羞什么,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吃人。”
  车上还有人呢,他怎么可以那么温柔缱绻地跟她说话呀,林青竹连脚趾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程旷,你你再说我就不跟你好了。”
  “行,只要你跟我好,我不说了。”程旷得意,“记住你的话。”
  林青竹语无伦次:“我,不是那个意思。”
  “打住,我睡会。”
  他勾唇,头靠在林青竹的肩膀。
  林青竹身体绷一瞬,隔着毛毯,她感到他在笑。
  程旷将耳机塞一只给她,旋律响起,冲淡了她的紧张,熟悉的歌声,初中三年经常听,她没事的时候会哼唱两句。
  风走在我们前面,甩裙摆画着圆圈,花美得兴高采烈,那香味有点阴险,你在我旁边的旁边但影子却肩碰肩,偷看一眼你的唇边是不是也有笑意明显……
  剩下的歌也都是同个歌手。
  稀奇,
  程旷居然会听甜心类情歌,她以为他的歌单都是外文听力,不然口语怎会那么纯正流利。
  她侧目,旁边的人闭着眼睛,不知道睡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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