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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沉的天空像被墨汁铺洒过后的画卷,云朵肆意在日空舒展身体,偶尔传来两声鸟叫,也有雄鹰翱翔于九霄之上。
车水马龙,人们脸上只挂有兴致,似乎不等到下雨不回家。
易节悲催地看着堆到他看不到路的东西。
凭啥就他一个人提东西!
阿君看着欲哭无泪的易节,调侃道:“易哥哥,你不会没有储物空间吧?”
……
寒夕看着傻傻的易节愉快地笑了两声。
虽然脸还未恢复,但也引来不少公子侧目旁观,也有不乏上前来调戏的。
她还是一脸笑盈盈的,只不过她柔弱的身躯依靠在易节肩膀上。
泪光盈盈地看着易节说道:“夫君,他……调戏我!”
阿君和易节无奈扶额。
忒不要脸!
忽然,易节和寒夕的脸变得有些凝重,意味深长地望着万元森林。
而一阵悠长的哨声也传遍整个镇子。
原本热闹的街道瞬间连根毛都不曾留下。
兽潮!
也有好心人提醒:“这兽潮每年一次,但今年来早了。三位还是赶紧回屋躲着吧!灵兽没看见人便不会攻击。”
整个街道变得寂静无声,唯有远处席卷而来的风尘代表着事情的严重性。
寒夕拉着易节躲入小巷,布下了结界。
客栈什么的,早把门关的严严实实,会给他们开门才怪。
“姑娘,现在的灵兽都这么和善了?”
和善?
最怕这和善背后还有东西。
三人都很明显的感觉到山摇地动了,都扶着墙壁,眼里都有些疑惑和震撼。
接着,他们就在这小小的巷子中看到了一头头巨大的灵兽,丑级到卯级的灵兽百头不等,还有几头辰级的神兽。
三人内心稳的一匹,甚至都拿出棋盘开始对弈了。
阿君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寒夕就更别提,易节他都是见招拆招,看到没兽来打扰——
慌啥?
帝尊在啊!
“兽潮最少都百年一次,不可能一年一次如此频繁。而且神兽也不会被兽潮影响,如今却……”易节道。
寒夕瞥了一眼巷口,什么都没回答。
不知是茶香飘溢,还是结界都抵挡不住那三人的光辉,竟有一只神兽在巷口停了下来。
都说兽潮里的兽最为疯狂,如今却不踏烂街道和房屋,不伤害人类。
当真是稀奇啊!
阿君静静地坐在寒夕身旁,暗银色的外服给他增添了几分诡谲。
他淡淡地看着那一只神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可阿君不知一切神态都已落入寒夕眼里。
“是人为控制。”她将棋盘收回空间,望着早已空空的街道,眸色有些深邃。
他心中也早已猜出七八分,但得到确定答案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几百头灵兽外加几头神兽……
怎么控制?
莫非——
“这是一个组织!”
易节和寒夕几乎是同时开口。
啧,也不关他们的事。
而镇子里的人都透出头看了看,长舒了一口气,冷清的街道又迅速恢复了刚刚的热闹。
易节嘴角抽了抽。
这效率还真是高。
而一旁的寒夕眼皮子却在不断地跳,按也按不住。
她迅速拿出天机盘,内心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一刻钟后……
她看着远处的万元森林,叹了叹息。
这次真的麻烦要来临了。
“怎么了?”易节看她有些忧愁的样子问道。
“我用天机盘预测,这个镇子将在三天后变成人间炼狱,真正的兽潮——要来了!”
“可测出情况?”
寒夕点了点头,略微凝重地道:“比这次的阵仗还要强上两分!”
她是帝尊,算一算,连到时候的场景都能在她眼前浮现。
“这怕不是全万元森林的灵兽和神兽都出动了吧!”那简直就是屠宰场啊!
“去找这个镇子的负责人。”
……二人通过对镇民们的大致了解,快速定位到镇长的位置,还不拖沓的地闯入镇长家中‘商量’情况。
“可这兽潮才刚过没多久啊!”
三人也深知他们说的毫无信服力,但——
“难道学识渊博的镇长,真的从未怀疑过这一年一度的兽潮吗?”
镇长这次沉默了。
看到这情况,寒夕便继续说:“在下曾经也去到一个城镇,历经兽潮,那里由于毫无准备,哀号遍野,血流成河,到如今那依旧是一片禁地!”
“镇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是吗?一次灾难前的防御不会损失什么,可若这是真的,您又当如何?”
易节也附和起来。
可镇长再一次提出疑惑:“您二位又是如何得知?”
“曾在渊门学过占卜之术。”
易节眨了眨眼,也附和道。
渊门可不止符咒这一门学术,其他也是杠杠的!
不然如何做六界第一门。
镇长一听是渊门的人,立马跪了下来。
“老朽曾有幸得渊门门人相救,无以为报啊!渊门的实力老朽也自是相信,我这就吩咐下去。”
客套了一番,寒夕和易节又提供了许多方案,听的镇长连连称赞和道谢。
如今必须聚集所有修士,布起一个大阵和结界,用以防御和攻击。
很多修士倒也乐意,即使没有兽潮,建立一个结界和大阵也可以留着以防不测。
而炼药师和其他职业的术士也都火急火燎的赶。
就算没有兽潮也可以备用,更可况他们早就把这当成一个比赛了。
寒夕还给了奖励呢。
最累的莫过于寒夕和易节。
连夜连日拼命炼药和制符,还在城外万元森林处布下了不下千个小阵法和万张符咒。
两人看着对方的天赋都暗自骂了一声‘妖孽’。
做完一切,两人疲弱的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看明天了!