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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当事人不知情下,当事人带他们进入了结界。
“姑娘,你是如何找到这的?”易节在她耳边低语道。
寒夕笑了笑,指了指她的眼,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过是这位七爷隐晦地将阵法刻在白玉簪子上,留下了不易察觉的一抹气息,所以才能用追踪符追踪。
所以她才说,他将他留在了阿茵身边。
易节想不出来,又提出另一个问题:“你说他为阿茵做到这种程度,他为何还会和其他姑娘……”发生性关系呢?
寒夕依旧没有说话,而七爷却停了下来。
“我作为设阵人,是要以我自身的鲜血为祭,而阵法同时要集结五位至阴的女子,我也必须和她们发生关系。”他有些无奈地说。
易节咽了咽口水,打心底地佩服他。
那他拿走阿茵的器官时……
易节已经不敢想象他的感受了。
三人来到一个祭坛前。
这是一个大圆台,圆台中间装放着阿茵的器官,那五位女子各自躺在阵法的五个位置。
寒夕的目光盯着七爷,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找来啊……”寒夕冷冷地说。
七爷身子僵住了,已经蠢蠢欲动的五行阴灵阵正在榨干着他身体最后的一点部分。
易节紧握住她的手,眉头皱着。
这里太不对了……
就宛如正有千万个骷髅从地狱爬上来,感觉这里充满着恨意,几乎都要化为实质了。
“愚不可及!”
她抛下这么一句话,足尖轻点,悬在半空。
忽然,狂风大作,周边的树木如厉鬼般嘶吼,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如敌军压境。
易节目光凝聚,脑海中被封存的记忆如洪水般汹涌地冲刷。
他黑色的瞳色渐渐变成幽深的紫色,一跃而起,冰凉的手揽住寒夕的腰。
“你修为还未恢复,让本君来。”他细声地说。
话音刚落,他的另一只手慢慢汇聚灵力,暗系的力量在他周围铺散开来,威亚将结界毁的毛都不剩。
而五行阴灵阵还在不断榨干着七爷最后的一点力量,而四周的树林里也有力量不断滋补着五行阴灵阵。
寒夕看着她日思夜想的脸,心中宛如惊雷落地,将她击溃得体无完肤。
易节冷冷地笑了笑,硬生生阻断了四周对五行阴灵阵的供应。磅礴的灵力如瀚海般向阵法攻击。
七爷站在原地,眼神呆滞。
他付出了这么多……
“轰!”
山摇地动,周围村落里的居民纷纷跑出街道。
只见暗云褪去,蓝墨水又被画家精心地洒上,偶尔装饰两朵花。
七爷看着落地的二人,眼神里都是落寞与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他两年的心血,他不过是想救她啊,为什么非要破坏呢……
寒夕不舍地离开当下温暖地怀抱,蹲下来神色平淡地看着他说:“我从不会骗人,也不擅长骗人,你若要破坏六界安宁,本尊即使赔上自身也不会让你如愿!”
而易节在她身后皱起眉头。
这谎话说得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而且赔命的事他来做就好了,她活着不好吗?
她转身将五位女子和阿茵的器官带走。
“老家伙,我们走。”
她熟稔地牵起他的手,准备离开。
易节无语地望了望天。
怎么这称呼还在啊,女人的记性都这么好吗?
虽然他是比她多活了几亿年,但他现在也是妥妥一个小鲜肉啊!
七爷看着即将远去的身影,飞速地拦在他们身前。
“你们不能走!你们得还给我一个阿茵!”
他有些癫疯,手中紧紧握着那只簪子,恨不得攥进骨血中。
“我可以救她,但我为何要将她给你,你又有什么资格?”
七爷止住了声音,自嘲了一下。
“你从未考虑过她的感受,做任何事从未问过她的意见,你这叫喜欢吗?叫爱吗?这叫痴狂与愚蠢!”她神色有些发冷,紧紧地握住身旁之人的手,而那冰凉的温度已经钻进她的心里,无法分离了。
易节慵懒地靠在她肩膀,目色间只有温柔。
“爱是尊重,是信任,是毫无保留的将后背交于对方!”
说完,她便拉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七爷跪在原地,脑海间浮现出她明朗的笑容,那双温热的双手仿佛还如往日般牵着她,和他一起看日落,看山看海,看遍世间的花开花落,挤在如潮海般的人间,感受着升起袅袅炊烟的快乐与归属。
其实早在他第一眼看见她,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他苦涩地笑着,佝偻着向镇子缓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